,女人村 !
第六百三十四章刑場潛規(guī)則
吳剛自稱是刑場執(zhí)行官,因為殺人太多,才導(dǎo)致被鬼魂糾纏,可是,那些被殺的人,大都有罪,又怎么會有那么大的怨氣?這點很是奇怪,而且還有一個奇怪的點,那些人都在喊著自己很痛,正常情況下,這些人本不該疼痛的。
在吳剛走進(jìn)這家店后,趙曼一眼就看出他身后的那些鬼魂怨氣很大,他整個身上都籠罩著一層黑影,顯得特別陰森。
趙曼立刻分辨出來此人身上背負(fù)了很多血債,她把平安符賣給吳剛時,吳剛期初不相信,他拿著佛牌,在眼前翻來覆去的查看,冷冰冰的說:“這么個玩意兒,靠譜嗎?”
雖然吳剛期初很相信趙曼,可一塊佛牌要六十六萬,他確實得掂量一下,趙曼笑了笑:“這是阿贊用東南亞著名寺廟里的香灰制作而成,又經(jīng)過了數(shù)年的加持制作,才做出了三塊佛牌,蘊含著很強的正氣,佩戴可以百無禁忌。”
趙曼知道吳剛這種人,必須要他嘗到甜頭,他才會出錢,這佛牌的利潤很大,若是第一塊就用強硬手腕,會很難賣出去,沒了口碑,就很難賣第二塊。
趙曼眼珠子一轉(zhuǎn),已經(jīng)有了主意,她笑著說:“不如這樣,你先拿個七八萬塊錢,戴回去嘗試幾天,若是確有效果,你再來把尾款支付,否則的話,你把佛牌拿回來,我再把這錢退給你,如何?”
趙曼一邊說著,一邊拉開抽屜,拿出來紙和筆就要開出一份協(xié)議,吳剛一聽還有這好事兒,不假思索的就答應(yīng)了下來。
吳剛和趙曼簽好協(xié)議后,趙曼將佛牌簡單包裝,又講了下使用辦法,其實很簡單,無非是用針扎破指尖,將血滴落在佛牌上,夜晚時分雙手合十,虔誠的念誦佩戴的咒語,三遍以后,會有一些感應(yīng),或渾身發(fā)冷,或則佛牌微微動彈一下,然后,掛在脖子上就好啦。
因為有協(xié)議在,所以吳剛很爽快的刷了卡,支付了七萬,吳剛抬手時,趙曼發(fā)現(xiàn)了他手腕上的表,是勞力士的,而且還有一枚金戒指,上面有個水靈靈的鉆石,在燈光的照射下,顯得熠熠生輝,特別美麗。
趙曼平時對鉆戒也有研究,立刻看出這枚戒指價值不菲,她又仔細(xì)觀察了下吳剛的穿著,發(fā)現(xiàn)也是些名牌。
趙曼開玩笑似的說:“刑場的執(zhí)行官工資很高嗎?”
吳剛已經(jīng)把佛牌塞進(jìn)一個提袋里,拿著正要走,被趙曼一問,有些發(fā)愣,可馬上他就給出了回答。
吳剛說:“怎么會?這種工作的薪酬是很固定的,屬于撐不住,也餓不到,就是混個溫飽罷了。”
趙曼點點頭,心里已經(jīng)有了些答案,吳剛落到今天這步田地,一定和他做過的些事情有關(guān)。
其實刑場執(zhí)行官就和殯儀館燒尸工一樣,雖然工資很死,又特別晦氣,但爭先恐后去這個崗位的人卻不計其數(shù),因為這兩個職位能夠利用手中的特權(quán),撈到許多好處,這些都是大家心知肚明的。
也正因為如此,這些特殊職業(yè)的人對于鬼神最為相信,在這上面花錢也最為舍得,趙曼瞇著眼睛,沒有再問,反正自己只管做生意,鈔票進(jìn)口袋才是正事。
送走了吳剛后,趙曼又與阿贊聊了會兒天,阿贊雖然對中文研究不深,但阿拉伯?dāng)?shù)字卻是全國通用的,協(xié)議上分明寫著,先支付七萬,如果有效果,再補齊尾款五十九萬,阿贊對趙曼豎起了大拇指,傾佩不已:“沒想到你這么會做生意,三十萬進(jìn)的貨,轉(zhuǎn)手就可以六十六萬往外賣。”
趙曼擺了擺手:“不要太夸我啦,這也是運氣。”
幾天后,吳剛打來了電話,并不是反應(yīng)佛牌效果好的,而是相反,他憤怒的說:“怎么搞的?這個佛牌我戴著開始還有效果,但沒多久便又被那些鬼魂給纏住了,每天都睡不好覺,你該不會是坑我吧?”
這種小心思在趙曼眼中如同孩童般的幼稚,別說沒有效果,就是有效果,吳剛也一定是這么說,畢竟這才可以搞價。
趙曼很平靜的說:“那這樣的話,我對你表示道歉,請把佛牌還給我吧,我再把錢退給你。”
一提到這事兒,吳剛立刻慫了,他猶豫了下,說:“我只是說效果不好,并沒有說完全無用,起碼開始還是很令我滿意的,這樣吧,我照顧你的生意,你把佛牌價格弄低點,我依然給你補款。”
談價格時,一定要守住自己的底線,否則對方會得寸進(jìn)尺,趙曼在心理學(xué)這方面的造詣怎會是吳剛能夠比擬的?
趙曼用很強硬的態(tài)度說:“要不你補五十九萬,要不你把佛牌拿來,我再退給你七萬塊錢,沒有別的選擇。”
吳剛見趙曼這么橫,立刻怒了:“你這個小丫頭口氣蠻硬的啊,我要是不給你呢?別給老子得瑟,否則老子讓你的店鋪開不下去!”
趙曼‘哦’了聲,說:“不要以為你拿著槍給犯人執(zhí)刑,做的那些齷齪事情我不知道,而且,我給你三秒鐘時間,如果聽不到你的道歉,不管你來不來找我,我都會去找你,六十六萬佛牌都給你了,也不差再送一個東南亞的降頭術(shù)。”
對于那種比較惡的人,你只有比他還惡,他才會怕你,趙曼深知這個道理,才放出了這個狠話。
那邊吳剛還不服軟,趙曼不給他任何機會,直接開始讀秒,道:“一!”
吳剛罵道:“你有種!你等著,我認(rèn)識這一帶工商局的,我讓他們整你開不下去這個店鋪,我讓…”
趙曼繼續(xù)道:“二!”
吳剛還要繼續(xù)說什么。
趙曼直接開口:“三!”
吳剛沒想到這個女人的態(tài)度如此強硬,那佛牌到底有沒有用他心里最清楚,這個女人的手段他也害怕,只好服軟,說:“我算是怕你了,我給你五十九萬還不行嗎?對于剛才的事情,我向你道歉。”
趙曼說:“很抱歉,你晚了一秒,如果你想讓我原諒你,就多付十萬,我知道你可以拿得出來,還有,這是最后一次機會,你只要說一個不字,我立刻掛斷電話,下次你見我時,會再見到一個阿贊。”
吳剛已經(jīng)徹底不敢和趙曼放狠話了,唯唯諾諾的答應(yīng)下來,就這樣,趙曼前后從吳剛手中賺走了七十六萬。
這不,吳剛又一個朋友最近也開始碰到怪事,他立刻向趙曼推薦了過來,畢竟那個佛牌的功效他是見證過的。
我聽了半天,還是云里來霧里去,說:“我怎么沒明白,這個吳剛到底在干什么不地道的事情?”
趙曼微微一笑,把杯子放在一旁,道:“小鮮肉,你是真的單純還是假的單純?古時候的刑場,尚且有人行賄劊子手,在解決犯人時利索點,畢竟那大刀砍下的方位不對,會令凡人很痛苦,有的更是一刀砍不下腦袋,一半垂在脖子上,一半掛在胸前,別提多嚇人了,但對方還是沒死,劊子手需要再補一刀,這樣的情況,或許你不希望發(fā)生在親人身上吧?”
我恍然大悟,可馬上又覺得不對,我補充道:“照你這么說,吳剛需要一槍打不死犯人的技術(shù)才行,可當(dāng)時那是大刀,現(xiàn)在是子彈,一顆子彈打進(jìn)頭里讓人不死,這可不是那么容易的啊。”
趙曼拿出手機,調(diào)出來了一條新聞遞過來,要我查看,我捧在手中,標(biāo)題已經(jīng)吸引了我。
某女子在刑場上中了一槍后未死,殯儀館詐尸,痛苦萬分,法醫(yī)再補一槍。
這條新聞主要講的是一名女犯人,在刑場上被打了一槍,卻沒有致命,拉到殯儀館后,正要火化,突然醒了,他的下半個腦袋被打沒了,舌頭掛在胸前,說不出話來,卻能發(fā)出咕咕噥噥的聲響。
殯儀館的人嚇壞了,趕緊去叫來法醫(yī),法醫(yī)進(jìn)來進(jìn)行了檢查,發(fā)現(xiàn)那顆子彈以某種刁鉆的方式從大腦中穿過,竟然沒有殺死這個女人。
客廳等待的家屬得知女犯人沒死,都是向法醫(yī)求情,說:“古時候尚且有一刀折罪,她是大難不死,希望可以放她一命。”
燒尸房內(nèi),那個女人嘴巴里的血流到了胸前,衣服上,哪里都是,她痛苦的哀嚎著,聲音令人頭皮發(fā)麻。
法醫(yī)想了下,把右手深入口袋里,走到了燒尸房內(nèi),那個女犯人驚恐的望著他,似乎在哀求他救自己一命。
法醫(yī)點點頭,說:“你冷靜一下,我來檢查檢查傷勢。”
女犯人點點頭,很配合的躺在了床上,法醫(yī)走到跟前后,忽然從右邊口袋里拿出了手,當(dāng)中握著把黑色的手槍,當(dāng)黑乎乎的槍洞對準(zhǔn)女犯人眉頭時,女犯人嚇的張大了嘴巴,她意識到了什么,正要起身,迎來的卻是一聲清脆的槍響,還有一顆堅硬的子彈。
為了防止這種情況再發(fā)生,法醫(yī)又對著女犯人的額頭開了幾槍,直到把她的頭給打成了稀巴爛才停止。
法醫(yī)看了眼殯儀館的燒尸工,說:“可以燒掉了。”
法醫(yī)走出去時,外邊聽到槍響的家屬,有幾個已經(jīng)昏迷,還有幾個咬著牙撲向了法醫(yī),要與他拼命,法醫(yī)把他們推開:“判處的是死罪,不是一刀折罪,如果這次我放過她,以后大家都可以賄賂劊子手,把槍打偏了,對不對?”
(大家可能在關(guān)心什么時候完本,道人給大家一個準(zhǔn)確的答復(fù),一周之內(nèi),因為十二號道人22歲生日,不會超過這一天的,謝謝這一年來你們的支持與照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