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風(fēng)渡,渡紅塵,一生只渡一個人。”
哼著小曲的周俞,攜手喬玥蓉也來到了這座坐落于小山之后的校醫(yī)室,如果沒記錯,這是他們第二次來了。
高子昊和呂蒙,一起把那位受傷的男生,攙扶到門口。
里面就診的是一位男醫(yī)生,醫(yī)生還是上了些年紀的,嘴角上有一顆突兀的痣。
他說起話來,總是覺得意味深長的,時而看看病人的臉色,有些暗淡發(fā)黃,沒有光澤。
“這些天,晚上經(jīng)常熬夜吧!”
“醫(yī)生,你怎么知道。”
“我當(dāng)然是看你的臉色才知道的,難不成還會讀心術(shù)。”
周俞瞅著玥蓉,暗示她看看自己的臉色,確實,有些厚重的眼袋,怪不得這些天都打不起精神來。
一條木質(zhì)的黃色長凳,上面坐著周俞和玥蓉兩個人,他們和醫(yī)生探討著自己的病情,尋求解決病因的辦法。
這是在一個下面有風(fēng)的巨大出口處,剛開學(xué)的時候就是在這里體測的,上《c語言程序設(shè)計》課,也是在這里的。
“誒,周俞,玥蓉,你們怎么在這!”
“都督,夫人,你們也在。”
聽到這聲音,醫(yī)生大驚失色,手心冒出一陣冷汗,看看眼前的兩人,并沒有什么不一樣,又看看進來的三個人。
“你們,在說什么呢?我怎么有點聽不懂。”
周俞嬉皮笑臉的安撫著醫(yī)生的情緒,搔搔后腦勺,只覺一身發(fā)癢,拍拍醫(yī)生。
“不好意思啊,這是我的朋友,他一貫喜歡胡說八道。”
聽懂了這句的呂蒙,剛想解釋道,開口第一個字,卻被子昊擋住了嘴,然后小心翼翼地把蒙拉出去。
“你不要命了,這是什么地方,還能輕易暴露自己的身份嗎?子明。”
一番話,讓呂蒙頓時覺得,有些情何以堪,握住子昊的手說道。
“不好意思,我忘了,我們是在21世紀,你提醒的是,子昊,你真的跟之前大有不同,聰明很多啊。”
“哦是嘛,子明,我還以為你只覺得我是一介武夫呢!”
說完,兩個人就像打鬧完的孩子,立馬嚴肅正經(jīng)地走進來,分站兩旁,子昊還會玩玩手機,打發(fā)時間。
呂蒙十分熱心,細心地告訴后面的女醫(yī)師,看著她有些滄桑的面容,便推測,這位女醫(yī)師一定妙手回春。
“醫(yī)師,您幫這孩子開開藥吧,他被人打了。”
玥蓉正在和醫(yī)生講病情的時候,周俞只覺得兩個人好像有事,不過也好段時間沒見了。
于是,像玥蓉努努嘴,示意馬上就會過來,然后又手插褲兜,繼續(xù)裝逼,三個人一共走出去。
門外的風(fēng),還是如此的妖嬈,吹得人簡直直打哆嗦。
紅旗下,燦爛的滿天云彩,跟隨暖陽一樣,沉浸在棉花糖的世界無法自拔。
石凳上,有些痕跡,看樣子,是很久沒有清理的樣子,聊了得有半個多小時。
周俞還是卡緊下巴,意味深長地說出來。
“呂蒙啊,周泰,并非我不想回到三國舊戰(zhàn)場,只是說,小喬她現(xiàn)在生活得很好,我也不想她重蹈昔日的覆轍。”
“我覺得都督說得對,子明,不是我們不回去交差,只是我們在這里生活的很好。”
“可是你們有沒有想過,張遼一日不除,這里就一日不得安寧。”
周俞來回踱步,后背的雙手雖然白嫩,可也是那么的滄桑刻骨,他捏了一把鼻涕。
在天際線下,他說著,就像曾經(jīng)的大都督一樣,手扶在呂蒙的身上。
“呂蒙啊,本來我是不能這樣稱呼你的,畢竟你是我的長輩,可是我曾經(jīng)是你的上級。”
……
“即便張遼在這里,我也有能力守護我的愛人,你說呢?”
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轉(zhuǎn)眼間,玥蓉就拿著藥走出來了,宛若大小姐的她,看起來,確實還是比較舒心愜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