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誰人能擋!”
聽到這么霸道的話,吳樂身后跟著的兩名中年人臉色變的很難看,面相上已經露了怯??吹竭@一幕,謝起榕開懷大笑,那笑聲肆無忌憚充滿瘋狂,根本無視了他面前的吳樂三人。這時,其中一人明顯動了怒,在沒得到吳樂命令下,他突然從懷中掏出一把手槍,卡嗒一聲拉開保險上了膛,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前方。吳樂不說話,并未制止。謝起榕臉上的笑容嘎然而止,他就這么一步步走上前去,彎下腰,把自己額頭頂在了槍管上?!按颉!?br/>
“你打啊。”
謝起榕催促道。舉槍的中年男人面白如紙,上半身顫抖個不停。“不敢?”
“廢物!”
謝起榕一把奪過來手槍,對準了吳樂。吳樂眼神平靜,看起來一點不怕。忽然,謝起榕胳膊一移,砰砰連開兩槍!突然開槍,兩槍全打在了對方大腿上!這人半跪在地上,捂著血流不止的大腿,疼的出了汗,一聲都不敢吭?!昂糜煤糜?!這玩意就是比我的鼓好用!”
謝起榕吹了吹槍管,撩開羽絨服,把手槍別在了自己秋褲上?!拔?....到了沒?!?br/>
吳樂沒有在意手下的受傷,反而接了個電話?!皼]錯,是澡堂,上二樓?!?br/>
他說完掛了電話?!坝终規褪至耍俊?br/>
“好,來吧,我看看誰。”
“誰能制我!”
“浪里個浪,浪里個浪,”謝起榕在吳樂面前搖著撥浪鼓,一臉輕松的唱歌。三分鐘后,一共有三人上了二樓,是吳樂找來的人。兩男一女,走在最前的女人穿著奇怪,她一身白大褂,帶著口罩,身材高挑,粗看之下年紀不大。白大褂女人轉頭看向了謝起榕。謝起榕看到了這女的,笑容瞬間消失,臉色唰的一下白了.....變的極其難看!他看著女人渾身哆嗦,眼神恐懼的不斷后退,跟看見鬼一樣。女人摘下口罩,很年輕,看起來不到三十歲,皮膚很白。她開口說:“76號?!?br/>
謝起榕拿著撥浪鼓不住后退,看著面前女人驚恐的喊:“我不要治!我不要治!我不要打針!媽我錯了!”
“什....什么玩意??!”
我沒聽錯?精神病殺人狂魔,現今長春會第一高手,叫眼前這個年輕女孩叫媽?“我不要回去!”
謝起榕速度非???,幾步就沖出了澡堂,連樓梯都沒走,直接從樓上走廊跳到了一樓!眨眼間的功夫就消失不見了.....看到這一幕,叫吳樂的長春會干事松了口氣。“別追,你追上去就是送死,”他擺手制止了身后的中年人??慈伺芰?,魚哥不滿的說:“有槍不開槍?剛才你們路過賭場沒看到?對付這種人打死了都不犯法!”
吳樂看著雨哥搖搖頭。“年輕人,當年很多事情你都不清楚,別說我這個三省干事了,只要會長還在一天,就沒人敢那么對他,否則當年就不會為抓他死了那么多人。”
“不提這個?!?br/>
吳樂看向穿白大褂女人,“李醫生辛苦你了,這么急把你叫來?!?br/>
這女人脫下白大褂,我這才看到她里頭穿的是正裝,薄款羽絨服加緊身牛仔褲。她搖頭說:“不麻煩,沒能看好他是我的失職,我也是第一次來銀川,打算多待兩天再回去,另外你們也知道那人的危險性,會里還是要早做打算?!?br/>
“這是自然,”吳樂點頭說:“李醫生你可以多在銀川留幾天,花銷全都報銷,醫院那邊兒我會打招呼,至于謝師傅怎么處理......我會上報會長,實在不行只能去皮縣請那位出手了?!?br/>
“送一下李醫生?!?br/>
吳樂說完又吩咐手下道。這女的下樓之前回頭看了我一眼,隨后什么都沒說,帶著一人下樓離開了。魚哥一臉驚訝,開口說這女的誰啊這么牛比,峨眉派的嗎,是高手?她師傅是誰?吳樂搖搖頭,告訴了我們一些事。原來剛才那女醫生也是長春會的人,名叫李朵,是佳木斯第二精神病醫院的醫生,當年謝起榕被關到精神病院后病情時好時壞,喜怒無常經常打人,后幾年就碰到了這位李朵醫生。李朵醫生對付精神病人很有一套,扎針電擊老虎凳辣椒水都不在話下,謝起榕誰都不怕,偏怕這位醫生,精神病本來就不正常,時間長了,他一看到李朵拿針過來就怕,一怕就開口叫媽,老老實實的不敢反抗。長春會知道了這件事,當時就以優待條件把李朵招進了會里,而給她的任務只有一個,就是看好謝起榕,別讓他在醫院里亂下手傷人。謝起榕從佳木斯二院跑出來,是越獄出來的,李朵是正兒八經的醫生,又不是保安獄警,這事還真不能怪到她頭上。全國精神病院那么多,只有極少數人知道謝起榕具體在哪個精神病院,而且在里頭也用的是化名,他干兒子,也就是當初跟著小綹頭的劍哥打聽到了地方,最終買通了醫院的人,里應外合放跑了謝起榕。.......被精神病追殺,我撿回來一條命。這事怎么說??赡苁郎线€真有一種關系存在。叫一物降一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