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易了容，扮成一個愣頭愣腦的后生不緊不慢地跟著她。她出了小鎮之后并沒有走快，走出去不遠忽又折了回來，一雙大眼睛四下尋摸著，我不知道她要干什么，便坐在路邊裝做休息，暗暗地監視著她的一舉一動。
    她每次從我身邊路過的時候，都會瞟上我兩眼，看得我心里直虛，她走了幾個來回之后，在離我不遠的地方也坐下來休息。她不走，我也不能走，為了不引起她的懷疑，我索性靠著大樹斜對著她裝睡，眼睛瞇開一條縫偷偷地看著她，她也不住地看著我。
    天漸漸地暗了下來，路上的行人也越來越少，她依然坐在那兒沒動，面對著我眼神始終落在我的身上，難道她看出來了什么破綻？不會啊！我相信我的易容術，而且就算她認出了我，也絕不會是這種表情，她到底在干什么呢？難不成就想陪我在這兒過夜了？
    天終于全黑下來，路上也再無行人，得了，我還是暗中監視她吧，我伸了一個懶腰，爬起身正要走，她忽然也站起身，直直地向我走了過來。我裝做愣愣地看著她，她走到我面前，忽然揮手耍了兩招，然后手一抬射出一支藍劍，打在路邊的一塊不大的石頭上，激起一道青煙，叭的一聲，石頭被擊成兩半。
    “想要命的話，就把身上的銀子都給我拿出來！”她厲聲喝道。
    我差點笑出聲來，把這妹子逼得都學會了搶劫！故做害怕的樣子，從懷里取出一錠十兩的銀子扔到地上。“都拿出來！”她又喝道。我只好又裝做十分舍不得的樣子，在懷里摸了半天才又取出一錠銀子丟在地上。
    她急忙低身撿起銀子，然后就向小鎮走去。“搶劫啦，來人啊！”我粗聲大喊，她一驚，撒腿便跑。還未等她跑到鎮口，便從鎮子里迎出兩個黑衣蒙面人，向她急急而來，她一驚，急忙向斜刺里逃了下去。
    我飛身趕到，從紫薇手里接過一包衣服便急忙追了下去。燕如飛跑了一程見后邊沒有動靜，這才回頭看了看停下了腳步，然后坐在石頭上喘息著。趁這當兒，我急忙換好衣服，雖然很不合身，卻還穿得下。
    燕如飛休息了一會兒便回到了大道上，她向小鎮看了看，猶豫了一陣之后，毅然離小鎮而去，看來她想趁著時候不是很晚，趕往前邊遙遙可望的一個小村莊。紫薇和清影又從暗處出來，呵呵，這姐妹倆為了我也忙活壞了。
    清影問道：“怎么辦？”
    “你們再去給她一點驚嚇！要讓她驚魂不定，我才更有把握。”
    姐妹倆領命直追燕如飛，片刻間便將她趕上，不由分說便向她下了手，燕如飛遠不是清影的對手，一看不好撒腿便跑。清影和紫薇緊緊地跟著她，只把燕如飛追得上氣不接下氣，我這才急忙揭去臉上淡紅色的面膜，變成楊力的樣子迎頭而出。
    “如飛！”我學著楊力的聲音將她攔住，她一見是“我”不禁激動萬分，竟一頭扎在我的懷里，“二哥。”她說完便嚶嚶地哭了出來。
    我只讓她在我懷里待了小一會兒，然后便將她輕輕推開，挺身迎住紫薇和清影，簡單地與她們一交手，便將她們‘打跑了’。燕如飛又一次投在我的懷里，委屈了一陣之后才問我：“二哥，你怎么在這兒？”
    “我一直都在找你，聽說那個張郎出海后，我便在沿海各大碼頭布人監視，我剛剛接到飛鴿傳書，說你和張郎在福州現身，所以我就急急忙忙地趕來了，正好在這兒遇見你，那個張郎呢？”
    “他死了！”她狠狠地道。
    “他死了？”我驚訝道，然后嘆口氣，“我爹還想把你許配給他呢。”
    “二哥，我愛你，我誰也不嫁，我就要嫁給你。”
    我將她輕輕地推了出去，低下頭無奈地道：“你跟他在一起這么長時間，讓我還怎么娶你呢？”
    她急忙道：“二哥，我的身子是干凈的，我向天誓，我真的還是女兒身。”
    我嗤笑一聲，“那張郎是出了名的好色，你這么漂亮，他怎么可能放過你？”
    她又向撲到我懷里，“二哥，我沒騙你，我真的還是女兒身，你相信我吧。”
    我嘆了一口氣，“如飛，你跟他在一起這么長時間，你讓我怎么相信你？”
    她哭了，哭得極其傷心，良久，她忽然抬起頭，“那你就來驗驗我的身子吧，如果我不是女兒身，那我以后就再也不纏著你了，好嗎？”
    這正是我想要的，我故做矜持，只看著她沒有說話，她急忙又道：“二哥，你就來驗我的身子吧。”我這才向她默默地點點頭。
    我帶她回到了小客棧，點了一些東西讓她吃，趁著這功夫，我借口解手，急忙出來松松身子，再挺一會兒就要露餡了！估摸她差不多能吃完了，我才重新將多余的肉移到下半身，變成楊力的樣子回到堂中。
    我們進了客房，沒有點燈，我盡量不讓她把我看得太清楚。她牽著我的手來到床邊，見我沒有動作，便慢慢地解去衣裙，直到一絲不掛。她猛然回身撲到我的懷里，“二哥，我愛你。”
    我沒有說話，輕輕將她抱起放到床上，扯開被子給她蓋上，然后藏到床頭，脫去自己的衣服。我悄悄地懈了功，那罪我實在遭不起了，我以最快的度鉆進被子，一把將她摟在懷里。
    我怕她對我感到熟悉，所以沒敢對她進行常規的愛撫，刻意笨拙地摸著她，羞澀地摸著她的胸，膽怯地試探她的私處。也許是因為我太不放肆，她竟然抓著我的手，慢慢地拉到她的下邊，放到她的草地上。
    她的臉上露出一絲甜甜的微笑，輕聲道：“二哥，來驗我的身吧。”
    該是時候了，免得夜長夢多，如果一旦被她覺，我就前功盡棄了，趁著她現在心情激動，還沒有平靜下來，我得趕緊動手盜劍了！我翻身伏到她的身上，慢慢地進入她，真不容易啊，我總算占有她了！
    她大概是要證明她還是處子，所以她十分夸張地大叫了一聲，卻嚇了我一跳，不禁身子一沉直到終點。她顫抖了一下將我抱住，柔聲道：“二哥，好痛啊！”
    “如飛，你真的愛二哥嗎？”我低聲問道。
    “嗯，我天天都在想著你，夢里也與你在一起，相信我，我真的愛你！”
    我不再與她說話，慢慢地動作，她也不再說話，痛苦而快樂地呻吟著，臉上始終揚溢著淡淡的欣慰，兩只小手也慢慢地在我身上輕撫著。我慢慢地加快，她的呻吟聲也慢慢地急促起來，她終于閉上眼睛全心地享受著，我不再有顧慮，開始親吻著她，搔弄她。
    她忽然將我緊抱，挺著身子急促地嚶了兩聲，她泄身了！一股柔柔的內力緩緩地集來，圍在我的周圍，阻滯我的動作。太好了，藍劍垂手可得，我不禁加緊動作，她很快便招架不住了，“二哥，我受不了了。”她鶯聲急道。
    她這句話不禁更加刺激了我，想到我如此周折，竟然沒有偷到她的心，反而還令她對我充滿敵意，一心要置我于死地；想到以前她對我的種種折磨，我不禁略加瘋狂起來，但她不再求饒，只默默地忍受著。
    她的劍終于到了我身上，我長出一口氣，懶懶地仰天躺在床上，盜劍，盜劍，這次我可是真正的偷人盜劍！過了一會兒，她才支撐著坐起身，掀開蓋子看了看，摸索了一陣，然后輕伏在我身上，低聲道：“二哥，你起來看看我的初紅好嗎？這下你也可以放心了。”
    我懶懶地一擺手，“不用看了，我早知道你是女兒身。”
    “你壞！”她輕捶我一拳，猛然醒悟似的坐起身，愣愣地看著我。我一笑，運功變回原來的樣子，對她道：“怎么，這么快就不認識我了？”
    （《獵艷淺草閣》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