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紫薇的話,我不禁大受感動,我明白她的意思,她是想讓我以盡情的泄來驅(qū)逐心中的雜念,忘掉那個小道姑對我的誘惑。但她不是張倩,她是那么柔弱,她經(jīng)受不起我的瘋狂,但她的話卻真的打動了我,男人需要放縱,男人需要泄。
我在她的小臉上親了一下,先向她搖了搖頭,“你會很痛苦的。”
她微微一笑,低聲道:“來吧,我不怕的,既然倩姐姐喜歡讓你那樣,她一定也在其中感受到了別樣的快樂。其實有時候我也很懷念當初你粗暴地對我,雖然有些痛苦,卻讓人很懷念,你放心啦,我現(xiàn)在又不是剛破身,不會有那么大痛苦的,如果我受不了,我會告訴你的。”
我知道就算她難以承受,她也不會告訴我的,她一定會讓我泄到底,這就是她為我做出的犧牲。她的犧牲也正是我所渴望的,男人對女人有征服欲,男人有一種快樂是建立在女人痛苦之上的,男人的原始野性很多時候體現(xiàn)在對女人的蹂躪,在女人身上泄,而在柔弱的女人身上泄更能刺激這種野性。
所以我更渴望在紫薇這樣的弱女孩兒身上泄,她會讓我滿足所有需要,生理的和心理的,有了她的‘請求’,我的淫念蠢蠢欲動。我先愛惜地又對她愛撫一番,刺激她所有的敏感區(qū)域,吻著她的雙唇,添著她的耳側(cè)。她默默地接受著,她知道春風之后,就要經(jīng)受狂風暴雨。
我輕輕將她環(huán)抱,雙肘支起我沉重的身軀,盡量不帶給她額外的負擔,她隨著我緩慢的動作夸張地呻吟著。我越來越快,沖擊也越來越猛烈,她不久便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不再大聲地呻吟,隨著驚濤駭浪急促地嬌喘起來,嚶嚶地痛叫,當她的兩只小手從我身上滑落的時候,我不得不愛惜地停下來。
“哥哥,我受得了,我好快樂,繼續(xù)吧。”她喘息著道,臉上露出一絲陶醉,但她的身上卻已經(jīng)大汗淋漓。
我親了她一下,然后又開始第二輪攻擊,再一次將她柔弱的身體拋到狂風中,象一片落葉一樣將她搖擺。我所有的**都得到了極大的滿足,再無所求,于是便將一腔熱情狂送給她!
我和她都躺在床上急喘著,良久她才嚶聲道:“哥哥抱。”
我也已經(jīng)筋疲力盡,勉強轉(zhuǎn)過身,將她攬入懷里,慢慢地撫慰著她,“薇薇,我讓你受苦了。”
“不,哥哥,我快樂極了,我的心里真的好快樂。”
我知道她的快樂是因為我得到了快樂,不禁將她抱得更緊,“薇薇。”
“啊——,嗯~~”隔壁突然傳來一聲嬌喘,又一個女人在情了。
紫薇有些緊張,掙扎著往我懷里鉆了鉆。我笑著對她道:“放心吧,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任何心思了,除了對你。”
她輕輕地點點頭,輕聲道:“哥哥,我是你的,你什么時候想要我,就什么時候把我拿去吧,只要你快樂,我就滿足了。”
女人在床上的時候總是讓男人感動,紫薇的話不禁又讓我想起了林玉蓉,這樣的柔情,林玉蓉已經(jīng)給過我許多許多,我本來想將她忘卻,可是想到我就要到桔子洲了,我不能不再次想起她,因為她現(xiàn)在就在桔子洲,我將肯定會見到她!
現(xiàn)在想起林玉蓉,我的心已經(jīng)沒有痛楚,也沒有什么恨意的遺憾,不知是我已經(jīng)把她淡漠還是已經(jīng)把世事看開,雖然她背叛了我,但責任是雙方的,我不想再去追究她。我花錢買來的這兩個女人——倩兒和林玉蓉,她們并不是因為愛我才把自己給我的,而是我逼迫她們跟我的。
我記得很清楚,當我剛剛進入那個大院的時候,林玉蓉曾經(jīng)拿了條白綾以死相對,是后來我答應給她一個名份,她才肯委身于我。我對于她來說,并不是她的所愛,只是她的依靠,所以當她以為我這棵大樹不在的時候,她很自然地選擇了另一棵大樹,但那棵樹會給她什么呢?我才不相信會有好果子,想到這兒,我的心里倒有一絲快慰,一絲幸災樂禍。
隔壁的引誘還在繼續(xù),淫聲浪調(diào)一聲高過一聲,我的心情不禁又不能平靜,便將紫薇緊緊地摟在懷里,下意識地在她身上撫弄。“哥哥,還要我嗎?”她柔聲道。我向她搖搖頭,“我累了。”
紫薇是真的累了,她從來沒有經(jīng)受過如此折騰,早已疲憊不堪,不大一會兒,她便沉沉地睡去了。我也將呼吸調(diào)勻,裝出一點鼾聲,果然只過了一會兒,隔壁也消停了下來。夜深了,人靜了,一切都睡著了,以防不測,我只能閉目養(yǎng)神,雞叫的時候,隔壁終于又有動靜了。
我豎起耳朵傾聽,她們師徒三人下樓了,過了好久也沒有動靜,我終于可以安下心來小睡一會兒。一直睡到中午,紫薇才將我弄醒,我們到樓下吃了一點東西,她問我今天是否還要趕路,我向店家打聽了一下,前邊不算太遠還有一個小鎮(zhèn),便向紫薇點頭,“今晚到那小鎮(zhèn)上去過夜。”
離開客棧,我東張西望,心中不禁納悶,那三個道姑如果真是奔著我來的,怎么又悄聲無息地走掉了呢?難道她們對我的行蹤了如指掌?知道我要趕往桔子洲嗎?那樣可就太可怕了!
我的猜測不久就得到了證實,就在太陽快落山,我們就要到達那小鎮(zhèn)的時候,路上出現(xiàn)了一個倩影,正是那小道姑沉香!她滿面春風地站在路中,笑呵呵地等著我們。待我走到她的面前,她嗔道:“昨天晚上你只顧著自己風流快活,也不管人家寂寞難耐,你好無情哦。”
“閃開,不要擋我的路!”我故做冷淡地對她道。
“干嘛對人家這么兇?你不想聽奴家的實話了嗎?”
“想說你就快點說,不想說我也不想聽,請你不要煩我!”
她忿忿一哼,將手里的小包裹丟給我,道:“自己打開看吧。”
我現(xiàn)在有點神經(jīng)過敏,這小道姑詭計多端,千萬別著了她的道,所以我又將包裹丟還給她,對她道:“想讓我看,你就自己打開。”
她瞟我一眼,將包裹打開,里邊一件男人的長衣,弄得我莫明其妙,我晃著身子左看右看也沒看出了個什么別樣,她見狀急道:“你不認識這件衣服?”
我一笑,“不是我的!”
她也笑了,“難道你不是彩虹盟的那個張郎?”
看她并沒有表露出什么惡意,我向她點頭道:“我就是彩虹盟的張郎!”
“那是誰把你帶大的?”她疑惑地問道。
雖然沒幾個人知道是華叔一直帶著我,但這也不算什么秘密,于是我答道:“是華叔。”
“那你再看看這件衣服!”她道。
我又看了看那件長衣,是挺象華叔曾經(jīng)穿過的,不禁問道:“這是那老家伙的衣服?”
沉香不禁泄氣地道:“整得什么嘛!他說你一看到這件衣服就知道是他了,原來你還不認識!”她說完,氣得一把將長衣甩出好遠。
我不禁大笑,“哪有象你這么笨的,居然拿衣服來做信物!我和那老家伙都好久不見了,這衣服新新舊舊的誰認得準?!”其實也真夠難為華叔的,老家伙身上干凈,除了那幾身衣服真的沒有任何東西可以用來做信物。
沉香想了想,道:“我就先當你是那個張郎了,跟我去見我?guī)煾赴伞!?br/>
既然有華叔在其中穿針引線,我稍稍放心,和紫薇跟著沉香進了小鎮(zhèn),跟著她一直來到一座大宅院,我不禁驚奇,“原來你們就住這兒啊!”
“不是的!”沉香道,“這是我們今天才租下來的。”
進了院,步入正廳,那一大一小兩個道姑果然在里邊候著,沉香上前與她師父耳語一陣,那大道姑手一伸,對我道:“把你的《玉女心經(jīng)》給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