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神石?”楊辰皺眉,一臉糊涂表情,無辜地可憐。
般若的雙手交叉在胸口,豐滿的曲線被擠得分外惹眼,整個柔軟的身軀彎腰下來,略微一張開,就噴吐出一種甜膩的熏香味。
“不用在我面前裝模作樣。”,般若面無表情地道:“數(shù)年前你幾乎以一己之力搗毀了zeRo,雖然目前看來你的實力并不如傳聞那么強大,或許當(dāng)初你有借助其他的力量。可是,zeRo所具有的神石,在那次毀滅后消失無蹤。所有的勢力都曾經(jīng)去zeRo的遺跡處搜尋過,一無所獲。只要是有腦子的人,都能想到神石被你所掌控了,也只有你是最了解神石價值的人。”
般若見楊辰依然沒什么反應(yīng),哼聲道:“如果你好好地待在你自己的王國內(nèi),或許我們還會忌憚幾分。但你既然這么沒事找事地回到華夏國內(nèi),并且甩開了你的部下們,那就不要怪我們采取這些行動了。我們不動手,遲早會有人動手,只是大家對你有所忌憚,包括炎黃鐵旅那群看上去大忠無私的華夏人。他們,只是都不如我們魁首來得高瞻遠(yuǎn)矚罷了。冥王,不要懷疑我們能將你送進圣火中燃成灰燼,在我們眼里,這世上只有大日本帝國的天皇!”
“嗯。”楊辰砸吧砸吧嘴,道:“可能你不知道,華夏國目前早不是封建制度了,你提什么王啊皇的,會有人來斃了你的。”
“誰?”般若挑眉笑道:“你以為還有誰能來救你么?”
話音未落,一旁站著的兩名上忍中,突然有一人朝后一仰,轟然倒下!
“什么人?”般若立刻進入了戰(zhàn)斗狀態(tài),不慌不忙地聆聽起了四周。
剩余的一名上忍也沒因為同伴的倒下而亂了方寸,手中閃出兩把菱狀斷刃,警惕地看著四周的情況。
就在此時,從巷子的頂部空間中,一道黑色的身影如同輕盈的飛燕,來回地跳躍在幾個擋雨板上,優(yōu)美的身姿就如同賞心悅目的體表演。
“小心!”
看出了不對的般若移動了下腳步,剛提醒完一句,卻是已經(jīng)晚了!
“嗽。”
一聲細(xì)微不可聞的破空聲過后,另一名上忍也來不及閃躲,頭顱上突然被破開一個小孔,血水迸發(fā)出來!
上忍難以置信地倒下后,巷子里只剩下般若一人。
般若看了眼地面上被射下來的物體,竟是一枚類似圖釘?shù)募?xì)小暗器,面色凝重地抬頭,看著已經(jīng)落地的人,道:“炎黃鐵旅的花雨?”
從高空中跳下來的是個身材高挑的女人,穿著略顯緊身的黑色T恤和牛仔褲,勾勒出飽滿而不夸張的線條,一頭披肩的長發(fā)在夜風(fēng)中輕拂過那張神漠然的臉,就如同一朵在黑夜里綻放的黑玫瑰。
“這里不是你們該來的地方。”花雨的聲音有些空靈,但其中蘊含的情緒卻是很清晰,她很反感眼前的女人。
般若定下心來,咯咯笑道:“沒想到冥王跟炎黃鐵旅已經(jīng)達(dá)成了合作關(guān)系,竟然派了八部眾之一的花雨過來近身保護,這個消息如果傳出去,不知道其他國家那些表面上維持和平的老家伙會怎么想。對了,難道說,神石已經(jīng)交到了華夏國手中?”
“怪不得你只能到達(dá)人忍,便無法寸進,看來你資質(zhì)有限。”
楊辰突然從地上施施然站起身來,拍了拍褲子上的塵土,面含玩味的笑意,“如果我需要靠她保護,那我十幾年前就死了。”
“你怎么。”般若終于動容了,神情滿是不可思議,“你怎么能站起來?”
“一直都能站起來,剛才是陪你玩。”,楊辰又看了看另一頭不講話的花雨,道:“而且我要是不演這出戲,這個女人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肯走出來呢,我可不想老被人跟著。”
般若氣地面色潮紅一片,“你一早就知道我是假的?”
“一開始只是懷疑,因為你從廁所里出來的時候,舌頭上沒了橙汁留下的黃眼色,當(dāng)然,你可以認(rèn)為我這人觀察力有些變態(tài),但我其實恰巧看到而已。”楊辰繼續(xù)說道:“再后來你竟然直接跟著兩個不熟悉的男人走,而且我從這兩個男人眼里,看到的是對你的純粹敬畏,不帶任何憐惜與關(guān)切,只能說你們演戲水平還不夠。”
“所以你一直在利用我!”般若覺得無比恥辱,自己最擅長的易容竟然被這個色迷迷的男人識破了!
“錯,是你們八歧會自己要來找我麻煩,我又沒請你們,是吧,花雨小姐。”楊辰?jīng)_花雨眨眨眼,這個年輕漂亮的女人竟然是炎黃鐵旅中,比龍組更加神秘的八部眾成員之一,匪夷所思的同時,楊辰覺得這個女人面相很是眼熟。
花雨沒回他的話,反問道:“你沒中毒?”
楊辰搖頭,“中了,不過這毒不夠勁,毒不倒我。”
般若看楊辰的眼神變得看怪物一般,難以置信地道:“不可能的!這種毒素就算一頭大象也能被毒到麻痹,你你這個怪物。”
楊辰露齒一笑,“賓果!你猜對了,可惜不能給你加分。”
“你最好還是關(guān)注一下你自己。”,花雨抬起手,她白皙的手掌中,握著一把袖珍的銀色小手槍。
般若很清楚,這種手槍并不能發(fā)射子彈,但可以射出不遜色于子彈,并且悄然無聲的釘狀暗器,這在殺手界里也是常用手段,不過早有聽聞,八部眾的花雨本身出自華夏國古老的唐門,因為繼承了“漫天花雨。”那一最玄妙的手法,所以代號“花雨。”。
她的暗器射殺,除了用槍以外,還可能是身體的任何部位!
原本僅僅一個花雨,作位八歧會三大人忍之一的般若還不會特別畏懼,有一拼之力,但身后還站著一個態(tài)度莫名,又深不可測的“陰險男子。”,般若知道不能力敵。
“想逃,快逃吧。”楊辰看出般若的意思,催促道。
般若恨恨剜了他一眼,身體忽然在原地變得模糊起來,到最后,仿佛已經(jīng)成了一團煙霧,快從原地消失。
花雨簇緊了秀麗的眉毛,眼里精芒一閃,手里的袖珍小槍電光一般轉(zhuǎn)接到了左手,身體朝左側(cè)一個旋轉(zhuǎn),兩枚釘狀暗器瞬間迸射而出!
“嗖嗖。”!
只見兩枚暗器劃過森寒的軌跡,沒入了水泥墻壁!
一截破碎的紫紅色絲帶從半空中落下,而般若的身影,則徹底在巷子里消失不見。
“遁術(shù)。”花雨有些不甘地將槍收回,質(zhì)問楊辰,“你有能力留下她,為什么不出手?”
楊辰聳了聳肩,“我出手,那不就真的意味著我跟你們是一伙了?”
“你本來就是華夏人。”花雨俏臉寒霜,“她是國家的敵人。”
“抓住她,會惹來更多敵人。”楊辰說道,“等以后她再出現(xiàn),我自然會動手,不過絕對不能是現(xiàn)在。”
“沒骨氣的男人。”花雨不屑地看了楊辰一眼,轉(zhuǎn)身欲離開。
楊辰也不生氣,只是想起另外件事,連忙叫道:“先別走,你跟我認(rèn)識的一個女警官很像,你們不會是姐妹吧?”說實話,般若什么的他真不在意,但眼前的花雨更蔡妍實在太像了。
花雨腳步一頓,也沒回過頭來,語氣稍緩地道:“她是我妹妹。”
原來如此,楊辰笑嘻嘻地點點頭,竟然是對姐妹花,又問道:“那糖糖那丫頭呢?你救了她沒?”
“她已經(jīng)安全了,不過衣服被剝?nèi)ィ医o她們家的保鏢通知過后,給她穿上了衣服,現(xiàn)在應(yīng)該已經(jīng)被接回去。”
楊辰滿意地點點頭,“挺會辦事,看來有你跟著也沒什么不好。”
“我的任務(wù)失敗,以后不會再跟著你。這里留下的尸體等下會有專員立刻處理,你也快走吧。”花雨說完,大步離開了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