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扒皮眼睛狠狠一跳。
錢湖總部當(dāng)初被摧毀,他也在總部,不過后來看到大勢不妙,他溜走了。
但是,他明白,當(dāng)初錢湖的滅亡,是因為一個人。
這個人,正是眼前之人。
張亮怎么會在這里?
他怎么成了一個小醫(yī)館的老板,這不科學(xué)啊!
“張亮……亮哥,你怎么在這里?”
鐘扒皮說話牙齒都在打顫,終于明白鄭鐵肚嘴里的亮哥,指的是誰了。
“老公,你抖什么,給我弄死這小子啊。”
卷發(fā)女人還沒有意識到勢態(tài)沒有對,對著鐘扒皮咆哮道。
“我弄你妹啊!”
鐘扒皮反手一耳光甩在了卷發(fā)女人的臉上,甩飛了卷發(fā)女人,噗通一聲給張亮跪了下來。
“亮哥,我不知道是您,我不是有意冒險您的,我求您放過我。”
張亮的能量太強大了,如果要對付他,他會死得骨頭渣子都不剩。
卷發(fā)女人傻眼了,鐘扒皮先是抽飛她,然后又下跪,她到底惹了什么人?
“自己報警自首吧。”
張亮淡淡開口。
錢湖的人,都是作女干犯科之輩,鐘扒皮已經(jīng)是通緝犯了,他也懶得和這種人動手。
“謝謝,謝謝亮哥。”
聽到張亮的話,鐘扒皮狠狠松了口氣。
自首他最多判幾年刑,出來之后還能夠好好活著,但是如果張亮要對付他,他可能連明天的太陽都見不到了。
“老公,你瘋了,你手里有家伙啊,你怕他什么?”
卷發(fā)女人雙眼幾乎鼓了出來。
張亮讓鐘扒皮自首,鐘扒皮竟然會感恩戴德。
“你特么知道什么?我告訴你,我們錢湖都是因為他滅亡的,錢平都完全不是他的對手,我特么算哪根蔥,你別在這里逼逼,要是惹得亮哥不高興,老子先弄死你。”
鐘扒皮黑著臉對卷發(fā)女人吼道。
今天要不是卷發(fā)女人,他也不至于遇到張亮,還可以躲在暗處享受自己的逍遙人生。
卷發(fā)女人聽到錢湖竟然是因為張亮而亡,她的身體跟打擺子似的,再不復(fù)開始的高傲,噗通一聲軟倒在了地上。
“鐘扒皮,我給你老婆說過,如果她敢再次找我麻煩,不是賠錢那么簡單,在你自首之前,希望能夠給我一個滿意的交待。”
張亮瞥了卷發(fā)女人一眼,冷漠的聲音傳來。
“是,亮哥,我知道怎么做。”
鐘扒皮從小弟手里抓過一根甩棍,一棍打在卷發(fā)女人的小腿上,卷發(fā)女人響起了殺豬般的嚎叫聲。
張亮不再看外面的眾人,轉(zhuǎn)身進入善仁堂。
“差距啊,這就是和亮哥的差距。”
鄭鐵肚看著張亮,一臉狂熱。
張亮就往這里一站,鐘扒皮竟然就慫了,主動自首,牛批。
……
“亮哥,我的身體感覺不適,你能不能幫我看看?”
天快黑的時候,病人已經(jīng)走完了,張思琪卻是發(fā)現(xiàn)自己的肩膀和腰部位置隱隱作痛。
“怎么回事?來,我瞧瞧!”
張亮來到張思琪面前,拉過她的手,開始切脈,片刻后,他笑道:“你的身體剛恢復(fù),不宜站立太長時間,你是站立的時間太長了,受了影響,如果不介意的話,我?guī)湍惆茨σ幌拢茨α司筒粫杏X到痛了。”
“好啊!”
張若琪順勢趴在躺椅上,“來吧,隨便按。”
張亮看著張若琪那玲瓏的身體曲線,感覺到嘴有點發(fā)干,這曲線很容易誘人犯罪啊。
只看了張若琪片刻,張亮就感覺到自己的呼吸有些艱難。
他強自壓了一口氣,開始給張若琪做按摩。
張若琪享受的閉上了眼睛。
再說楊思倩,她忙了這段時間,公司的事情差不多已經(jīng)忙完。
想著這段時間冷落了張亮,她的心里滿是歉意。
她也知道張亮現(xiàn)在開了一個醫(yī)館,而且張亮每天下班的時間,比她還晚,她一陣心血來潮,想去看看張亮的醫(yī)館開得怎么樣,順便和他一起吃個晚飯,看場電影。
楊思倩來到醫(yī)館的時候,發(fā)現(xiàn)外面正在加班加點的裝修。
“師傅,你們這里怎么在裝修?醫(yī)館暫停營業(yè)嗎?”楊思倩問道。
“美女,你來看病的吧?醫(yī)館被人砸了,正在裝修呢,張亮小神醫(yī)在后院幫人看病,你是要看病吧,往這邊進去就是了。”
裝修師傅給秦婉渝指了指后院。
“謝謝!”
楊思倩繞過裝修地帶,向后院走去。
“亮哥,下面一點兒。”
便在此時,里面?zhèn)鱽砹艘坏缆詭Т⒌穆曇簟?br/>
卻是張若琪的身體比較敏感,被張亮按摩了之后,有了鼻息。
“混蛋。”
楊思倩向院子看去,發(fā)現(xiàn)張亮手正放在一個漂亮女人的腰上,楊思倩掉頭就走。
她想著這幾天冷落張亮,主動過來看他,結(jié)果看到了這一幕,相當(dāng)失望。
兩人之間,肯定不純潔。
“若琪,好了。”
張亮并不知道楊思倩來過,幫張若琪按摩完了之后,他開口道:“你感受一下,你的肩和腰應(yīng)該不會痛了。”
“亮……亮哥,你能不能先回家,等會我自己感受。”
張若琪吐氣如蘭,有些狼狽,被張亮按摩之后,她現(xiàn)在渾身無力。
“行,那我就先走了。”
張亮也意識到了張若琪的異常,點了點頭。
“老婆,我回來了。”
張亮回到家,有些意外楊思倩竟然坐在客廳里面。
他走了過去,向楊思倩摟了過去。
“別碰我。”
楊思倩把張亮給推到了一邊。
“老婆,怎么了?”
張亮感覺有些沒對,開口問道。
“怎么了?其他女人的腰摸著舒服吧?”楊思倩冷哼了一聲。
“摸其他女人腰?我什么時候摸……”
張亮說到這里,忽然反應(yīng)了過來,問道:“你去過醫(yī)館了?”
“我要是不去醫(yī)館,恐怕還不能夠發(fā)現(xiàn)吧?”
楊思倩扭過頭去,不想看張亮。
“老婆,你誤會我了好不好,我給你說,我按摩的那個女孩,她叫張若琪,是以前醫(yī)館主人的孫女,以前得了漸凍癥,被我治好,今天肩和腰有些痛,我?guī)退茨ο隆!?br/>
張亮苦笑,解釋道。
“按摩下,按摩得人家女孩都在喘息了,你覺得我會信?”楊思倩冷哼一聲,向臥室走去。
“老婆,她那是身體有點敏……”
張亮解釋道。
砰,還沒有說完,楊思倩關(guān)了臥室的門。
張亮聲音嘎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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