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天,快,快給我收拾他。”
鐘少杰看到張亮靠近自己,被嚇得腿不停的往后面推。
他沒有想到張亮如此兇殘,當著這么多人的面,還敢動手,難道對方不知道這些人都是他的人嗎?
“小子,你要倒霉了,我告訴你,天哥可是天社的老大。”
“這天社在市里面極有名氣。”
“看見那位了嗎,那位就是天哥,他的手下,有五十多號的兄弟。”
……
看到杜天帶著下面的兄弟向張亮這邊走了過來,鐘少杰的一眾狐朋狗友在旁邊開始吼狠話了。
鐘少杰也臉色猙獰的說道:“小子,我告訴你,你死定了,等會老子會打斷你的雙手雙腳,會當著你的面侮辱你的女朋友,會讓天社的兄弟好好的招待你的女朋友,我要讓你生不如死。”
聽到鐘少杰的話,張亮的眼神陰沉的可怕。
他微微瞇著眼看著遠方帶著一眾兄弟走過來的杜天,眼中殺意激蕩。
雖然說這些人有五十多號人,但是他相信自己能夠把這些人打倒,不過要稍微費一點時間。
只是他擔心自己在動手的時候,柳靜和梅莉沒有人保護。
早知道,他就該把旺福帶過來。
不過想到最近旺福這家伙經常往高地村跑,去找自己的小情侶了,張亮就一陣頭大。
這家伙明顯就是重色輕主人。
“你們退后點。”
張亮向柳靜與梅莉吩咐了一聲。
今晚,來多少人,他揍多少人。
兩女聞言,迅速的退后,拉開了與張亮之間的距離。
柳靜不知道何時掏出了手機,一等到勢態沒有對,她會馬上打電話報案。
不過,就在大家以為杜天要對張亮動手的時候,杜天卻是做了一個所有人都想象不到的動作。
只見他激動的小跑到張亮的面前,非常恭敬的對著張亮鞠了一個躬,而后開口問道:“請問是前不久參加了拍賣會,殺了何大師的那位張亮張大師嗎?”
“你是?”
張亮沒有想到這杜天竟然把自己認出來了。
聽到張亮的話,杜天越發肯定這位就是那天參加了拍賣會的那位張大師。
當晚他有幸去參加了拍賣會,同時也知道張亮與何大師起了沖突,大家都知道,在遠山公館拍賣會外面,肯定會有一場大戰。
果然,大家都等在外面,后來張亮從里面走了出來,與何大師大戰一場,把何大師直接給虐死了。
何大師可是一流的武者啊,在張亮的面前根本就不夠看。
這樣想來,張亮也一定是一位一流的武者。
如果對方真的是一流的武者,自己這邊就算是有幾十號人,那也不夠看啊。
對方收拾自己等人,就跟吃飯喝水一樣簡單,只是要花點時間而已。
“張大師,你好,我叫杜天,你可以叫我小杜或者小天,我那晚也在遠山公館外面,有幸看到你大展神威,你從此便成了我的偶象,沒有想到今晚能夠在這里遇到你。”杜天激動的后著馬屁。
“我看你不是在這里遇到我,是故意在這里要找我麻煩吧?”張亮沉著聲音說道。
聽到張亮的話,杜天訕訕笑道:“張大師,我這不是不知道是你嘛,如果知道是你,我哪里敢帶兄弟來找你麻煩,你放心,今晚的事情,我一定給你一個交待。”
杜天明白,武者之威不可觸,尤其是一流武者之威,更是不能夠觸,誰觸誰死。
想到這里,他向旁邊的鐘少杰吼道:“鐘少杰,給老子滾過來。”
鐘少杰雖然是富二代,家里有錢,能夠帶他去紅燈區,但是如果連命都沒有了,再多的錢拿來有個屁用,也不可能能夠去享受。
今天為了給張亮一個交待,他只有讓鐘少杰付出足夠的代價了。
鐘少杰在旁邊早就傻了。
他沒有想到,自己兄弟叫來的天社的人,竟然認識張亮,而且張亮在杜天的眼中,還是一位大人物。
如果真是這樣,自己今天找人來收拾張亮,不是自己找死嗎?
但是他怎么也接受不了,普普通通的張亮,怎么就成了張大師了?
“天哥,你是不是認錯人了?他怎么可能是張大師?你看他這么年輕,身上哪里有什么大師的風范?”
啪!
他剛說完,杜天直接一巴掌甩了過去,喝道:“你麻痹的知道什么叫大師嗎?張大師這是返璞歸真了,明白嗎?”
“你特么的竟然敢叫老子來收拾張大師,差點把老子給害死了,今天老子非弄死你不可。”
說話的同時,杜天又一腳踹在了鐘少杰的身上,鐘少杰當即就被踹翻在地上了。
他求道:“天哥,別踹了,你別踹了,我給你道歉,我愿意給你錢,求你放過我。”
鐘少杰確實怕了。
這里有杜天五十多號兄弟,一人吐一口唾沫,都能夠吐死他。
“你要求人,也不該來求我,你沒看見張大師在你面前嗎?”
聽到鐘少杰求自己,杜天忍不住又踹了鐘少杰兩腳。
鐘少杰這才反應過來,在這里真正能夠做主的,不是杜天,而是張亮。
想到這里,他忽然爬著來到張亮面前,拉著張亮的褲腿叫道:“張大師,是我有眼不識泰山,我不該得罪你,我求求你大發慈悲,放過我吧。”
“放過你?你剛才說什么,要當著我的面,侮辱我的朋友?是嗎?”張亮沉聲反問道。
鐘少杰真的快哭死了,他迅速解釋道:“張大師,誤會,都是誤會,我要知道你是張大師,我哪里敢啊。”
“你的意思是,如果我只是一個普通的小人物,你就敢了?看樣子,你沒有這樣少欺負人嘛,你告訴我,你這樣欺男霸女的惡少,我有什么放過你的理由?”張亮審視著鐘少杰,再次問道。
他今天就沒有打算放過鐘少杰,對方這是一二再,再二三的挑戰他的底線。
啪啪啪。
鐘少杰這才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他迅速的甩了自己三個大嘴巴子,同時說道:“張大師,你現在聽我說,我真的不是這個意思,我這就向你保證,我以后一定從良,一定不會再欺負任何一個人,欺負了誰,讓我不得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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