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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的時候,千萬不要盯著監控看,這是警告。
辦完這件事,天還早,我和胖子出去吃了一頓好的,胖子說有事要辦,晚上可能要晚點才能回去,我端起酒杯笑了一下,這小子肯定又春心蕩漾。
“行,自己注意安全。”
我去附近的冥器店轉一圈,因為規模比較小,只是買了一些燒紙、黃紙之類的東西,然后打車回探靈社,我從車上下來的時候,探靈社門口站著不少人,一個個扯著脖子往里看。
我當時心里一慌,難道是警察找來了,如果是,那晚的事肯定不能承認。
“麻煩,讓讓?!?br/>
我擠開人群往里走,透過玻璃看到,里面也有不少人,一個個叉著腰,感覺要打架一樣,根本不是警察,這一下,我反而放心了。
“李威?!?br/>
我剛要推門進去,一下子被人拉住,趙敏站在門口,應該是在等我。
“怎么回事?”
“有點棘手,里面的那些人是來鬧事的?!?br/>
“鬧事?”我皺了一下眉頭,如果仔細算算,其實我做的都是好事,從來沒干過坑人的事。
“里面的人剛娶了媳婦,第一天晚上女人就沒了,只留下一封信,寫的是李威探靈社,所以就找來了。我擔心你進去吃虧,所以在這等你回來?!?br/>
“沒事?!?br/>
我把東西交給趙敏,然后推門進去,里面的吵吵聲特別大,幾個年紀五十多歲的女人把大牙圍在中間,感覺大牙就要被唾沫星噴死。
“都閉嘴?!?br/>
我喊了一嗓子,這一下還真管用,其實就是想唬住這些人,來這鬧事,也不打聽打聽威爺是干什么的,上過山,淌過水,抓過鬼,這年頭還真沒有讓我怕的。
“威爺,你可回來了。”
大牙滿腦袋是汗,確實難為他了,我走過去,那些人看著我,“你是這里的啥人?”
“老板?!?br/>
我說完,那幾個女的直接就沖我過來了,“快點把我兒媳婦交出來,要不然今天沒完。”
“松開,大牙,報警?!?br/>
我這么一嚇唬,那幾個女的停止了哭鬧,“人沒了,報警找警察,上我這鬧什么鬧,再說了,我連你兒媳婦是誰都不知道?!?br/>
“就是被你拐跑的,信上寫的清清楚楚。”
那個女人晃了一下手里的信封,然后從里面掏出一張紙,居然是那種很舊的信紙,差不多是十幾年前我們常用的那種,上面帶著小格子,給人很清新的感覺,因為現在幾乎很少有人寫信,所以,當我看到的時候,還是覺得挺親切,有點回到初中時候的那個感覺,那個時候情竇初開,看到女人穿著裙子在我眼前飄覺得特別好看,沒事傳個紙條,或者寫兩句酸溜溜的話,其實還是蠻有意思。
信上除了‘李威探靈社’五個字之外,沒有留下任何信息,我從那個女人手里拿過,這確實蹊蹺,一個素未相識的人,居然留了這么一封信給我。
“能不能讓我看看她的照片?”
“好吧?!?br/>
那個男人應該就是事主,剛才最激動的也是他,想想也挺可憐,好不容易弄了一個媳婦,還沒洞房人就跑了,肯定是憋了一肚子的火。
我看到他打開手機,然后弄出一張照片給我看,“是她!”
“你見過她?”
我當時心里咯噔一下,這個女人確實和我有關系,那個男人給我看的那張照片里的女人就是那個連續兩個雨夜來到探靈社給我講故事的那個人。
“對,我見過她?!蔽一卮鸬臅r候聲音很低沉,我看著照片里的女人,她的臉上沒有絲毫的表情,那種感覺就好像已經死了一樣。
“你把人怎么樣了,告訴我?!蹦莻€男人沖過來抓住我的衣領,我沒有反抗,如果他敢進一步有所行動,我肯定會毫不猶豫把他直接撂倒在地,這是我的底線。
“松開,手老實點。”
大牙擔心我吃虧,不停的喊,可惜大牙的身體太瘦弱,這個時候完全被那些女人擋在外面沖不進來,我笑了一下,“不僅是你,我也很想知道她到底是誰?!?br/>
我輕輕在他手上一拍,下一刻,他抓緊我的手居然松開,然后我緩緩在桌子前坐下,現在我沒有辦法去解釋關于這封信,還有那個女人的事,因為對于我而言,一切都是迷。
“求求你,告訴我她在哪,我很愛她,為了她,我愿意做一切事。”那個男人居然跪在我的面前,眼淚一把鼻涕一把的,他說的應該是事實,不知道為什么,他手機里的那張結婚照片看著特別奇怪,在我的印象里,男女之間能夠在一起,至少應該有一些相通的地方,比如學歷、長相,可惜,這些東西在兩個人身上完全沒有辦法看到。
那個女人很漂亮,一看就是很有素養、學識的人,眼前的男人不一樣,在他的身上只能讓我看到勞動人民的那種真誠,其他的真的什么都沒有。
兩個人的結合只能說是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當然還有另外一種可能,比如這個女人的身上曾經發生過一些變故。
“起來吧?!?br/>
我順手把跪在我面前的男人拉了起來,然后從桌子上抽出幾張紙遞給他,一個大男人哭哭啼啼的終究不好看。
“謝謝?!?br/>
“其實,我根本不認識她,大約三天前的雨夜,店里來了一個女人,她的身上披著一件女色的雨衣,因為我們是做生意的,我本來以為她有什么困難需要我幫忙,讓我想不到的是,她只是給我講了一個奇怪的故事?!?br/>
“講故事?”
我點頭,然后示意他不要打斷我,“對,一個關于雨衣的故事,那個故事很荒誕也很詭異,后來我一直在想,她究竟是誰?為什么要給我講那個故事?直到第二天雨夜她再次出現。”
“兩天前的雨夜?”
我再次點頭,男人不停的搖頭,“不可能,兩天前是我們結婚的日子,那天晚上她一直留在房里,因為來了不少哥們,所以那一天喝到很晚,我回去的時候她還在屋子里,而且那一天根本沒有下雨?!?br/>
“我沒有騙你,那天是在下雨,至少這里是。”我指了指窗外,原本還是好好的天,居然下起了雨,就是這么奇怪,有可能在另外一條街根本沒有一個雨點落下。
“我該怎么辦?”
坐在我面前的男人居然開始拼命的朝自己的臉上打,打得很用力,我聽到一陣很清脆的響聲,那種感覺是在懊悔和自責,他究竟做了什么!
“這個要問你才行,如果你愿意,可以留下,我想今天她還會來?!?br/>
“真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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