雞湯差不多喝完的時候,門口傳來了轎車的喇叭聲,不一會兒,劉璇思便在門外敲著門。
溫如玉見狀,懟了我一句:“可以呀,還沒到中午就來了,看來這貨比我的癮更大!”
暈死。
真是沒有不透風(fēng)的墻呀!
這段時間劉璇思幾乎每天中午都來午睡,而且是盡量避開溫如玉和賈大虎,原以為他們一直被蒙在鼓里,沒想到溫如玉無意中泄露天機(jī),感情她早就知道了這個秘密。
想想也很簡單,雖然我采取了保密措施,從來不讓劉璇思進(jìn)入主臥,只是在我過去的房間里滾床單,一開始還盡量整理好,但誰能保證不會留下一點(diǎn)氣味和臟東西,甚至是頭發(fā)之類的,溫如玉只要稍加留心,就一定能夠發(fā)現(xiàn)。
我也不想解釋,畢竟謊言說的太多,會讓我在她面前失信的,只好故意裝著沒聽出來,笑道:“這次與我們合作的是個外國人,為首的是一個叫珍妮的女士,她對劉璇思的印象不錯,給了她一萬美元,讓她充當(dāng)翻譯,這時你可別在學(xué)校里說?!?br/>
溫如玉笑了笑沒吭聲,走過去把門打開。
“喲,主任大人在家呀?”看到溫如玉之后,劉璇思笑嘻嘻的打了聲招呼:“我是來接賈助理到賓館去的。”
溫如玉懟了她一句:“一大早就到賓館去,幾個意思,昨天晚上你們家老姜是不是腰痛?”
“腰痛?”劉璇思開始沒反應(yīng)過來,等她反應(yīng)過來之后,臉頰緋紅一片:“幾個意思呀?我說溫大主任,過去咱們幾個閨蜜之間,就數(shù)你不茍言笑,怎么現(xiàn)在這么過分的玩笑都開?”
劉璇思進(jìn)來之后,溫如玉隨手把門一關(guān):“誰跟你開玩笑?你跟二虎在一起玩玩不說你,但別太過分了,你把家給玩沒了沒事,我們家二虎年紀(jì)還小,將來還要成家立業(yè)呢!”
劉璇思趕緊抱著溫如玉:“溫大主任,玉姐,姐姐,給妹妹留點(diǎn)面子好不好?沒聽張清月說過,二虎這個年齡最需要來自成熟女性的安慰,這種事在鄰國,都是老媽和大嫂來完成的,你這做大嫂的潔身自好,我這做妹妹的就勉為其難的替你代勞了,不感謝就算了,何必還挖苦我呢?”
溫如玉白了她一眼:“過去一直認(rèn)為你皮厚,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你都有點(diǎn)不要臉了!”
“沒有,沒有,剛剛是跟你開個玩笑?!眲㈣颊溃骸岸]跟你說嗎?我姨媽跟沈大姐的兒子帶來的幾個外國人,剛剛談好了一個合作項(xiàng)目,我們家姜鵬輝是總經(jīng)理,二虎是總經(jīng)理助理,你是沒看見二虎昨天的表現(xiàn),可以說是語出驚人,把那些外國佬都給鎮(zhèn)住了!”
“聽說外國佬為首的也是個女人?”
“是呀!哦,你別想多了,那是個老女人,你們家二虎看不上?!眲㈣紲惖綔厝缬穸呎f道:“那貨絕對是富豪,特別欣賞你們家二虎,指定我做翻譯,甩給我一張卡就是一萬美元。真要是跟她搞好關(guān)系,以后二虎出國考研,甚至是在國外發(fā)展,絕對是一馬平川!”
劉璇思的話,基本上跟我昨天說的相吻合,溫如玉也就不再懷疑我昨天所說的了。
所謂言多必失,我擔(dān)心劉璇思一開口沒把門的,又扯出其他亂七八糟的東西,趕緊走過去問劉璇思:“是錢勇給你打的電話吧?”
“沒有,他給我們家老姜打的電話,說珍妮想見你,讓我做翻譯,我估計你還沒走,所以特意拐過來接你。”
我轉(zhuǎn)而對溫如玉說道:“嫂子,今天就別做我的飯了,還不知道什么時候回來。”
溫如玉點(diǎn)了點(diǎn)頭。
本來什么事都沒有,劉璇思卻畫蛇添足地說了句:“玉姐,你放心,咱們是過去談?wù)拢枚嗳嗽趫瞿?,用不著?dān)心我把你們家二虎給拐跑了?!?br/>
溫如玉冷哼了一聲:“你還用得著拐跑我們家二虎嗎?有空的時候,哪天把他房間的床單洗洗,都結(jié)婚的人了,一點(diǎn)衛(wèi)生都不講!”
劉璇思聞言,鬧了個滿臉通紅,趕緊把頭一低,吐了一下舌頭,一聲不吭地朝門外跑去。
剛剛坐到車?yán)?,劉璇思就問我:“怎么,你把我們的事跟她說了?”
“你覺得我會說嗎?前段時間你來得密了一點(diǎn),咱們天天滾床單,上面肯定留下了什么?!?br/>
“我也想過這事,甚至也想著什么時候把你房間的床單洗洗,可問題是你又從來不洗床單的,我要是洗了,還不等于是不打自招嗎?”劉璇思突然又問道:“對了,她是什么時候發(fā)現(xiàn)的?”
“我哪里知道?我不也是剛剛聽她那么說你,才知道已經(jīng)漏了餡的嗎?”
“行,回頭我給她買幾套好看的衣服,拍拍她的馬屁。”劉璇思轉(zhuǎn)而又白了我一眼:“你丫的也是沒誰了,這么長時間還沒把她搞定?你看她那身材比我可豐滿多了,別怪我沒提醒你,弄她絕對比弄我更過癮!”
“開你的車吧,這種話都說的出來,怪不得她剛剛說你過去只是皮厚,現(xiàn)在完全就不要臉了?!?br/>
“討厭,跟你在一起,我還要什么臉?”
我們來到賓館門口的時候,錢勇和珍妮已經(jīng)站在那里等候多時,看到我們正準(zhǔn)備下車,珍妮走了過來,說是想跟我們一塊去看看那兩塊地,然后直接上車,讓錢勇趕緊回去。
珍妮說看地只是個借口,真要看地的話,他用不著把錢勇打發(fā)走,甚至還可以把大家叫到一塊兒去看。
她之所以跟我們一塊兒出來,主要是因?yàn)檎煞蚣s翰遜在賓館,如果每次跟我見面,都要把他支走的話,恐怕也擔(dān)心約翰遜有想法,所以才變著花樣,說是跟我們一塊去看的。
上車之后,她并不急于問我下蠱的情況,基本上一路無話,偶爾看到了新建的小區(qū)之類,她會問問劉璇思,大致了解一下情況。
等到我們來到市郊,站在一個山丘上放眼那兩塊地的時候,她還饒有興致的再次讓我講一片自己的計劃,之后才問我,昨天晚上是不是給黑格下了蠱。
我搖了搖頭:“沒有?!?br/>
她顯得有些失望:“怎么,是不是有什么困難?”
“那倒不是,昨天晚上我做了法事,而且進(jìn)入了黑格的靈魂空間,跟他的靈魂進(jìn)行了一番對話?!?br/>
劉璇思聞言,先是一臉愕然的看了我半天,才顯得非常不可思議的,把我的話翻譯給珍妮聽。
“哦,”珍妮也是一臉驚訝,趕緊問道:“你們都談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