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像還沒做好思想準備，下意識的看了她一眼。
    張清月瞟了我一眼：“看什么，脫呀！”
    我撩了一句：“能換個男醫生嗎？”
    張清月懶得理我，直接解開我的皮帶，然后非常專注地替我檢查起來。
    雖然她戴著手套，我還是忒不爭氣，立馬有了反應。
    為了避免尷尬，我沒話找話的說了一句：“對了，今天李明亮放出來了，應該沒有什么事了。”
    張清月沒有吭聲。
    她戴著口罩，只露出一對眼睛的樣子還真好看。
    這倒不是因為她的模樣不俊，而是口罩把臉上其他部位都給擋住了，使得我的目光，全部聚焦在她的眼睛上。
    “那什么，”我又說了一句，“藍精靈KTV算是徹底被查封，聽孫總的意思，他們集團要徹底轉型，不再涉足娛樂業了。”
    我的言外之意，無非是告訴她，將來她要是再想放松，恐怕就沒那么好的地方了。
    當然，最主要的，我還是沒話找話。
    細想起來也是多此一舉，除了掩耳盜鈴式地自我安慰外，根本沒有任何作用，因為張清月一直一聲不吭地在做檢查。
    不過話說回來，我也搞不清楚她能檢查什么？
    我接著又問了一句：“對了，聽說你老公和兒子都在鄰國？”
    張清月這時才稍顯有些不耐煩，反問了一句：“你想說什么？”
    “沒有，就是隨便一問。”
    張清月瞟了我一眼：“這地方要經常清洗，否則很容易藏污納垢。”
    “哦。”
    想想她說的倒是不錯，陳靈均永遠都顯得那么干凈。
    我試探地問了一句：“你說我嫂子，真的會堅持做試管嬰兒嗎？”
    “那得看你怎么做了？”
    “看我？”
    “沒看見你嫂子剛才猶豫了嗎？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女人的猶豫就等于放棄，你要是像對我說話這么貧，我看早就把她搞定了。”
    “張醫生，你真的覺得我跟她那樣，不會有任何問題？”
    “能有什么問題？本來你們就沒有血緣關系，你跟大虎也是八竿子打不到一起的遠親。何況現在的情況你也知道，就大虎和溫如玉的關系，溫如玉紅杏出墻只是時間的問題，就看哪個幸運者能呆在墻頭上，等到她爬出去的那一天。”
    我立即來勁了：“你的意思是說，只要我主動一點，就能心想事成？”
    “要不你就等著溫如玉主動吧！”
    張清月不屑地看了我一眼，轉身走到床頭前，打開安裝在墻上的電視，又從口袋里掏出優盤插到電視機上，調出視頻之后，畫面上出現了那種情景。
    幾個意思？
    我眨巴著眼睛看著她。
    張清月轉過身來，語氣平和地說道：“剛剛只是初步檢查，現在我要取出種子，化驗一下成活率。”
    我指了一下電視：“那這是……”
    “這是醫學專用視頻，為的是幫助你盡快把種子弄出來。”接著，她走到床頭柜前，拿起那個試管遞到我手里，“等會兒就排在這個里面。”
    “不是，”我笑道，“那什么，你不是說只要我主動，就十拿九穩嗎，那還要這玩意干什么？”
    “我要檢查一下種子的成活率。”
    “原來這樣呀？”我只好再次躺在了床上。
    張清月又說了一句：“盡量快一點，我在門口等著。”
    我尷尬地笑道：“要想快的話，看這電影沒用，得……動手。”
    “你還挺有經驗的，那就動手唄！”
    “你要是幫忙的話，恐怕會更快一點。”
    張清月目如閃電地看著我，冷聲問道：“是不是覺得我去過會所，你就可以對我隨隨便便？”
    “沒有，沒有，”我笑道，“現在你是醫生呀，你是在幫我檢查身體。”
    張清月猶豫了一下，在床邊坐了下來。
    我去，我笑道：“不是每個來檢查的，都能享受這種待遇吧？”
    張清月白了我一眼，一副懶得搭理我的樣子。
    我湊到她的耳邊，悄聲問道：“要是我嫂子知道你這么檢查，你說她會怎么想？”
    “溫如玉會知道嗎？”張清月瞟著我說道，“她應該不知道，陳靈均來這里找過我好幾次，說是有可能懷上了你的孩子吧？”
    巨汗！
    陳靈均瘋了嗎，這種事情也敢亂說？
    我一下臉紅脖子粗，結結巴巴地問道：“怎么，這種事她都跟你說？”
    張清月冷笑了一聲：“她什么都沒跟我說，但你現在卻告訴我了，她要是真懷上了二胎，孩子一定是你的。”
    我去，這都是什么路數呀？
    看到我一臉蒙圈的樣子，張清月顯得很得意地笑道：“她來檢查的時候，說是有可能懷上了二胎，可我看得出，如果是她老公的孩子，她不會表現的那么興奮，畢竟是二胎，而且之前已經有了個兒子，她沒有理由表現的那么洋洋得意，像是有什么秘密似的。那時我就懷疑到，孩子可能是你的，今天你的表現，恰好證明了我的推斷。”
    我勒個去！
    不會吧，這些女人都特么是人精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