毋庸置疑,在我所碰過的女人當中,溫如玉給我的感覺最好,也是最妙的。
或者說,她這種身體的類型,正是身處青春期的我,夢牽魂繞的那一種女神般的存在。
豐滿而沒有一絲贅肉。
性感卻不帶絲毫輕佻。
高挑挺拔的身材潔白如玉,猶如清新的陽春白雪中,涌動著一股清冽的甘泉。
不是貴婦,卻高雅的超凡脫俗!
而且她的體香,是我所碰過的女人當中,最令我陶醉其中,又回味無窮的那一種。
雖然溫如玉貌似在極力地控制著自己的情緒,但柔聲低吟,已是萬般風情涌動。眉頭微皺,恰似未曾開墾過的荒野,正驚恐而又期待著暴風驟雨的傾瀉……
此時此刻,即便絞盡腦汁,搜腸刮肚,我都無法找到恰如其分的形容詞,來描繪她豐富的面部表情,和生動的肢體語言。
一句話,強作鎮(zhèn)定的她,其實比我更期待,即將發(fā)生的,也是未知的一切。
就在這時,我的手機突然響了。
我不僅沒打算搭理,甚至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脫去衣服。
溫如玉壓低聲音,夜鶯般地說了一句:“接下手機吧,也許是什么重要的事情。”
“小玉,”我干咽了一口:“對于我來說,沒有任何事情比你更重要。”
我已經(jīng)撲到她的身上,可手機一直響個不停。
臥槽,難道是劉璇思打來的?
曹麗芳和譚如燕那兩個二貨,該不會是真的堵在了她家門口,把她暴揍了一頓吧?
看到我有些猶豫,溫如玉輕吐玉蘭之氣說道:“還是接聽一下吧,感覺你好像洗過澡,剛剛從人家身上爬起來,萬一人家真的出了什么事,給你打半天的電話都不接,那還算是個男人嗎?”
暈死!
她一定是看清楚了我和劉璇思的結(jié)婚照,現(xiàn)在聞到我身上沐浴露的香味兒,就知道我剛剛洗過澡。
在她看來,不管發(fā)生了什么事,我為什么把結(jié)婚照拿回來了,如果沒有跟劉璇思滾過床單的話,平白無故的,我不會在傍晚時分洗澡。
這個時候手機突然響起,她恐怕跟我一樣,首先想到的是劉璇思打來的。
也許和我一樣,也會想到是曹麗芳和譚如燕找上門去了,又或者出了其他什么事,可不管怎么說,在溫如玉看來,如果這個時候是劉璇思打來的電話,即便是出于道義,我也必須接聽。
想必溫如玉也清楚,在這種情況下,尤其是劉璇思打來的電話,出于考慮到溫如玉的感受,我是斷然不會理會的,所以她才再三催促我去接聽。
這就是小女人和老女人之間的區(qū)別,如果現(xiàn)在躺在我身下的是曹麗芳,恐怕絕對不希望我去接聽劉璇思的電話。
我拿過剛剛脫下的褲子,從口袋里掏出手機一看,立即從溫如玉身上坐了起來。
“是醫(yī)院護工打來的。”
溫如玉也愣住了,趕緊起身,一邊戴著文胸,一邊問道:“是不是大虎出什么事了?”
別的人和事,在這個時候我都可以忽略不計,但涉及到賈大虎的話,我就不能不聞不問了。
畢竟我還得叫他一聲哥,溫如玉也還是他的妻子,這個時候把他扔到一邊去干那種事情,別說是我,溫如玉也不會答應(yīng)。
“喂?”
“是賈先生嗎?”
“是的。”
“你趕緊把你嫂子一塊叫到醫(yī)院里來。”
“出了什么事了?”
“你趕緊來吧,來了就知道了!”
我聽護工的聲音很急,感覺情況不妙,立即關(guān)上手機,在地上撿起溫如玉的T恤和裙子,遞到她的手上說道:“我們趕緊去趟醫(yī)院,護工的聲音很急。”
“出什么事了?”
“不知道呀!”
難道是高立國叫人到醫(yī)院去找麻煩了?
不能夠呀,只要沒擺平我,他哪里敢去找賈大虎?
那么是賈大虎病變了?
也不存在呀,他就是頸椎有問題,而且已經(jīng)脫離了危險期,即便是再病變,也應(yīng)該不會涉及到生命,護工不可能顯得那么急不可待。
想再多也是沒用,溫如玉穿好衣服之后,我?guī)缀跏菙v扶著她下樓,然后一口氣跑到門外的車上,徑自朝醫(yī)院趕去。
一路上,我的心情緊張而復雜,既有某種擔心,又懷有不可告人的自私的期盼。
我擔心賈大虎的危險,是來自外人外力的作用,那樣的話,我必須毫不猶豫的挺身而出,為維護他的權(quán)利和尊嚴,不惜與人玩命。
但我又期盼著他的病情是自然而化,甚至一命嗚呼才好,那樣的話,我和溫如玉之間,就沒有任何障礙。
我呸!
這個念頭一閃而過之后,我情不自禁的扇了自己一個耳光。
這種時候有這種想法,我都感覺自己連畜生都不如!
這一記耳光扇得很響,溫如玉一臉吃驚地看了我一眼,疑惑不解地問道:“怎么了?”
“沒事,”我尷尬地笑了笑:“就是突然想到了一個曾經(jīng)經(jīng)歷過的難堪的事情,所以沒忍住。”
溫如玉開了一會兒車,接著又轉(zhuǎn)過頭來看了我一眼:“你沒對你哥做什么事吧?”
臥槽,她居然懷疑我謀殺賈大虎?
我瞪著愕然的眼睛看著她:“沒有呀,我能對他做什么?我都好幾天沒去醫(yī)院了。”
溫如玉恐怕也意識到自己的話說的有點過火,立即朝我笑了笑:“我沒別的意思,就是看到你扇自己的耳光有些奇怪。”
我苦笑道:“其實我是在想,這幾天被劉璇思和曹麗芳之間的事弄得焦頭爛額,都沒抽空去看他一眼,萬一他真有個好歹,我都有點無顏面對他了。”
我盡力不再稱呼賈大虎為哥,這樣的話,回頭不管跟溫如玉做什么,都不會有負罪感。
溫如玉聞言,輕輕地嘆了一口氣,什么也沒說。
溫如玉把車停到停車場之后,我抓住她的手說道:“小玉,不管他發(fā)生了什么你都不要著急,有我在,我會陪在你身邊一生一世!”
溫如玉笑了笑沒吭聲,松開保險帶準備下車的時候,我情不自禁的又把她摟了過來,深情的親吻了她一陣子。
她沒有掙扎,一直讓我親吻著。
我輕輕地松開她,兩眼一眨不眨的看著她說道:“你好像從來就沒有主動親吻過我。”
溫如玉連猶豫都沒猶豫,立即撲過來摟著我親吻起來,當我再次雙手捧著她的臉時,發(fā)現(xiàn)她已經(jīng)淚流滿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