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青橘吃的韓非差點斷氣,剩下的一個他說什么也不會吃了。
他又不傻,這么難吃還繼續(xù)吃。
韓非一臉埋怨的看著洛言,他覺得洛言就是故意坑自己,話說的好聽,可愛情要是這滋味,他寧愿這輩子都不碰,隨后看了一眼衛(wèi)莊,希望衛(wèi)莊將自己的那一個青橘吃掉,這份“愛情”他不需要。
衛(wèi)莊不理會韓非,酸不酸倒是其次,主要是他不喜歡洛言這個人。
當(dāng)然,對韓非現(xiàn)在也不是很喜歡。
因為韓非和洛言在某些方面很相似,都很不正經(jīng),有些跳脫。
“你們聊,時間不早了,我得去準(zhǔn)備一下,今晚有個貴客要招待。”
紫女握了握洛言的手,隨后緩緩起身,柔聲的說道。
“貴客?!”
洛言不解的看著紫女,不明白紫女所言的貴客是誰。
紫女雙手捧著青橘,貼著小腹,微微揚了揚下巴,看了一眼韓非,提示洛言這位貴客是韓非的客人。
洛言自然明白紫女小動作的意思,雙方就差深入交流了,這點默契還是有的,頓時目光好奇的看向了韓非,詢問道:“你的這位貴客是男的還是女的?!”
“自然是男子~”
韓非聞言,頓時哭笑不得的說道。
來紫蘭軒這種地方,除了他那蠢萌的胞妹之外,還能有誰干得出來?
紫女看著兩人閑聊,捏了捏手中的青橘,溫柔的看了一眼洛言,便是轉(zhuǎn)身走了出去。
在紫女離去不久,衛(wèi)莊也是起身,向著外面走去,他受不了韓非和洛言閑扯的氛圍,太過不著調(diào),這讓他有點思念自己的師哥,以及和師哥在鬼谷練劍的日常。
那是他逝去的青春。
“瞧你這表情,衛(wèi)莊都被你嚇跑了。”
衛(wèi)莊剛剛走出門,洛言便是迫不及待的對著韓非吐槽道,總之就是韓非的錯。
“衛(wèi)莊兄可還未走遠,洛兄要是不舍可以去將他請回來。”
韓非給洛言到了一杯茶,建議道。
“不開玩笑了,你今晚的貴客是誰?”
洛言將話題拉回了正題。
韓非也沒有隱瞞,直接將自己做的局以及打算說了出來。
他所宴請的貴客便是韓國當(dāng)朝相國張開地,借助張開地的孫子張良,他成功的搭上了這條線。
張開地最近這段日子已經(jīng)走投無路,而姬無夜昨日更是已經(jīng)圖窮匕見,將張開地逼上了絕境,讓他再無退路,而這一切也是韓非想要看到的。
因為唯有如此,他才能與張開地談條件,正式踏入這場權(quán)利漩渦之中。
“想好了?!”
洛言點了點頭,輕聲的詢問道。
“時不待我,何況洛兄已經(jīng)為我做了這么多,我總不能繼續(xù)觀望吧?”
韓非輕笑了一聲,眼中閃過一抹凝重,說道。
“看來接下來一段時間里,咱們的關(guān)系要斷一斷了。”
洛言握著茶杯,輕輕捏了捏,緩緩的說道。
韓非注定是姬無夜的敵人,而洛言現(xiàn)在還踩著姬無夜這條大船上,以韓非的才能估計要不了多久就會氣到姬無夜,到時候洛言少不得要被牽扯其中。
韓非聞言,卻是笑了笑,不以為意的說道:“洛兄又未曾參與這場權(quán)力斗爭~”
“恩?呵,說的也是。”
洛言微微一愣,隨后便是明白了韓非的意思,輕笑道。
韓非這是要將洛言摘出去,不讓洛言被卷入這場爭斗之中。
同時也是提醒洛言,他只需要將金錢游戲維持下去就行了,至于其他事情,韓非會幫洛言處理好。
“洛兄對張相國有興趣嗎?”
韓非想了想,詢問道。
洛言想起了在大殿之上第一次見到對方的場景,輕笑道:“我對這古板的老頭子沒啥興趣,和他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他還罵過我~”
“古板的老頭子?說的倒是頗為貼切,我有預(yù)感,我今天也要被罵了。”
韓非想了想張開地的性格,頓時苦笑道。
“那我倒想看看了~”
洛言瞬間來了興致,笑道。
看著朋友被長輩教訓(xùn)也是一種很有趣的事情。
韓非看著一臉興趣的損友,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這戲可不是免費看的,你得去紫女姑娘那邊取兩壇好酒來。”
“好~”
洛言爽快的答應(yīng)了,這對于他而言,沒什么難度。
。。。。。。。
當(dāng)洛言來到紫女房間的時候,她正在化妝,看的洛言一陣心痛。
其他女子化妝是為了讓自己更加美艷漂亮,紫女卻是反過來了,她化妝是讓自己看起來更加成熟嫵媚,同時也是掩去那絕色冷艷的臉蛋,讓自己看起來更加風(fēng)塵一些。
總之就是降低顏值。
不然以紫女的五官以及肌膚,素顏朝天即可,何須化妝多此一舉。
紫女正對著銅鏡梳妝打扮,衣服已經(jīng)換好了,依舊是那一身緊身的紫色薄紗裙,里面則是黑色的塑身衣,勾勒出極為迷人的曲線,哪怕是一個背影,也足以令人浮想聯(lián)翩。
只是頭發(fā)還沒有束縛,隨意的散在身后。
洛言走了過去,看著鏡子中成熟嫵媚,多了許多風(fēng)塵味的紫女,柔聲的說道:“幫你梳頭吧?”
“恩~”
紫女嫵媚的眼眸柔情的看了一眼身后的趙柒邪,頷首應(yīng)道,同時將一把木梳遞給了洛言,之后則是端莊的跪坐在銅鏡前,等待著洛言給自己梳頭。
她沒有問洛言會不會,她只是喜歡這種感覺。M.??Qúbu.net
洛言接住木梳開始給紫女梳頭,紫女的發(fā)絲很柔順,天生的好發(fā)質(zhì),正如她極好的肌膚一般,有些東西當(dāng)真是爹娘給的,完美的女子總是很難挑出缺陷,紫女無疑便是這樣的女子。
這一刻,紫女沒有說話,洛言同樣沒有說話。
兩人很默契的享受這一刻的寧靜,享受著只有彼此的時刻。
洛言動作嫻熟的幫紫女盤好了發(fā)髻,插好簪子束縛。
紫女看著精致的發(fā)髻,忍不住掃了一眼身后的洛言,柔聲的問道:“這么熟練,老實說,你給多少女子梳過頭?”
“這么熟練只是為了等待你的出現(xiàn)~”
洛言看著銅鏡中的美人,很認真的說道。
紫女美眸微動,深情款款的白了一眼洛言,沒有細問,洛言這般說了,她姑且信了,問的太多太明白只會讓彼此產(chǎn)生誤會,這其中的分寸她知道如何把握。
未來如何暫且不提,但她會珍惜當(dāng)下。
“我認真的~”
洛言從紫女身后摟住了她的腰肢,腦袋埋在她的脖頸處,親了一口,柔聲的說道。
盡管他對每一個女人都是認真的,但在紫女這邊他會更加認真一點,因為稍有不認真,他覺得都會被紫女發(fā)現(xiàn)。
完美的女子總是聰慧且敏感的。
紫女輕輕拂過手腕處的劣質(zhì)金手指,嘴角洋溢著一抹甜美的笑意,有些動情的靠在洛言懷中,一時間竟然不愿動了。
好在紫女來月事了,不然我現(xiàn)在如何吃得住?!
洛言心中感慨了一聲。
紫女也是感覺到洛言今天似乎很規(guī)矩,雙手都沒有亂動,這顯然是為了照顧有月事的她,不然洛言怎么會這般老實。
而這一點讓她更加心醉,有一種就這么膩在洛言懷中永遠不起來的沖動。
可惜時間過得很快。
彩蝶的聲音在門外響起,提醒紫女該準(zhǔn)備準(zhǔn)備了。
紫女終究是紫蘭軒的主人,她需要為洛言那幾十位小姨子生計考慮。
“我去忙了~”
紫女對著洛言嘴角親了一口,嫵媚的眸子情意濃濃,柔聲的說道。
“去吧。”
洛言點了點頭,松開了紫女,目送她走出屋子,隨后目光停留在梳妝臺的青橘上面,同時心中考慮一個問題。
上次紫女建議他吃的藥放在哪的?
按照紫女所言,那藥沒有副作用,屬于極為溫和的補藥,可增進情趣。
很多貴族老爺都在用。
不要誤會,洛言現(xiàn)在還年輕,身體完全吃得消,不需要這些,但有上輩子的經(jīng)驗,讓他本能的想要防備于未然,以防萬一。
畢竟要是紫女也是大胃王,他覺得自己有被榨干的風(fēng)險。
他還年輕,豈能揮霍無度。
很快洛言便是在紫女的房間摸索了起來。
。。。。。。。。。
天色漸暗,路上的行人也是漸漸變少。
能有閑情晚上出來玩的大多都是權(quán)貴,在這個時代里,普通人活著就已經(jīng)很難了,誰還有心情和體力晚上出來游玩。
一輛馬車行駛在街道上。
其中,一老一少,赫然是韓國的相國張開地以及其孫兒張良。
兩人坐姿極為端正,一絲不茍,從舉止上就看得出萊,家規(guī)森嚴。
不知過了多久,馬車緩緩?fù)A讼聛怼?br/>
張開地也是睜開了眼睛,看了一眼張良,眼眸微微閃爍,他倒要看看子房所言的人是誰,竟然胯下海口說能助他解此困局。
“祖父,到了~”
張良也是開口了,溫和的話語聲一如既往,清澈明亮的眸子看著自己的祖父,提醒道。
張開地點了點頭,起身下了馬車。
張良緊隨其后。
很快。
張開地的表情便是凝固了,看著奢靡之風(fēng)橫行的紫蘭軒,一張老臉都繃緊了。
張良則是站在其身后,清秀的面容也是多了些許尷尬。
畢竟韓非挑選的這個見面地點確實不怎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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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xí)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zhèn)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wěn)定的一個機構(gòu),主要的職責(zé)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dāng)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yè)。
可以說。
鎮(zhèn)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dāng)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yīng),可久而久之也就習(xí)慣了。
鎮(zhèn)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zhèn)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zhì)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zhèn)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yè),一為鎮(zhèn)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zhèn)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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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zhèn)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zhèn)魔司中的一個見習(xí)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zhèn)魔司的環(huán)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zhèn)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zhèn)魔司中,呈現(xiàn)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huán)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zhèn)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