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回到酒店房間商議對策。
聯(lián)想到林初瓷之前被國王單獨召見過的事,戰(zhàn)夜擎忍不住問,“你說國王是不是對瓷瓷有什么非分之想?”
“不會吧!他只是個殘疾人,還能對我姐做什么?這次肯定是因為王子遇襲的事!”凌絕篤定。
“不可能!我覺得那是借口!”
戰(zhàn)夜擎臉色不太好,雖然說老婆用的是阿麗莎的身份,但是萬一那國王看上阿麗莎了怎么辦?
上次找借口讓林初瓷拉琴,今天又找借口傳她進宮問話,總覺得那個老家伙心思肯定不單純!
戰(zhàn)夜擎有理由懷疑國王的動機,畢竟大家都是男人,男人最了解男人那點心思。
他家親愛的老婆即便是偽裝成阿麗莎,換上普通的臉,可是好身材擺在這里,難免被別的男人看見,惦記上。
尤其是國王那種長期坐在輪椅上的男人,心里有多變態(tài),外人哪里知道。
他自己之前就坐過輪椅,短短的時間,心態(tài)都能炸裂,何況長久癱瘓?
“如果真是這樣,怎么辦?我也覺得有點鴻門宴。”修翼說道。
“a國也是法治社會,他們大白天不可能對我姐做什么,要不我們先去宮門口等等看?如果時間過了,還不見我姐出來,我們再做下一步打算?”
凌絕沒把事情想得那么壞,王子遇襲的事與他們無關(guān),問完他姐,王室必然會放人的。
“好吧,先這樣行動!”
戰(zhàn)夜擎最擔心的是林初瓷的安危,但凌絕說的話有道理,先去宮門口等著。
*
皇家警衛(wèi)的車輛開去的方向并非是朝王宮方向,最后開進了國家政-務(wù)辦公大樓。
坐在車里的林初瓷發(fā)現(xiàn)目的地并非是王宮,心里不免有些起疑,詢問道,“請問這里是什么地方?不是說要帶我去王宮覲見國王和王后嗎?”
警衛(wèi)依舊面色嚴肅,一語不發(fā)。
停車后,林初瓷被叫下車,她也只能跟著這些人下車,朝政-務(wù)處大樓走去。
與此同時,從另一側(cè)出來的一個男士,注意到人群帶著的女人,很像那天為國王陛下演奏小提琴的小提琴手阿麗莎小姐。
男人不禁皺眉,有些好奇,警衛(wèi)要把阿麗莎帶去哪里?
林初瓷被帶進政務(wù)辦公大樓中的一間會客室內(nèi),警衛(wèi)讓她在這里稍加等候。
等候的期間,林初瓷看了墻面上的文字介紹,才知道她所處的大樓是平時國務(wù)大臣辦公以及國家會議召開的地方。
了解a國的體制可以知道,a國是君主立憲制,擁有最高權(quán)力的是國王,僅次于國王之下的是負責處理國家事務(wù)的首-相。
在首-相之下,并列外-交、內(nèi)-政、國-防、財-政、司-法等幾位國-務(wù)大臣組成內(nèi)-閣成員。
想到這里,林初瓷猜測,會不會是國王在這邊和國-務(wù)大臣們開會,結(jié)束之后要找她談話?
既來之,則安之,林初瓷只能耐心地等。
另一邊,圣城王宮門口。
戰(zhàn)夜擎和凌絕坐在車里,車停靠在一定安全距離外,只要林初瓷出來,他們就能及時看見她。
兩人都注視著王宮大門,沒過多久,發(fā)現(xiàn)有車輛開進去,但始終沒有等到有人出來。
那輛開進王宮的轎車停在建筑門口,國王秘書長羅鋒從車里下來,跑進王宮內(nèi)。
在國王書房,羅鋒見到正在批閱文件的藍傾墨,“陛下!”
藍傾墨抬起眸子睨他一眼,“這么快就回來了,嘉胤那邊怎么樣了?”
“回陛下,先前我去過醫(yī)院看望殿下,殿下已經(jīng)脫離危險沒有大礙,王后正在那邊陪著他,之后我又去政-務(wù)大樓送份文件。不過……”
“不過什么?”
“不過我看到警衛(wèi)們把那位阿麗莎小姐帶去政-務(wù)大樓。”
“哦?”
藍傾墨停下手中的動作,臉上露出不解的神色,“他們帶她過去做什么?”
“我悄悄跟去看了一下,目前她在司-法部的會客室,好像是司-法大臣派人帶走了她。”
“你是說鋒城要接見她?是為何事?”
藍傾墨放下文件,眉頭緊鎖,難不成是因為他單獨召見過她,這件事傳入王后的耳朵,王后又告知了她弟弟,現(xiàn)任的司-法大臣易鋒城。
“易鋒城莫非懷疑我和那姑娘有過什么,所以為了他姐才找阿麗莎的?”
如果是因為這個,藍傾墨當真有些抱歉,為阿麗莎那位姑娘惹了麻煩。
“陛下,這件事我覺得也不完全因為這一點,據(jù)說王子殿下遇襲當晚,阿麗莎小姐也在現(xiàn)場,她還幫忙救治王子。這件事王后他們已經(jīng)知道,警方那邊也有筆錄。所以我懷疑,易部長命人帶走阿麗莎,很有可能是與這一點有關(guān)。”
“阿麗莎救治了我兒子,算她立功,就算嘉獎也該是由我和王后一并處理。”
藍傾墨覺得于情于理,都輪不到易鋒城去單獨接見阿麗莎。
“陛下,屬下斗膽猜測,會不會王后懷疑阿麗莎的動機?”
“怎么說?”
“遇襲當晚,阿麗莎小姐為什么恰好也在現(xiàn)場,襲擊者最終被全部消滅,沒有留下任何線索,不知道是什么人所為。最后只有阿麗莎救下王子這一點,恐怕王后難免會懷疑阿麗莎的動機,是不是她策劃了襲擊案,為了接近王子?當然這些只是屬下的個人猜測!”羅鋒說道。
藍傾墨什么都沒說,只是皺著眉頭,移動輪椅從辦公桌后出來,朝門口移動出去。
國家政-務(wù)大樓,會客室內(nèi),林初瓷等了將近半個小時,終于聽見開門聲。
警衛(wèi)們推開門,恭敬地立于兩旁,接著一個四十歲左右的男人,從外面走了進來。
男人身材魁梧高大,身穿著墨色的制服,英俊成熟的面龐,帶著不怒自威的神態(tài),走進來時氣度沉穩(wěn),渾身具有極強的壓迫感。
“部長閣下,她就是阿麗莎!”
警衛(wèi)員介紹一聲,男人轉(zhuǎn)頭看向會客室內(nèi)的女人。
“你們都下去!”
他揮揮手,警衛(wèi)們自發(fā)的退出房間,并且關(guān)上房門。
林初瓷從位置上站起來,看向門口進來的中年男人,剛剛聽那些人尊稱他為部長大人,那么對方必然是國-務(wù)大臣之一了?
看著來人身上穿著的制服上的圖案,林初瓷剛才看過墻上幾個政-務(wù)部門圖標的介紹,斗膽猜測,來人是司-法部的最高掌權(quán)人。
只是林初瓷不明白,明明讓她進宮向國王和王后解釋王子遇襲的事,可為什么現(xiàn)在來的是司-法部門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