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那個離輕舞,單純,不,與他而言,是單蠢,是那個人喜歡的女人,他不喜歡。
但是他也不能真的違背自己的主人格對那個離輕舞做什么傷害的事情,那個時候,他只覺得,那個離輕舞,就是他的枷鎖。
他可能想養(yǎng)寵物一樣養(yǎng)著她,只是這拴著繩子,到底拴著的是誰。
他時常嚇唬之前的離輕舞,看著她對這個身體厭惡害怕,即便是那個人出來的時候,也不敢靠近,多多少少,也算是疏解了一些自己的憋屈。
不過現(xiàn)在這個離輕舞,實在是有趣了許多。
張牙舞爪的,也抓傷了自己,可是這有著性子的小東西,真真要比之前更有趣了。
嗯……如果是這個的話,其實真要他喜歡喜歡,好像也不是不行。
至于她要的東西,除了要把自己抹殺掉,讓他永遠沉睡以外,其他的,他都能給。
所以對于安蘇沫打算再走一個青樓女子這件事,顧冥淵并沒有任何的反應。
一個女人而已,能掀得起多大的風浪?
那人喜歡就帶走便是。
“五妹妹……這……”
花柳也不是沒有離開的想法,只是,她離開了,又能到什么地方去呢?
“柳姐姐,我說過,我是要報答你的,這一個月來,要是沒有你的幫助,我早不知道會變成什么樣子呢。”
安蘇沫笑著拉著花柳的手。
其實沒有花柳相護,她應該也不會太慘,不過也就是和老鴇鬧翻,提前驚動顧冥淵而已。
雖然是可有可無的幫助,但這并不代表她應該欠著人家。
“五妹妹聰明,人又長得好看,即便沒有我?guī)兔Γ膊粫^得差了別人去。”
花柳用自己沒有被安蘇沫拉著手,握在了安蘇沫的手上。
“姐姐,有些事情,不是逃避能躲開的,或許我能幫你呢,你真的愿意在這個青衣館里,孤獨終老嗎?”
安蘇沫突然湊到了花柳的耳邊,輕聲說道,花柳的身體輕顫,瞪著眼睛,剛剛握在安蘇沫手的上手,也不禁加大了力道。
安蘇沫被她的指甲刺進了手背,微微蹙眉,可是并沒有叫疼。
“姐姐,之前你說,我的五,其實并非我的舞,我既然說了要幫你,就絕不會食言。”
安蘇沫的話依然是貼著花柳說的,花柳之前會解釋那“舞”字,那就是知道離輕舞的。
她算是將自己的身份擺在了花柳的面前。
花柳怔怔看著她,有些不敢相信:“你……”
“我是,所以,柳姐姐可以相信我,我能幫到你的。”
“可是……”
花柳看了看門外,安蘇沫瞬間就明白了她的意思,勾唇一笑,“他啊,昨天晚上,馴服了,雖然可能還是會偶爾露出自己的獠牙,可是柳姐姐可以放心,不會咬傷人的。”
顧冥淵并沒有走,只是站在門口,耳力極佳的一個人,怎么可能會聽不到兩個人在里面的對話。
聽到之后,不氣不惱,劍眉微挑,薄唇一勾,竟然突然笑出了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