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現(xiàn)在覺得,魚蓮也不是那么可怕,至少被人打敗了,還是這么狼狽地打敗了。
其他人看她的眼神也沒有那么畏懼了。
魚蓮看不順眼司玥,司玥又何嘗看得順眼魚蓮,主要是她的行事作風(fēng)司玥是在不喜歡。
“你看,現(xiàn)在你連我都打不過,你為什么會覺得能打敗我的隊長呢?”司玥看著倒在擂臺下的魚蓮,挺不解地問她。
挑戰(zhàn)就算了,人家不在這里,還自動認(rèn)輸,一路聽來的消息都要把司玥氣笑了,這是個什么人啊。
魚蓮心理素質(zhì)強(qiáng)大,不然也不可能在那么多嫡系旁系中殺出來一條血路,在擂臺下被人盯了一會兒,就回過神來,嗤笑道:“就算你贏了我又有什么用?沒有人繼續(xù)跟我打擂了吧,那她就算不戰(zhàn)而逃,不還是敗給了我。”
說完,她抬了抬下巴,趾高氣揚地走了,跟來時無異,好像被司玥打敗對她來說不值一提一樣。
司玥一下臺就被南潯他們圍住了。
宇幕舟他們雖然不認(rèn)識司玥,但也知道司玥應(yīng)該是千漓雪的朋友,而且還打敗了魚蓮,就都過來打了個招呼。
南潯嘖嘖道:“沒想到啊,司玥,藏得這么深。”
是上元域的人就算了,這實力才真正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南潯都有些看不透了。
段星闌笑道:“算不算是得了隊長的真?zhèn)鳌!?br/>
司玥看了段星闌一眼,圍著他轉(zhuǎn)了兩圈,開口:“咦,這么久不見,你倒是話多了不少。”
以前絕對是冷冷地看著他們不說話。
段星闌看起來有些不自在:“是嗎?”
神丹閣的事情解決了,他的煉丹天賦因為千漓雪的存在也不會被別人詬病,他沒什么后顧之憂,人自然也開朗了不少。
司玥點頭,拍了拍段星闌的肩,故作深沉地道;“不錯,這是好現(xiàn)象,有進(jìn)步。”
段星闌:“......”
段星闌面無表情地拍開了她的手:“不要做出一副是我長輩的樣子。”
南潯看著他們,憂慮地嘆氣:“本以為我一個南煊國太子的身份已經(jīng)能拿得出手了,這下看到你們,嘖,原來我就是一個窮人。”
一個海外的,一個上元域的,都是內(nèi)陸可望而不可即的,他們隊長那個變態(tài)更是不能以常理論之,一個人就溝通了好幾個勢力,段星闌還知道,整個海外都欠了她一個大人情
司玥嗤笑:“那怎么沒看你有一點乞丐的自覺。”他們對身份這種事情都不怎么在意,相比這個,更注重自己的實力,畢竟要是碰到隊長那樣子的,就算你是天王老子的兒子,該死也得死。
南潯聳肩:“不過隊長什么時候回來?明天估計沒有去打擂臺賽的了。”
“唉。”說到這,司玥也嘆了口氣,“我一路過來,還沒有聽到隊長回來的消息。”
段星闌搖頭:“看那魚蓮的樣子,也不像是會善罷甘休的。”
司玥瞇了瞇眼睛,笑:“沒想到啊,星闌你有一天還會這么仔細(xì)地觀察一個人,不過這個可能不行,一看就是隊長的敵人。”說著,還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表示安慰。
段星闌:“......”任重而道遠(yuǎn)。
南潯也憋著笑,安慰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轉(zhuǎn)身進(jìn)客棧了。
“你看。”司玥抬下巴指了指南潯的背影,“南潯都認(rèn)同了我說的話。”
說完,嘆著氣走了。
段星闌:“......”行吧。
因為朱雀城的客棧是挑戰(zhàn)式的,誰贏了誰住,因為司玥打敗了魚蓮,她挑戰(zhàn)的那個人沒怎么戰(zhàn)就跑了。
南潯看著,笑道:“果然是回過一趟家的人,回來就不一樣了。”
一看她家里就給了司玥不少好東西。
“羨慕吧。”司玥抬了抬下巴,“哪天你跟我回家,帶你去看看我家那邊,我爹也肯定會送給你不少東西的。”
南潯:“......”他覺得段星闌看他的眼神都冷了不少。
“還有你。”司玥又轉(zhuǎn)頭看著段星闌,“跟隊長,到時候我?guī)銈円黄鹑ノ壹遥眠@次大陸爭霸賽也是要去上元域的,咱們剛好去一趟。”
南潯感覺落在他身上的冰冷目光淡了不少。
就聽司玥接著道:“早就想帶隊長回家了,這下子可算有機(jī)會了。”
南潯:“......”他忍著笑看段星闌,果然看到他的臉色僵了又僵。
嘖,你能等我威脅我,有能耐你去瞪隊長威脅隊長啊,看隊長不卸了你。
接下來的擂臺賽如約而至,魚蓮已經(jīng)恢復(fù)了往日的表情,囂張地站在擂臺上,不屑地道:“要是再沒有人上擂臺,那我與千漓雪的擂臺賽就是我贏了啊。”
兩炷香已經(jīng)只剩下了一個尾巴,眼看就要燒完了。
臺下的人議論開來,一個兩個對視,想上去又沒有勇氣,而且這是大陸爭霸賽,千漓雪又跟他們沒有關(guān)系,最后沒有一個人上場。
“嘖,沒想到千漓雪的不敗神話居然是這么終結(jié)的。”連自己都不知道的情況下。
“我也沒有想到會有人這么挑戰(zhàn),人都沒來就莫名其妙地敗了。”主要還是魚蓮太不講理了,人又蠻橫,而且,千漓雪沒來,也會傳出來她就是敗了。
雖然只是人家沒來,連知道都不知道,但是意義不一樣,只要傳出來,那就是一個結(jié)果,一個千漓雪失敗了的結(jié)果。
這對上元域幾大勢力收人都有影響。
看著香馬上就燒到頭了,魚蓮嘴角的笑容越來越多:“看來,我與千漓雪的擂臺賽,是我贏......”
她話說完,兩炷香的時間也就到了,但是她話還沒有說完的時候,臺上就憑空出現(xiàn)了一個人。
不止魚蓮,連臺下的人都不知道他是怎么出現(xiàn)在臺上了,也沒有人從他們這里過去啊。
臺上的人,一身白衣,風(fēng)雅出塵,只是一說話,通身的形象就毀了。
“嘖嘖,我就離開這么幾天,怎么就有人這么惦記我家漓雪,人都沒來,就想著讓他輸了。”
這突然出現(xiàn)的人,不止驚訝了魚蓮,臺下的人都驚呆了。
千漓雪認(rèn)識的各路人馬彼此對視了幾眼,發(fā)現(xiàn)沒有人認(rèn)識臺上的那個,但是語氣這么熟稔,一看就是朋友,還是那種關(guān)系不錯的。
臺上,魚蓮愣愣地看著臺上的另一個人,如果說司玥是讓她羨慕妒忌,那對面的人就真的只是讓她敬畏了,不對,應(yīng)該說上元域的大部分人都敬畏他。
云初辰。
一個內(nèi)陸的人,偏偏碾壓了上元域的天才,并且讓人談之色變,上元域的人就沒有一個不敬畏他的。
但偏偏,這個人沒什么朋友,對任何人都是只是泛泛而交,讓不少想討好他的人或者勢力都鎩羽而歸。
魚蓮怎么也沒有想到,一個在上元域風(fēng)頭無兩難以接近的人,居然還會是內(nèi)陸千漓雪的朋友,而且看起來關(guān)系好像還不錯?
看著魚蓮的表情,云初辰挑了挑眉:“你認(rèn)識我?”
魚蓮還沒來得及點頭,云初辰就接著道:“真巧,我不認(rèn)識你。”
魚蓮:“......”
“聽說你要挑戰(zhàn)我們家漓雪,她沒在,我替她接了,你沒意見吧?”
魚蓮的擂臺賽本來就是誰都可以接的,只要千漓雪沒回來,誰都可以上臺,但是現(xiàn)在她是真的不想跟云初辰對戰(zhàn),剛要說有意見,云初辰就接著道。
“有意見也沒用,誰讓你要挑戰(zhàn)我家漓雪。”云初辰抬了抬下巴,隨意地道,“出手吧。”
雖然那表情更是是在說,讓你打到我算我輸,囂張的不得了。
魚蓮:“......”
到現(xiàn)在,她不想跟云初辰打也不行了,臺下的人可以忽視,但是云初辰顯然就是不打算放過她。
魚蓮咬咬牙,率先出手。
整個戰(zhàn)斗不出十招,不華麗,但是招招兇險,處處致命,外行人看熱鬧,內(nèi)行人看門道,這里都是修士,不管是天才還是一般的修士,都替擂臺上的人捏了一把汗。
這特么是什么比試,明明就是拼命,當(dāng)然拼的是魚蓮的命,擂臺上的云初辰絲毫不慌,臉上平靜極了,甚至嘴角還掛著笑意。
馬上就要見到漓雪了,他有點興奮。
不到十招,魚蓮就落下了擂臺,比昨天還狼狽,而且一看就受了重傷。
魚蓮搖搖晃晃地從地方爬起來,也沒管嘴角的血,看著云初辰道:“今天我輸?shù)眯姆诜芨乒訉?zhàn),這趟大陸爭霸賽我也算是不虛此行了。”
云初辰看也不看她,轉(zhuǎn)身走了,冷淡的一批。
魚蓮也不怒,云初辰對上元域任何一個人都是這個態(tài)度,擂臺上說了那么幾句話已經(jīng)讓她驚訝了,要是接著說,她都要懷疑這個云初辰是不是被人假冒的了。
不過想到擂臺上對方的打法和實力......魚蓮搖了搖頭,轉(zhuǎn)身往回走,回去療傷了。
走之前還留下一句話:“若是明天沒有人直接打擂臺賽,那千漓雪依舊會輸。”
聽得云初辰都想返回去宰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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