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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那劍魔先生,繼續給我講述著。
在他十幾歲的那年,‘無情夫人’得了不治之癥,她把自己冰封在這冰棺之內。
至于劍魔先生,從此以后,孤獨一人。
他在古堡里面,生活了很多年,可以和猩猩等動物交流,命令它們干活。
他擁有極強的學習能力,在很小的時候,在無情夫人還沒有死去的時候,便學會了她所有的劍法,包括那古武‘無情七式’!
不過,剛開始的時候,他一直生活在那古堡里面。除了偶爾出山,去找那些武道高手對戰之外,便一直呆在古堡里。
那個時候,他即便和人對戰,都蒙著面。
他雖然聯系的是劍法,但是用得武器卻是一把刀,那把刀,還是他母親‘無情夫人’留給他的。
據說,那是當初,‘不死尸童’用自己的鮮血澆灌煉制而成的,送給‘無情夫人’的。
他蒙著面,和島國那些劍客、刀客比試,贏了以后,便留下一個名字‘劍魔’。
于是,劍魔的在武道界的名聲在數百年前,便達到了巔峰。成為了傳說。
后來,劍魔先生已經沒有對手,整個島國,都沒有人是他的對手,他便重新住入古堡里面,不再出山。
他孤獨求敗,一直在古堡里面,過著深居簡出的生活。
直到幾十年前,他的古堡里面,來了一個人,那是一一忍者。
她是一個姓‘青葉’的女子,她的名字,叫做‘青葉藏鳳’。
她是青葉藏龍的妹妹,她本來,是在這古堡附近執行家族任務,那個任務雖然成功了,但同時,她也受了傷。
她受了傷,發現這深山里面,居然有一個古堡,于是,她便進入這古堡之中。
進來以后,便和劍魔先生相遇了。
劍魔先生看她受傷了,便幫她治療養傷。
這一養,‘青葉藏鳳’便在這古堡里面養了十幾天。而正是這十幾天的相處,青葉藏鳳發現自己喜歡上了劍魔先生。
而劍魔先生,也喜歡上了她。
后來,青葉藏鳳邀請劍魔先生出山,劍魔先生答應了。
劍魔先生出山以后,還幫助‘青葉家族’,去殺那些青葉家族的對頭。
青葉家族那個時候,族長還不是‘青葉藏龍’,而是青葉藏龍的父親。
他父親同意,只要劍魔先生繼續替青葉家族效力,就將‘青葉藏鳳’許配給他。
但劍魔先生厭倦了殺人,同時,也擔心自己被‘魔刀’的魔性控制,所以不愿意。
而且那個時候,他遇到了一個姓‘閻’的華夏男人,前來島國,那一次,劍魔先生和他一戰。劍魔先生早在百年之前,便有一種孤獨求敗的感覺,數百年來,他從未遇到對手。但那一次,他卻遇到了真正的對手。
那一戰,二人大戰了一天一夜,居然不分勝負…
那一戰以后,二人約定在半年以后,在華夏一戰。那個時候,劍魔先生一心求敗,一心想要尋找對手,所以,徹底拒絕了青葉家族,并沒有和‘青葉藏鳳’成親!!
他毅然決然,去了華夏。
但是他去的時候,根本不知道,‘青葉藏鳳’在那個時候,已經懷上了他的孩子。
青葉藏鳳也恨他拋棄了自己,所以,對他隱瞞。
……
劍魔先生說到這里,不再述說了。
他深深的嘆了一口氣,眼眸之中,無限的懊悔。
“后來呢?后來怎么樣了?”此刻,我追問道。
可惜,劍魔先生不愿意再說了。
他只是說道:“藏鳳懷的那個孩子,就是飄雪。她是我的女兒,我也是在幾年前,才知道的。”
“那飄雪的母親呢?她后來去了哪里?為什么飄雪曾和我說,她是一個孤兒?你可否知道,她從有記憶起,就是在一個蛇窟里。她模糊的記得,有人將她扔入了一個蛇窟中,她在那蛇窟里面,在那黑暗之中,整整度過了好多天、好多天。她餓了的時候,只有靠吃生蛇肉喝生蛇血才活下來的…”此刻,我說道這里,忍不住握住了雙拳。
“那么,是你們,將她拋棄,將她扔入那蛇窟之中的嗎?”
說到這里,雖然面前這個劍魔先生,他真的可能是青葉飄雪的父親,我也依然帶上了憤怒。
他搖了搖頭,緩緩說道:“那是…藏鳳…唉…”
他不愿多說了,“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是我對不起她們,對不起她們…這一切,都是因為我,都是因為我啊…”
他內心痛苦無比。
“對了,飄雪的母親呢?難道,是她…是她將飄雪,扔在那蛇窟?她現在在哪里?”我忍不住繼續問道。
劍魔先生不停的搖頭,顯得很痛苦、很痛苦…
“她死了…是我…親手殺的她…”劍魔先生說道這里的時候,雙眼赤紅,仿若要化作魔頭一般。
我不敢再繼續問下去了。
我知道,后來肯定還發生了什么事情,那一定是一段悲傷的故事。
不過,我沒有再問下去了。
我怕再問下去,觸發這劍魔先生心里的傷口,然后,他便直接化魔。像那個‘不死尸童’一樣,變成另外的一個形態。
畢竟,他的身體之內,可是流淌著‘不死尸童’的血脈啊。繼承了他細胞不死的特點,也可能繼承他嗜血、殘忍、魔性的一面。
“呼~~~”此刻,劍魔先生花費了很長的時間,才重新平靜下來。
而眼里的赤紅,也重新褪去了。
這個時候,他朝我苦笑道:“我告訴你這些,只是希望你…對我女兒好一些。我知道,這一次你來找我,肯定是有事要我幫你。只要你替我好好照顧我女兒,不讓她受委屈,讓她快樂,那么,不管是什么事情,我都答應你。”
“看得出來,她很喜歡你。我在幾年前,知道我有一個女兒,我便曾在暗中偷偷的保護了她3年,可是那3年之中,我從未見過她笑。但在剛才,在她和你在一起的時間里,那不到1個小時里面,她笑了6次。每一次,都是對你而笑。”
“我希望,我的女兒,能永遠這樣。希望她以后,笑得越來越多,而不是像以前,被她的‘舅舅’,被她所謂的‘義父’利用,替他們家族賣命,如同一個冰冷的機器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