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機(jī)屏幕停留在微博頁面上。
寧城日報:昨晚凌晨十二點(diǎn),有路人從深巷胡同經(jīng)過,發(fā)現(xiàn)了令人震驚的一幕。有四位身份不明的男性因受傷昏迷倒在胡同里,后被120接送到醫(yī)院進(jìn)行治療。令人驚奇又不解的是,四名昏迷男性清醒后,竟然全部不記得發(fā)生了什么事,甚至連他們自己是誰都忘記了。而附近民警在調(diào)取胡同周圍的監(jiān)控視頻想要查明真相時,也發(fā)現(xiàn)自晚上十點(diǎn)到凌晨十二點(diǎn)這兩個小時里的監(jiān)控錄像竟憑空消失了。對于這一神奇現(xiàn)象,本報記者會繼續(xù)進(jìn)行跟蹤報道,為大家找出真相。
“看完了?”蘇硯之扶了下鼻梁上就快要掉下來的金絲框眼鏡,瞇了瞇眼,“陸少現(xiàn)在還覺得,她只是一個小朋友嗎?這樣厲害的手段,我看就連陸少你也未必能做到吧?”
“嘖嘖,那四個身份不明的男人,可是國際第一殺手組織暗盟的成員。而且,還都是金牌殺手的級別。可他們卻全都被你口中的小朋友給放倒了。”
“這都還不是最厲害的。四個金牌殺手昏迷中醒過來后,還全都失憶了,這才是最可怕的地方。”蘇硯之一雙狐貍眼半瞇著,眼里隱隱透著幾分興奮,他一只手撐著下巴,興趣盎然道,“你說,她是怎么辦到的?”M.XζéwéN.℃ōΜ
“她是陸游的弟子,你說,她是不是給那幾個殺手喂了什么藥?吃了就會讓人失憶的那種?”
陸時寒看完新聞,俊美清貴的臉龐上神色平靜,眼神也沒有絲毫波動,面無表情的將手機(jī)放回桌上。
男人清冷深邃的眸子看向一臉興奮的蘇硯之,聲音亦平靜:“那四個男人,是暗盟的殺手?”
“嗯。”蘇硯之點(diǎn)頭,“他們手上有刺青,是暗盟的圖紋。而且都戴了金色鼻環(huán),那是只有金牌殺手才有資格戴的。”
“據(jù)我所知,但凡是暗盟金牌殺手出動,就沒有他們解決不了的人。”
“就算是有些身手的,對付一個金牌殺手都相當(dāng)吃力了。可秦?zé)煛碧K硯之嘆為觀止的感嘆道,“一個十八歲的少女,竟然能在十幾分鐘里解決了四個。”
“嘖,這都不是正常人類的范疇了。我是沒見過這么猛的女人,不,男人里我也沒有見過。”
“她除了是陸游閉門弟子這一層身份,到底還有多少身份是我們不知道的?我現(xiàn)在對這個小姑娘真是越來越感興趣了……”蘇硯之摩挲著下巴輕笑道,“我覺得,她肯定還會帶給我們不少‘驚喜’”。
蘇硯之話音剛落下,感覺到對面一道冷冽的目光朝他掃射過來。
他抬頭,對上陸時寒清冷深邃的眼眸,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他感覺這目光比平時冷了些。
雖然陸時寒平時也是這幅冷冷清清的樣子。
但剛才那一眼,格外冷了點(diǎn)。
可能,是他的錯覺吧。
“所以我讓你去查,你什么都沒查到?”男人手指修長白皙,骨節(jié)分明,端起桌上還在冒著熱氣的咖啡抿了口,低沉清冷的嗓音也莫名的讓蘇硯之覺得比平時冷了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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