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積千步,無以至千里。不積小流,無以成江海。
做人做事,最怕的就是只說不做,眼高手低,不從點滴做起,就無從談論成功,知明而行無過,這才是永恒的道理;
見到三人像無頭蒼蠅一樣的忙碌,無奈的王自新,長嘆口氣,讓三人閃到一旁,親自動手演示配置過程......
一邊演示還得一邊講解道:"在制備苯胺時,加入硝基苯的速度應該盡量慢,等待反應充分進行。"
"水蒸氣蒸餾時,不應該加熱反應的瓶,而且不要那么猛烈加熱,防止沖料。"
見王自新一邊演示,還一邊的講解實驗的要點,實驗人員露出崇拜以及狂熱的眼神,日本人這個民族骨子里就有一種奴性,崇拜強者可以說到了狂熱的程度。
這些人兩天都沒做出的東西,被王自新很快就做出來了,這其中的艱辛和難點,也只有他們這些當事人才能體會。
雖然這些人不知道,也不清楚王自新做出的這東西都有什么用處,但是王自新拿到東西后,這些人還是有成功與否的鑒別能力的,如果連這點眼力價都沒有,也不會留在實驗室內了。
總算做出合格的苯胺,王自新又讓第一組的成員,親自上手操作,簡直是手把手的教,在一旁還在不停的指點,不過這些人上手還算比較快。
沒讓王自新失去耐心,就能簡單的掌握了幾個基本要點。
第一組三人由于兩天都沒成功的東西,被王自新直接做出來了,王自新成功的收獲了一波崇拜的眼神。
把制備成功的苯胺放在容器內,王自新讓第一組人員繼續熟練操作步驟,和試驗的手法。
王自新走到第二組的實驗室內,把這些個試驗人員召集到一起,這些人很有眼力價,在一個試驗內,雖然不知道第一組人在做什么。
但是兩天的時間沒做出來,直到王自新走進第一組實驗室才有了成果,傻子也知道這東西不是那么好配置的。
王自新則是心想反正來也來了,為了節省時間,索性交給這些家伙些要點,自己可沒那么多時間讓他們在那反復的實驗,摸索經驗。
王自新暗道:“只要制備出成品就行,又不是交徒弟,只要要求這些人嚴格按照自己實驗每一步進行,產出東西就成,何苦讓他們知道其所以然。"
其實王自新犯了后世經驗主義的錯誤,被隔壁校園環境感染,用后世的教授待研究生的思維慣性,把這些人當成學生了,也把自己代入老師的角色了。
做實驗只有把該犯的錯誤犯一遍,操作員才明白實驗過程中錯在哪里,以后的實驗才不會再犯同樣的錯誤。
王自新現在的情況,根本不用這些知道是什么原理,只要得到想要的結果,然后再請些研究機械設備的專家過來。
把實驗的過程放大到工業生產的程序之中,就可以了,然而這些實驗人員,到時候在生產過程中,嚴格的執行,定下的生產程序就可以了。
想到這的王自新把第二組成員召集到一起,王自新一邊做實驗,一邊讓這些人記錄下每一步的動作以及每個步驟的時間,不用去想其中的原理。
王自新道:“只要你們好好表現,將來我會教給你們這里面的技術以及原理的,你們也不用去想做出來干什么用,按照我的要求,先把任務完成。”
“下面我開始了,你們注意我的順序,以及手法.......”
一邊做著實驗的王自新一邊說道:在制備乙酰苯胺時,應該充分攪拌原料,混合均勻,不要加熱到太高溫。
“如果顏色加深,不需要用活性炭吸收,只需要重結晶就行......."
把得到的乙酰苯胺放到準備好的盛放容器內,王自新讓其中一個成員去第一組,取一些原料“苯胺”,讓第二組的成員按照自己剛才的實驗,重新又做一遍。
在兩位同伴不時的出聲提醒下,第二組這名組員總算磕磕絆絆的把實驗做了下來。
等到乙酰苯胺合成后,王自新長出一口氣!
王自新吩咐他們幾個換著熟練實驗步驟,在保鏢手里的公文包拿出這兩日整理的文件,交給三人,對照著實際操作。
文件里就是詳細的實驗步驟和注意事項,以及危險點提示。
做完這些后,王自新拿著剛才的實驗成果,兩份的乙酰苯胺,又往第三組實驗室行去......
王自新如此往復的做著實驗,一邊實驗一邊講解:在制備對乙酰氨基苯磺酰氯時,加熱使其溶解,不需要鋪的太高,只要均勻分布,方便反應。
加入氯磺酸后,立即接通吸收裝置,防止產生的氯化氫氣體腐蝕.......
王自新拿著乙酰氨基苯磺酰氯,來到第四組的實驗室內。
王自新同樣一邊做著實驗,一邊講解:
在制備對氨基苯磺酰胺時,濃氨水的量要足夠,不過也不要加入太多。
加入濃鹽酸調節ph時,大約為3-4.......
在王自新往返于各個實驗,奔波和汗水,以及長時間的忙碌之后。
終于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心里雖然美滋滋的沾沾自喜,但面上表情卻絲毫不顯,這些實驗員也不知道這東西究竟是用來做什么用的。毣趣閱
如果這時候王自新突發奇想,要是讓這些人嘗嘗這東西什么味道,絕對會收獲一個白眼,以及脫下披在身上的白大褂,重重的摔在地上,還得瀟灑的來一句“老子不干了!”
經過眾多化學實驗反應出來的東西,沒經過驗證的情況下,誰敢貿然的放到嘴里服用,哪怕王自新有很大把握,但也不敢貿然的放進自己嘴里品嘗。
但是這一眾實驗員,做夢也想不到,出現他們面前的是,能治療敗血癥、肺炎、腦炎等等,在這個時代相當于絕癥的治療神藥。
這就好比后世,突然間一個人做出一些不可思議的東西,然后這個人告訴你,這東西能治療大部分癌癥,你的第一想法,肯定是這人絕對是騙子,還是不接受任何反駁的那種。
畢竟他們都是剛剛親身經歷了實驗生產過程,太他媽嚇人了,這玩意一看也不是能食用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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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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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