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自新出門叫了人力車,回到監察處,從后門進入,后門的鑰匙只有魏胖子和王自新有,所以不用擔心暴露行蹤。
回到辦公室換回衣服,王自新叫來了小五,吩咐小五去給自己弄幾套正宗的和服,明日順便把證件照去啟明照相館照了。
在王自新看來,啟明照相館的同志,最起碼是自己人,王自新知根底。
雖然照相館老板自己都不清楚已經被王自新認出。
王自新又做了一份檔案,記錄王自新是五年前來中國,教學日文,從青島下船,一路輾轉來到上海,在虹口的一個學校教書。
王自新準備把這份檔案,安插在國民黨所有應該出現的部門檔案里面,不管誰查都有自己的記錄。
這樣一來,無論是將來誰來查,都無法看出這是一個憑空出現的人,從而導致一連串不可預料的后果。
第二天清晨,王自新早早的提著昨日準備好的和服出門,路邊攤吃過早點,又來到啟明照相館。
楊剛還是坐在昨天那個位置,王自新進門后道:“老板我來拿證件照。”
楊剛熱情的把王自新讓坐后,去了暗室給給王自新拿照片,王自新獨自在屋里打量,昏暗的小屋被楊剛收拾的干凈整潔。
王自新心說:“雖然不知這位同志的真實姓名,但通過屋內的布置可以看出,這位同志平時工作非常嚴謹,用很短的時間,自己一個人把照相館的布局和擺設,布置的井井有條,讓不知內情的人根本看不出哪怕丁點破綻。”
楊剛:“先生您的照片。”
王自新拿出照片看了看,一副表現的很滿意的樣子,說道:“一事不勞二主,再幫我照一張穿和服的證件照吧。”
楊剛猶豫片刻,說道:“先生這真是照顧我生意,我這是新店開張,事先說好,相片可以給你照,你出了這門后我可不認,這照片是在我這照的,我也不想打聽先生用來做什么,另外這費用......”
王自新點點頭,拿出十塊大洋遞給楊剛,說道:“老板,那您受累,今日幫我把相片洗出來,多出的錢就算加急費。”毣趣閱
二人默契的都沒再提什么,王自新跟隨楊剛來到里間暗室,利索的換上衣服,閃光燈過后,王自新又迅速換回衣服,約定傍晚關門之前來取相片。
其實楊剛也不愿意接這樣的生意,試想一下,對外的信息就是剛剛開業,一個人忙活的小店,如果送上門來多賺錢的機會都不要別人會怎么想?
王自新出門后,楊剛無奈的搖搖,通過兩天的對話,心思敏銳的楊剛早就猜出這位顧客,特意挑選新開業的偏僻小店照相,是帶著目的性尋找的,如果自己推三阻四肯定會引起懷疑。
所以楊剛想趕緊結束這單生意,一來剛到上海沒做過出格的事,二來楊剛現在就想當個本分的老板,等待孤狼出現,內心一直克制自己不要有好奇心。
好奇心害死貓這句話可不是只適合后世,在楊剛心里多少也有些猜測:“看王自新的穿著打扮和說話談吐,楊剛認為王自新要拿相片制作假證件行騙。”
“用日本人的身份,騙那些想靠近日本人謀取特權的順民,這時期這樣的順民太多了,虹口附近的酒吧,為日本人服務低三下四討生活的大有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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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自新從照相館出來后,叫了人力車,回到監察處,來到辦公室,簡單的換了身衣服,洗了個臉。
拿起電話,說道:“叫魏國峰上來一趟。”
沒一會魏胖子來到王自新辦公室:“處座,您找我?”
王自新道:“讓你籌建電訊組有些日子了,人員和設備都準備的怎么樣了?"
魏國峰道:“處座你放心,準備的都差不多了,要不咱過去看看?”
王自新:“我暫時就先不去了,你心里有數就行,物色個技術出色的,把電訊組先管起來。”
“知道你這段時間事多,分身乏術,自己注意休息。”
魏胖子聽到王自新關心自己的話,心里頓時涌起一股士為知己者死的認同感。
王自新接著問道:“一會你把前陣子讓你收集的電料生意的貿易公司資料給我拿過來一份,上海站幫咱們架設的大功率發報機怎么樣了?”
魏:"上海站電訊科過來都給咱們架設好了,咱們電訊組的人員正在熟悉設備,南京過來的人很多都能熟練操作電臺。"
王自新聞言點點頭說道:“跟王主任說咱們電訊組缺點人手,他自會知道怎么辦。”
魏胖子又道:“上海站還給一起送過來好幾部電臺,除了大功率的,別的型號還有好幾個,人手確實不太夠用,還是處長英明,沒事還能監聽下紅黨的信號。”
王自新聽完眉頭不自覺的皺起,犀利的眼神看了魏國峰一眼,魏胖子瞬間感覺王自新那猶如實質的目光,渾身一緊。
王自新道:“要不我讓你去當上海站站長?”魏國峰馬上立正道:“對不起,處座,我錯了。”
王自新緩和下語氣:“別以為上海站是好惹的,干自己該干的事,別什么事都想插一手,干好了沒功勞不說,上海站到時候倒打一耙,責任推到咱們監察處,你考慮過后果嗎?”
“咱們監察處上上下下這么多弟兄的努力,不要因為你魏胖子被責罵。”
“上海站多送那么多電臺就沒安好心,你還傻乎乎的替別人干活,監聽到了你讓我報告給誰?”
“人抓到了不還是給上海站送去,別忘了我們是監察處,跟特務處平級,怎么你魏胖子給我降了兩級,咱們還得給特務處干活?”
王自新這一頓訓斥一點沒給魏國峰留情面,也該敲打下了,干了幾件漂亮事,這小子有點翹尾巴了。
"把特務處拿來的便攜式發報機和無線電臺拿到我辦公室來,他們特務處不是給你下絆子嘛,你說我把這批電臺弄到黑市,劉忠會站長會不會以為你中飽私囊?"
魏國峰不知如何作答,剛才被王自新一頓呵斥,還沒緩過來,不敢貿然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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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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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