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利索的回應道,口氣里沒有一絲的猶豫。事實上者也是我早以預料到的事情,就像我剛才的那樣,我們這次的合作,必然會在勾心斗角的情況下進行下去。無論她出什么樣的話,我都不會驚訝,連殺我自己也一樣。
事實上這也是對我的一個考驗,如果我和花折枝之間有什么密切的關系的話,那么,殺他就變成了一件不可能的事情,而且在我的言語神情之間,也會透漏出猶豫不決的感覺,哪怕是一霎那,這也足以讓她判斷我是懷著目的來的,還是確實是一個只為了金錢而殺人的冷血殺手。
事實上刺殺花折枝這件事情幾乎是一件不可能完成的任務,我自己在哪里出現我會不知道?只要我沉靜下來一段時間不出手,根本不會有人知道花折枝會在哪里出現,這樣這個無名殺手的身份就可以以此為借口無限制的追查下去,那么魔教的銀子就可以是打了水漂。花大價錢請人滿江湖的旅游,這種賠本的事情,我相信依紅雨的智慧是決不會做這種蠢事的。
果然,紅雨笑瞇瞇的開了口:“先生不必太擔心,這只是一件事,請先生有時間的時候再辦就可以了。不過另外還會有一些事情要請先生辦妥,您不會拒絕吧?”
“拿人錢財,與人消災,有什么事情吧,不要拖拖拉拉的……”
“對不起,”紅雨笑瞇瞇的道“在做事情之前我想看一下先生的實力。”“我的實力?”我皺了皺眉頭“不相信我的實力還要和我合作嗎?你還真是大膽啊!”
“先生誤會了,我并不是不相信先生的實力”紅雨臉不變色,仍然笑瞇瞇的看著我,這笑容就像凝固在她臉上一樣,誰也不知道在這危險的笑容下面到底隱藏了什么東西。
“不是懷疑我?那是為了什么?”“我只想知道先生如果不使用‘赤血手’的時候究竟有怎樣的實力?我很期待啊!先生,不要叫我失望啊!”紅雨向我拋了一個媚眼。
不錯,我越來越欣賞這個女人了,我的赤血手威力確實很大,但是相對的目標也很明顯,殺人之后也很容易辨認,確實不適合完成一些秘密任務,測試我其他的武功,是不想讓魔教惹禍上身。
“紅雨姐好細密的心思,如果怕我將貴教拖下水,那么,不如這樣,我會繼續在江湖上接些生意,只要有錢就可以雇到的殺手,為誰殺人都不會有人懷疑吧?”
紅雨眼睛一亮“先生果然是一個有趣的合作伙伴,但是不覺得有些太貪心了嗎?”
“沒有人會和錢過不去,不是嗎?”我給了她一個陰陰的笑容“不過如果姐要試試我其他的微末功夫,那我樂意奉陪,但是丑話在前頭,我出手向來要見血光,如果不心傷了姐的手下,那我只好聲抱歉了。”
“這是當然,”紅雨答道“刀劍無情,生死由天,江湖上的事就是這樣,弱肉強食,你不是嗎?”我又在她瞇成新月一樣的眼睛里,讀到了一絲淡淡的憂傷。
“的好,既然如此,姐請……”我向一邊的空地上一伸手,然后率先走了過去。
“好,徐壇主,請出手……”紅雨向身后的一名中年人一招手,帶著眾人向后退了幾丈。
“是……”一個渾厚的聲音傳了過來,那名中年人慢慢的走向空地,混身暴出沖天的氣勢與殺氣,在地上留下來一串深深的足印。
“選的好對手!”我嘆了一口氣,這個女人絕對不簡單,如果以后我要對付魔教的時候,第一個要對付的就是這個女人。這個所謂的敘壇主,恐怕不是魔教出身的人物,想來是魔教從外面招攬的邪道高手,有一身過硬的氣功,絕對是針對著我來的。我我是山洞里的那位魔門長輩的徒弟,那么一身武功就應該是偏向魔門的詭異風格,那么對付我這種人,最好的辦法就是以不變應萬變,以穩為先,守到我筋疲力盡,再給我致命一擊,這名徐壇主,顯而易見是一位外家高手,對付我正合適。
“天玄壇壇主徐應,見過閣下,請閣下賜教。”中年人向我一抱拳。
“廢話少,來吧!”將手中的殺雨慢慢舉了起來,舉到與肩齊平,遙遙指著對面的徐應,一股冰冷的龐大殺氣向他掃了過去。
其實這一仗打起來有些麻煩,首先,我不可以用赤血手,這是我們好的,另外,我也不可以過分的應用魔門的武功,如果有一天我以其他身份和紅雨碰面的話,不心在武功上露出的一蛛絲馬跡,讓她認出我的身份,那是絕對的得不償失,對于這個女人的精明,我沒有一把握在她面前可以不露出破綻,對上她,我只能步步為營,心翼翼。
本身的武功不可以用的太過分,并不等于我們沒有辦法,事實上我完全有把握將這個人擊殺,我也只能將他擊殺,因為他能不能留住性命并不取決于我,而是取決于我手里的劍,那把已經有了自己靈魂的劍,魔劍殺雨——以劍駑人。
我不知道這應該算是什么,你可以它是一種秘法,邪術。也可以它是一種武功,但是,他絕對是一種可怕的殺招,尤其是在有殺雨這種魔劍在手的情況下。簡單的,凡是劍,就有靈,尤其是在它染過血,拘過魂,吸收了大量的怨氣的情況下,這種劍的靈氣就越強,主人使用起來就越靈活,劍的依賴性也越強。這也就是為什么有人用慣了一把劍,決不會輕易換劍的原因。至于以劍駑人則是將心神完全寄托在劍上,以劍為心,以劍為神,將劍中怨氣的力量完全釋放出來,性格也會在那一段時間變得和劍一樣,冰冷,無情,嗜血,近乎本能的攻擊與閃逼。以劍駑人,劍下決無活口,因為你只聽過人饒人,但是你聽過劍饒人嗎?劍,它被制造出來的唯一目的,就是屠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