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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市里,先去商店買了一部微型攝像機和一支錄音筆,給陳曉買了一塊歐米伽手表。
中午回到白潔家里,把全盤計劃告訴她,但是隱瞞了陳曉和我的關系,只說陳曉是被脅迫的,也想盡早擺脫關氏弟兄的魔掌,所以才會答應與我合作。
白潔曾經有過類似經歷,因此深信不疑,特別憎恨關氏兄弟,對陳曉深表同情。另外她所找的關系全都沒有奏效,也只能同意我鋌而走險。
吃過午飯,我獨自開車返回大興,叮囑白潔先不要回去,因為有女兒在家不方便實施計劃。
下午回到大興的家里,換上睡袍美美地睡了一覺,體力得到完全恢復。躺在客廳的沙發上看著電視,聽到陳曉下班回來的關門聲,我立即拿著新買的東西過去找她。
陳曉也換上了睡袍,看著我莞爾一笑,“坐吧?!鞭D身向沙發走過去,露在棉拖鞋外面的后腳跟也一樣白嫩。
看到我從表盒里面取出的手表,陳曉眼睛一亮,“給我的嗎?”伸手來搶。我把手一揚躲開了,指指臉蛋兒,陳曉會意,湊過來輕輕親了一下,被我順勢摟過來,她溫順地半躺在我的懷里,羞澀地眨著眼睛。
我拉過她的左手,放在唇邊親了一下,把手表戴在她的手腕上,陳曉仔細端詳著,“真好看,謝謝小哥!”說著向我撅起紅紅的小嘴兒。
我低下頭輕輕吻了幾下,她濕軟的舌尖鉆了出來,與我的舌尖糾纏在一起,互相在對方的嘴里不停的攪動著,陳曉的呼吸急促起來,兩只手勾住了我的脖子。
陳曉已經動情了,我邊吻邊伸手揉搓著她的前胸,雖然隔著她緊身的小背心,也可以感覺到柔軟和溫暖。我的手繼續向下面侵襲,伸進了她的短褲里面,陳曉的身子顫抖了幾下,拽出我的手,掙扎站起來,回手在我的腦門上戳了一下,嫵媚地一笑,“壞蛋!給你做飯去,喂飽了省得你逃氣?!鞭D身進了廚房。
利用陳曉做飯的時間我鉆進了臥室,大床側面的衣柜上面擺著幾個鞋盒,把微型攝像機放在鞋盒的夾空里,十分隱蔽,反復調整好角度,正對著大床拍攝,又把錄音筆塞進床頭的空隙中,然后離開臥室走進了廚房。
陳曉回頭看看我,“跑臥室里去干嘛?”
“沒干什么,躺了一會兒?!蔽冶敬蛩愀嬖V她實情,話到嘴邊又咽回去了,只有這一次機會,必須確保萬無一失,如果讓陳曉知道一定會害怕,萬一露出破綻就會打草驚蛇,后果不堪設想。另外對陳曉和關氏兄弟的底細并不完全了解,我擔心她出賣我。
陳曉做好了飯菜,我們對面而坐,邊吃邊談。
“小哥,你的辦法怎么樣了?什么時候實施呀?”
我淡淡一笑,“別急,時間來得及,之所以不告訴你就是怕你擔心,我什么時候做,怎么做你都別管,舍不得給你增加壓力。”
“你真好!”陳曉的眼角飛起笑意。
“哪里好呀?”
“心好,嘴好,還有……”她壞笑著伸過小腳,在我的大腿中間揉壓、摩擦,那里很快蓬勃傲立。
我伸手抓住她的小腳,攥在手里觀賞擺弄,她的腳型纖長,柔若無骨,腳踝纖細而不失肉感,曲線優美,白里透紅,小巧玲瓏,腳面的皮膚光華細膩,透過腳背皮膚,隱隱可見皮下細小的血管。腳趾勻稱整齊,如十棵細細的蔥白,涂著粉紅色亮晶晶的指甲油,如顆顆瑪瑙嵌在白嫩的腳指頭上。足弓隆起,腳底板也一樣軟軟的,能夠清晰地看出皮膚的紋路。
“壞蛋!看腳干嘛呀?”陳曉抽回了腳。
“你的腳好美!”
“變態!”她咯咯地笑起來。
我起身繞過桌子,從身后摟住她,低下頭去吻她的雙唇,陳曉沒有閃避,主動昂起頭迎接著,飯菜的味道在兩個人的嘴里流動,我的手又一次伸向她的衣服里面。
陳曉的手機響了,她展銷手機臉色變得緊張起來,“別出聲!是關文。”
我放開她,站在旁邊靜靜地聽著。
關文在電話里詢問陳曉是否在家,他一會兒要過來,我急忙點頭示意她答應,陳曉紅著臉告訴關文可以過來。
放下手機,陳曉急忙收拾碗筷,我趁機鉆進臥室打開錄音筆和攝像機,反復檢查幾遍確保沒有漏洞才退出臥室。趴在廚房門口,笑著對陳曉說道:“你別緊張,我先回去了?!?br/>
陳曉撲過來在我的嘴唇上輕吻了一下,滿臉緋紅,“快點結束這個噩夢吧,你什么時候行動啊?”
“別急,很快會行動的?!蔽一匚撬幌拢_門離開回到自己的家。
我在客廳里來回踱步,焦急地等待時間快點兒過去,時間就是一個怪東西,你想讓它過得快點,它偏偏過得很慢很慢,你想讓它過得慢點,它偏偏轉瞬即逝。
半個小時后走廊里傳來腳步聲,趴在門鏡上仔細看,是關文來了,對面的門一開,他閃身擠了進去。
我的心立刻緊縮了,加快腳步在客廳里轉圈兒,陳曉楚楚動人的模樣在眼前浮動,“關土匪”給孔梅拍照的一幕再次出現在腦海里,新仇舊恨一起涌上心頭,暗下決心要徹底擺平關氏弟兄。
房間里寂靜無聲,只有石英鐘“咔嗒咔嗒”的腳步聲單調地回響,我的呼吸在加速,仿佛能夠聽到自己的心跳。
走廊里終于有了動靜,我急忙湊到門鏡前,關文閃身出來,匆忙下樓去了,對面的防盜門隨即關閉。
約摸關文已經走遠了,我打開門出來,輕輕敲了幾下對面的門,陳曉剛一打開門,我立刻閃身擠了進去。
“你怎么還沒睡?”她驚訝地看著我。
我無奈地笑笑,“你這邊忍受煎熬,我能睡著嗎?”拉著她走進臥室,看著狼籍的被子、枕頭,我的心里很不是滋味,怒火從心底冉冉升起。
陳曉滿臉通紅,急忙去整理枕頭和被子。
我從衣柜上面取下微型攝像機,又從床頭的空隙里取出錄音筆,拉起陳曉出門去我家,陳曉呆呆地看著我,仿佛失去了魂魄的空殼。
回到家里,打筆記本電腦,將微型攝像機和錄音筆中的資料拷到電腦上,然后打開查看。陳曉看著屏幕上自己的畫面,雙手捂臉“唔唔”地哭起來,我將她摟進懷里,柔聲安慰:“對不起!事前沒告訴你,就是怕你難過緊張,放心吧!我不會再讓你受到傷害的?!?br/>
我從圖像和語音資料中分別節選了一部分翻拍到手機上,然后當著陳曉的面刪除了電腦上的資料,并把攝像機和錄音筆交給她,語重心腸他說道:“我已經把記錄刪除了,手機上只保留一點點,而且沒有你的正面圖像,攝像機和錄音筆交給你,一定要保管好,有了它們就不用怕關氏兄弟了?!?br/>
陳曉撲進我的懷里,喃喃哭訴:“你是好人,謝謝你!他們手中也有我被偷拍的視頻,而且經常用這些視頻要挾我,現在終于不怕了。”
“這下好了,你可以解脫了?!蔽覔Ьo懷里的陳曉,心里陣陣難過,她和孔梅一樣,在被這種惡勢力欺負的時候,一個弱女人的反抗能力太有限了。
哭了好一會兒,陳曉終于平靜下來,擦擦眼淚問:“現在該怎么辦?你說吧!我都聽你的。”
我冷笑了幾聲,心中燃起復仇的火焰,抱著她面授機宜,“明天早上你給關文打電話,就說被人偷拍了,告訴他這個人叫陳治,就是在濕地遇到的那個男人,現在住對門,你住進來以后相處的不錯,論起來還是親戚,所以你就放松了警惕,剛才陳治拿著偷拍資料過來,先套親戚關系,說要給他一筆錢化解矛盾,沒有達到目的又說要把這些資料舉報到部隊,而且要發到網上去,留下一份資料就走了。他說多年前曾經住過這個房子,所以我懷疑他手里一直保留著防盜門的鑰匙,”
“這樣說行嗎?”陳曉有些心里沒底。
我得意地笑道:“你透露給他咱們有親戚關系,讓他知道手里有一份資料,既使懷疑你和我串通,他們也不敢拿你怎么樣,明天早上上班我就去擺平他,以后再幫你走走關系,爭取當個縣公司一把手。”
陳曉的臉上飛起紅霞,精致的紅唇夸張地向上翹起,羞澀的眼神在暗示我她又動情了,我抱起她走進臥室,再一次領略她的多情和美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