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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片蘆葦蕩中間的開闊地帶,我停好車。
透過車窗向外張望,四周全是高高的蘆葦,密密麻麻隔絕了外面的世界。窗外陰沉沉的,似乎已經(jīng)聞到春天的味道,然而寒意仍然侵蝕著原野,陣陣?yán)滹L(fēng)打著旋兒襲過蘆葦蕩,葦葉摩擦發(fā)出嘩嘩的聲音,風(fēng)吹葦桿偶爾有發(fā)出幾聲恐怖的嘯叫,似乎是對我們發(fā)出的警告。
我下車調(diào)整好座椅,重新鉆進車?yán)铮藭r陳曉已經(jīng)溜到后排了,下半身脫的光溜溜的。
她的樣子讓我忍不住笑了,“為啥這樣急呀?沒和老公做嗎?”
“例行公事而已,哪有和你做好呀!”陳曉笑嘻嘻地湊過來解開我的腰帶,“第一次見你我就動心了,今生有緣,我要一輩子跟著你,讓你養(yǎng)著我。”
“貪心!我的那些女人咋辦?”
“那我不管,反正跟定你了,你得養(yǎng)我,寵我。”雙手扒下我的褲子,我抬起屁股配合她褪到膝蓋下面。
“好吧!現(xiàn)在就寵你!”摁住她的頭推向胯間。
陳曉毫不回避,張開小嘴吃力地吞了下去,她的嘴很小,被填得滿滿的,紅紅的嘴唇上面沒有了一點褶皺。
一種難以形容的美妙感覺從身體下面迅速向上沖去,我的身體不由自主地抖動了幾下,大腦一片空白。
陳曉抬起頭,壞笑著爬起來,騎到我的胯間,她像一個老練的騎手,在我的身上顛簸,每一次緊密結(jié)合,都會產(chǎn)生一種被她淹沒的感覺。她能夠扮演出多個角色,一會兒像一個乖巧的仆人,用心侍奉你。一會兒又做起了主人,讓男人甘心情愿被踩在腳下。一會兒又變成了狐仙妖女,勾走你的三魂七魄。
隨著豐田車有節(jié)奏的震動,車身越搖越厲害,伴隨著陳曉的聲聲尖叫,她的身體深處驟然緊縮了幾下,像觸電一樣迅速撅起屁股,身體分開的一剎那,她又尿了,濺到我的身上和汽車座椅上,車?yán)锪⒖躺l(fā)出怪異的氣息。
歡暢之后,我將陳曉摟緊進懷里,回想她剛才的樣子覺得很有意思,忍不住笑了。
陳曉睜開眼睛,含羞帶怨地看著我,“笑什么?是不是又在笑話我噴了。”
“是啊!你不會是有毛病吧?”
陳曉抬手打了我一下,“去你的!以前從來沒有這樣,都是和你在一起才會出現(xiàn)。”
“那是為什么呢?”我奇怪地問道。
陳曉調(diào)皮地一笑,“我從心底里喜歡你,愿意把一切都給你,所以特別放松,再有就是你這個家伙太厲害了。”她雙手摟緊我的腰,臉貼在我的胸前,嬌滴滴的說道:“我離不開你了,娶了我吧?”
我心里一驚,脫口而出:“千萬別這樣想,誰嫁給我都是受罪呀!”
“瞧把你嚇的?”陳曉一下推開我,“男人都一樣,提上褲子就想踢開,走吧!”獨自穿衣服不再理我。
我默默地穿好衣服,開車?yán)^續(xù)趕路,白潔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飯菜,陳曉借口身體不舒服沒有留下來吃飯,之后的很長時間一直對我不冷不熱的,我逐漸感覺到她并不是一個簡單的女人。
隨著我和陳曉交往的增加,外界都認為她是我的妹妹,加上有白潔的關(guān)照,她的工作局面迅速打開了,關(guān)氏兄弟也不敢再打她的主意。
二期工程進展很順利,年底前入住了一部分,第二年春天便可以全部投入使用。
轉(zhuǎn)眼又到了春節(jié),白潔回到市里陪母親過春節(jié),陳曉也放假了,回市里陪家人過年。
我建議岳父岳母去海南休養(yǎng)一段時間,老兩口為了我們付出很多,應(yīng)該享受一下生活了,但是他們?nèi)匀徊涣?xí)慣,沒有答應(yīng)。陳晨和思羽很想爺爺奶奶,孔梅和趙敏提出陪他們一起去海南。我雖然很想去,最終還是決定留下來,主要考慮到工程即將收尾了,擔(dān)心出現(xiàn)意外。
她們都走了以后,我一個人在家里也待不住,除了抽出點兒時間陪岳父岳母,就會立刻跑到白潔那兒。如今白潔的哥哥嫂子對我十分熱情,對白潔和女兒美辰更是高看一眼,回想起白潔落馬的時候他們是多么冷酷無情,他們是向我的錢低頭了。多年來我悟出一個道理:有錢的男人不一定成功,但是沒錢的男人卻注定要失敗。
正月初七下午,陳曉打電話問我是否回大興,公司明天正式上班,她今天要趕回去,我原打算再休息幾天,為了照顧她只好提前返回大興。
幾天不見,陳曉說特別想我,眼圈兒紅紅的,剛鉆進車?yán)镅蹨I就掉下來了,我的心里很感動,出城以后找個僻靜的地方停下車,摟住她又親又摸,稀罕了好一會兒才罷手。
路上她說也想買臺車,搭我的車還是不方便,問我什么牌子的好。我感覺她在試探我,于是只提了些建議,并沒有承諾,陳曉也沒多說什么,表情上看不出任何變化。
還沒到家白靜就打來電話,要來給我送吃的,掛斷電話陳曉便陰陽怪氣地開始奚落我,“小哥真有本事,就是不缺女人,姐倆一起收編。”
“別瞎說,小姨子給姐夫送點飯很正常的。”
陳曉用鼻子哼了一聲,沒再說什么。車到樓下,我們各自拿著自己的東西上樓回家,陳曉打開防盜門,回頭狠狠盯了我一眼,不屑地說道:“晚上悠著點,別累著!”咣當(dāng)一聲關(guān)上門。
我搖搖頭,并沒有多想,關(guān)上房門換好衣服等著白靜。
沒多久白靜就到了,仍然給我拿了很多凍餃子,還有魚、雞和肉,她總是在白潔不在的時候偷偷關(guān)心我。
一起吃過晚飯,我躺在客廳的沙發(fā)上看電視,白靜收拾廚房。
不一會兒,白靜出來了,徑直走到我面前,一件一件開始脫衣服。
我仰起頭看看她,笑著問道:“干嘛?耍流氓啊?”
白靜眼睛一瞪,抬手在鼻子下面蹭了一下,“少廢話,抓緊時間,孩子在家呢,一會兒我得回去。”湊過來開始扒我的衣服。
“真是個女流氓!”我嬉皮笑臉的開始在她的身上侵襲。
“怎么?玩夠了?是不是有新人了?”抬腿騎在我身上,輕松進入,熟練地吞吐起來。
待她精疲力乏的時候,我開始反客為主,白靜撅著屁股跪在沙發(fā)上低吟淺唱,攪得我的渾身上下熱流涌動,忍不住再次進入了她的芳菊。
“后面別弄了,一會兒還要回家呢!”白靜不停地晃動著大屁股試圖逃避,劇烈的緊縮很快讓我繳械投降了。
白靜休息一會兒就匆匆回家了,我簡單洗漱一下就準(zhǔn)備睡覺。正在這時陳曉敲門過來了,手機里面拎著兩個紙袋,剛剛洗過吹過的頭發(fā)十分飄逸,粉面朱唇,眉目傳情,粉色睡袍下面露出一段白嫩的小腿,粉色拖鞋不能藏住美白的小腳丫。
白靜把紙袋放在沙發(fā)上,回手來扒我的睡袍。
我心里暗驚,剛剛和白靜歡愉了一次,怎么可能這么快就能行呢?下意識地向旁邊躲避。
陳曉立刻變了臉色,一把拽住我,“試衣服你躲什么?”
我尷尬地一笑,“還用脫短褲嗎?”
“不脫怎么試?”陳曉說著拉下短褲,低頭仔細看了看,抬頭瞪了我一眼,“剛做完吧?”
“沒有。”我的回答很勉強。
陳曉從紙袋里取出衣服,輕描淡寫地說道:“姐倆一個也不放過,白潔知道嗎?有機會我和她說一下。”
我伸手抓住她的肩膀,搖晃了幾下,“寶貝千萬別說呀!”
陳曉冷笑一聲,“看你表現(xiàn)吧!”
陳曉給我買了紅背心、紅短褲、襯衫和一套休閑服,全都換上以后,圍著我左看右看,喜愛的神情掛在臉上,笑瞇瞇地仰起臉笑道:“老公真帥!”
“怎么還叫上老公了?”
“不行嗎?”陳曉臉色驟變,眼睛濕潤了,“你睡過的女人全都住大房子,開寶馬,我叫聲老公還不行嗎?”說著開始一件件扒掉我的衣服,扔在沙發(fā)上。
“行!沒說不行啊!”我將她摟緊懷里,貼近耳邊說道:“也給你買車。”
陳曉立刻面現(xiàn)喜色,“真的嗎?給我買啥車?”
我沉思了一下,“你不能買寶馬,太扎眼了,也容易引起老公的懷疑,買一臺上班族常用的車型吧。”
“行!聽你的。”陳曉蹲下去,趴在我的大腿根上,小嘴吃得滿滿的,眼睛一直向上翻著看我的表情。
我拉起她推到沙發(fā)前面,陳曉扭動著腰肢,脫掉衣服,翻身跪在沙發(fā)上,撅起小屁股向我晃動,不時回過頭媚笑。她的芳菊美麗緊致,一縮一放,仿佛是在向我發(fā)出邀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