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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趙敏斜倚在我身邊，盯著我的眼睛說道：“你都到公司幾個月了，我們還不了解你的過去呢，給我們講講你的故事吧。”她的長發已經垂到我的臉和脖子上，摩挲著，癢癢的。
    “對！講講吧。”宋姝也湊過來，兩個女人一左一右半躺在我身邊，薄薄的睡裙、白嫩的肌膚使我的心里有些亂亂的！
    “好吧，那我就從鄰家女孩兒說起吧。”一張圓圓的臉，梳著兩個小辮，蹦蹦跳跳的女孩形象浮現在眼前。
    鄰家女孩兒小名叫小蘭，從小到大我一直這樣稱呼她，對她的大名都陌生了。小蘭家是我家的鄰居，我們倆是在農村一起長大的，小蘭比我小一歲，從我記事兒開始她一直喊我大哥，我是家里的獨生子，不知道親兄弟姐妹是什么樣的情感，我總覺得小蘭就象我的親妹妹，我們幾乎每天都能見面，都會在一起玩兒。
    小蘭六歲那年，她的母親又生了一個男孩，父母對這個男孩十分嬌慣，小蘭也處處讓著這個弟弟。過了幾年，我們去了不同的鄰村上初中，不能天天見面了，但是只要放假就會跑到一起。小蘭的父母重男輕女，十六歲那年父母就想讓她輟學務農。一天晚上，我正在家復習功課，當時我已經上高一了，小蘭哭著來找我父母，“大爺大娘，我爸媽不讓我上學了。”
    “為什么呀？你不是學習挺好的嗎？”媽媽拉著小蘭問。
    “她們說女孩兒念書再多也沒用，家里有弟弟上學就行了。”小蘭哭的十分傷心，身子不停地抖動。
    “這是什么父母啊？什么年代了還重男輕女。”聽我講到這兒趙敏生氣地說道。
    我笑著看看趙敏，“農村很多家長都這樣，你在城市長大體會不到。”
    我當時不知該怎么勸她，心中十分心疼。爸爸媽媽跟隨小蘭去勸說她的父母，好說歹說才改變了他們的主意，小蘭又繼續上學了，可是一年后小蘭還是被迫輟學了。
    那天晚上我受到了很大觸動，小蘭想要獲得學習的機會竟然這樣難，而我卻從沒有考慮過會失去學習的機會，就因為我是男孩嗎？從那天晚上開始，我懂得了珍惜，懂得了感恩，學習十分努力，最終才考上了名校。
    那年除夕的晚上，我和小蘭帶著弟弟到村里的主街上去玩，街道兩邊有很多孩子在放煙花鞭炮。小蘭忽然攬著我的腰，把頭靠在了我的肩上，我感到一陣緊張，以前在一起也很親密卻沒有這種感覺，我摟著她的肩膀靜靜地站了很久，“哥，我就愿意和你待在一起。”小蘭輕聲對我說。
    不久我就開始住校學習了，平時很少回家，也很少能見到小蘭。第二年她就訂了親，男方家在鎮上，未婚夫趕著馬車做些小買賣。
    “小蘭真可憐！不但輟學了，她父母真狠心，十七歲就給訂親了，農村人真愚昧。”趙敏說的有些動情，眼睛濕潤了。
    “農村人是愚昧，不敢和你們城里人比呀！”我的語氣明顯不滿。
    趙敏推搡著我的肩膀說：“小哥！我可沒說你。”
    “接著講啊！”宋姝斜倚在床頭，拍著我的肩頭說。
    “就講到這吧，我困了。”我故意在調她們的味口。
    “講完吧，她結婚了嗎？幸福嗎？”趙敏看著我的臉問。
    “你不是困嗎，還是我來讓你清醒清醒吧！”宋姝一邊說一邊往我身上騎，可是睡裙的底邊不夠肥，抬起來的腿沒有騎上來，整個人趴到了我身上，飽滿的前胸恰好壓在我臉上。她索性把裙子撩到腰間，跨坐在我身上，兩只手撓著我的兩肋，笑嘻嘻的盯著我的眼睛說：“清醒了沒有啊？”
    被這樣的女人騎在身下，血管里的血開始奔涌起來，一浪一浪地撞擊著血管壁。如果沒有趙敏在旁邊，我一定會把她掀翻在床，征服她！
    “清醒了，我接著講。”我抓住她的兩只手臂說。
    “人家都同意講了，還騎著不下來呀？”趙敏在一旁推著宋姝說。
    “有人心疼了。”宋姝從我身上下來斜躺在一邊。
    最后一次見到小蘭是我讀高三的那一年，一個星期日的下午，我騎著自行車從家里趕回縣城的學校。
    經過一片草地的時候，突然傳來呼喚聲，“哥！哥……”我在車上回身一看，是小蘭在喊我。
    趕忙下車來到她身邊，“小蘭，你怎么在這啊？”
    “我婆婆家在前面的小鎮上，我對象前幾天接我過來的。哥，你是去上學嗎？”
    “是的，我上學去。”我不知道還應該說點什么，覺得嗓子有些發緊。
    小蘭穿著一件淡綠色牛仔上衣，顏色有些舊了，灰色的褲子沒有褲線，膝蓋部位有些發白了，黑色的平底皮鞋。小蘭有些清瘦，看上去身體扁扁的，只有前胸微微隆起。圓圓的臉型，微黑的皮膚，大眼睛很亮，眼神中透出自信和樂觀，頭發松松的攏在腦后。她的身邊還站著一頭白白胖胖的老母豬。
    “哥你快考大學了吧？一定要考個名牌大學。”提到考大學小蘭的神情暗淡下來。
    “快考了，放心吧小蘭，哥一定考個名牌大學。”
    小蘭微笑著說：“你要著急就快走吧。”眼淚卻在她的眼睛里打轉兒。
    “好吧，考完大學哥來看你。”我說完騎上自行車走了。
    小蘭在我的身后呼喊著：“哥！我等你的好消息！”我沒有勇氣回頭看她，雙腿用力，很快就走遠了。
    考上大學以后我沒有直接把消息告訴小蘭，也沒有去看她，我怕她傷心。
    講到這里趙敏已經淚流滿面了，宋姝的眼圈也是紅紅的。
    我笑著拍了拍兩個女人，“好啦好啦！別難過了，小蘭結婚以后還是很幸福的，孩子應該四歲了。”
    “幸福還好，不然小蘭也太慘了！”趙敏說道。
    宋姝湊到我面前，幾乎要?到鼻子，笑嘻嘻的問：“除夕那天晚上，你和小蘭是不是初吻啊？”
    “沒有啊！我們可沒有你那么早熟。”我說著不懷好意地摸了摸她的胸。
    “我早熟你咋會知道？你還穿著開檔褲呢！”宋姝邊笑邊拍打著我的褲檔。
    “姐，你多大的時侯這樣大的啊？”我繼續摸著她的胸部問道。
    “這事啊，你看趙敏，我就是象她這么大的時侯開始這樣大的。”宋姝說著把我的手拿開放到趙敏胸上。
    “干嘛呀？你倆打情罵俏的少帶上我。”趙敏的臉紅紅的，用力把我的手打開。
    “別裝了，昨天晚上是誰把她小哥擠地上去了，我可全都聽見了。”宋姝說著把趙敏拉倒在我身上。
    我把趙敏推起來，說道：“別鬧了，沒什么事咱們喝點酒吧。”
    我的提議得到兩個女人積極響應，屋里有白酒、啤酒、火腿腸、花生米、還有種獨立包裝的熟食，都是現成的，我們坐到外屋的麻將桌前，開始三人對飲。
    酒真是好東西，它是感情的催化劑；酒也是壞東西，它是欲望的導火線。那一夜，在酒精的驅使下我終究沒能把持住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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