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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敲門聲,趙敏趕緊提上短褲坐在沙發上。看她收拾好以后,我才起身去開門。
“干嘛呢?在門外都聽到你們的叫聲了。”進來的是宋姝,穿著淡藍色的睡裙,藍色拖鞋,腦后松松地攏著長發。
“姐,他咬我,正好你來幫我報仇。”趙敏光著腳跑過去拉住宋姝。
宋姝在趙敏的臉上掐了一下說:“你們倆的事兒我可管不了,幫你報仇,你還不得記我仇啊。”轉身對我說:“以后小點兒聲,在走廊里都聽見了,臥室燈不亮了,幫我看看唄!”
“好的。”我拿了工具跟著宋姝出來,趙敏關上門繼續看電視。
宋姝舉著手機給我照亮,很久沒有這樣近距離接觸了,那股熟悉的香水味讓我不停地深呼吸,側過頭看看她,心里不由得亂起來。
“看什么看,好好干活。”宋姝說著在我屁股上拍了一下。
就是墻壁開關接觸不良,簡單處理一下就好了。
打開燈屋里頓時亮了,酒紅色的大床單特別顯眼,那個不到二十厘米長的蛇型小物件仍然放在枕頭邊,我的心里一陣沖動,忍不住躺下來,拿起那個“小寶貝”把玩起來,推動開關,蛇型的前頭旋轉著,振動著,勾起了我對往事的回憶。
宋姝收拾完剛才干活落在地上的灰土,進屋看到眼前的一幕立刻急了,“干嘛呀?你又不是沒看過,快給我。”說著撲過來搶。
我把手往床里面一躲,她撲了個空,身體失去重心,一下壓在我身上。我順勢把她抱住,不顧一切地
“行了,求求你了,快回去吧,趙敏還在呢。”宋姝躲閃著,掙扎著逃了出去。
我有些失望地起身回家了,剛一進門,趙敏立即跑過來用雙手勾住我的脖子,在我身上聞了聞說:“這香水味兒怎么和我的一樣,去了這么久,你有沒有和她”
“你自己都說是你的香水味兒,還問我?”我說著立刻用嘴唇堵住了她的嘴。
趙敏用一只手在我的下面摸索了一會兒,躲開我的嘴唇,呵呵地笑起來,“看來你沒干壞事兒,它還挺精神的。”
看著趙敏調皮的娃娃臉,我的心里一陣喜歡,渾身覺得癢癢的,用力抱起她放在沙發上,瘋狂地親吻著,“你不是說我干壞事兒嗎?我就是要和你干壞事。”雙手開始脫她的衣服和短褲。
趙敏害怕了,用盡全身的力氣反抗著,“求你了,別這樣,等結婚以后好嗎?我想做一個真正的新娘。”
我愣了一下,停下手,盯著她的眼睛說:“你還是處……”
“當然了,我要給你一個完完整整的新娘。”趙敏目不轉睛地看著我回答道,她的眼神告訴我她的話是真的。
上大學以后,學校里很多談戀愛的年輕人都會把婚后該做的事在婚前做完,我和蔣麗就是這樣,社會上“試婚”現象也極為普遍,在我的腦海里,新婚之夜的完整女人已經不多了。
趙敏對婚姻的純潔性如此認真,這對我的觸動很大,越發為自己以前對她的不禮貌、不尊重、甚至粗暴侵犯感到內疚。
“親愛的,對不起!”我坐在沙發上,把趙敏緊緊摟在懷里,真誠地說:“我一直以為你也有過那種經歷呢,所以對你不夠尊重,你知道我有過那種行為,你嫌棄我嗎?”
趙敏象一只受了驚嚇的小貓一樣,蜷縮在我的懷里,紅紅的臉蛋兒緊貼著我的胸膛,我感到她的臉很燙。她用很小的聲音說:“你已經偷吃過禁果了,知道是什么滋味兒,所以總是控制不住,我還沒嘗過,所以能控制住自已。”
趙敏突然伸出雙臂緊緊摟住我,喃喃地自言自語:“忍耐的滋味真的很難受啊!”
我找不到合適的語言向趙敏表白,往事象播放電影一樣在腦海中閃現,蔣麗、孔梅、宋姝、趙敏還有小蘭的身影交織在一起,仿佛都在向我討債,我象一個負債累累的人,在躲閃,在逃避……
我們就這樣相擁著,誰也不說話,不知過了多久,趙敏突然站起身,平靜地整理著衣服說:“親愛的,送我回家吧。”
一路上,趙敏一直依偎著我。城市里萬家燈火,每個點亮的窗口似乎都在面對夜空訴說著唯美的故事。天空中圓月如盤,柔和的月光下,夜晚一片平靜與祥和,月光落在樹丫上,留下破碎的痕跡,落在房檐上,留下悠閑的影子。
在樓下的黑暗角落里,趙敏在我的臉上輕輕吻了一下,戀戀不舍地上樓回家了。
回家的路上,一個人走在月光下,瘦長的身影斑駁寂寥,腳印在模糊的光線中慢慢地消失不見,一種形單影只的孤獨感油然而生。
進了家門,立刻脫掉衣服沖進衛生間沖涼,還沒洗到一半,衛生間的門突然開了,宋姝光著身子鉆了進來,她滿臉脹的通紅,一下子撲到我的近前,張開雙臂緊緊地抱住了我,她的臉很燙。
我嚇了一跳,定了定神才反應過來,宋姝一直保留孔梅給她的鑰匙。
宋姝不說話,嘴唇在我的臉上、身上搜尋著,用牙齒輕咬著,雙手從后背向下摸索,又從小腿向上探尋,最后停留在身體最隱秘的地方,溫潤的唇配合著雙手,把她的熱情傳遞到我下面最脆弱的神經,一種進入她身體的感覺沖擊著大腦,我實在無法控制身體上的沖動,不由自主地開始配合她。
籠罩在噴頭的水霧中,我們象兩條泥鰍魚纏繞在一起,恨不能鉆進對方的身體,融為一體。又仿佛兩匹野性十足的烈馬,不怕風雨雷電,任意馳逞在水草豐美的草原上,時而追逐嘻戲,時而輕輕撕咬,沒有束服,沒有羈拌,忘記憂愁,不想明天,只把眼前的愛戀進行徹底。
不知過了多久,噴頭里的水涼了,宋姝趕忙關掉了閥門,回過身箍住我說:“這下清醒了吧,擦擦身子。”她的臉紅紅的,象個熟透的紅蘋果。
宋姝用毛巾幫我擦拭著,從頭到腳,不放過每一個角落,那樣細致認真,仿佛在清理珍貴的玉器,我禁不住脫口感嘆道:“有人伺侯真舒服啊!”
“就知道自己舒服了?也不管別人舒服不舒服。”她用手在我屁股上拍了一下說道。
我心領神會,立刻拿起毛巾伺候她,邊擦邊觸?她身體脆弱的部位,宋姝咯咯地笑著,輕松滿足的笑容蕩漾在臉上。
收拾完以后,宋姝躺在我身邊不肯回家,看著她美麗的臉龐,擁著她豐腴誘人的身體,一種負罪感涌上心頭,覺得有些對不起趙敏,不自覺地分神了。
“怎么了?想起什么了?”她歪過頭問道。
我掐了一下她的臉蛋兒笑著說:“什么也瞞不過你,趙敏媽媽說下周雙休日約我爸媽見見面,我心里有點兒壓力。”
“哦,我感覺你有心事嘛。”她呼一下趴在我的身上說:“早晚都得見面,不過你爸媽可能會有壓力,覺得趙敏的家庭條件好,和你家差距大。告訴他們放下包袱,有個優秀的兒子就足夠了,足以彌補家庭條件的不足。”
宋姝想了想又接著說道:“還有就是趙敏,她是在優越的環境中長大的,她雖然喜歡你,但是未必能接納你的父母,也不可能馬上融入你的家庭,這需要時間磨合,你先給她打打預防針,免得見面的時侯出意外。”
“有你真好!”宋姝認真的樣子好可愛,我翻身壓住她,用百分百的熱情去回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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