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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67,夫妻曖昧下
迷迷糊糊想完這句話,冰煙就后悔了,哪里是少啊,她覺得她真有點意想天開,到后來自己暈過去,又醒了之后,看著云蒼汗的臉的時候,也懶的,當然也沒心思再計算什么次數了,更加懶得抱怨了,還不如她留點力氣了,省得沒用的暈倒了。
看著冰煙渾身懶洋洋的要命,慵懶的姿態,比起什么都誘人,只不過看著冰煙有些疲累的樣子,云蒼到底是大發善心,沒往折騰上夜那去。
冰煙迷迷糊糊著已經要睡了,兩人都懶著再穿衣服,云蒼直接伸了手臂,讓冰煙靠著他手臂,冰煙也不嬌情,靠著云蒼寬厚的胸,手伸過去搭著,找了個最舒服的位置休息。
兩人都有些累了,沒一會便睡著了。
只不過也奇怪了,第二天兩人都起的早,昨天折騰到后半夜,估計兩人也就是睡了不到兩個時辰,都相繼醒了。
剛睜開眼睛的時候,冰煙臉上還蒙蒙的,有些迷糊。
冰煙以前睡眠十分輕,有點動靜就會醒,現在若是自己醒,她的還是留著一絲精神的,不過不包括跟有個安全感的云蒼在,更何況是被折騰了幾回的時候呢。
“再睡一會吧。”云蒼也知道將冰煙累壞了,想讓冰煙再睡一陣子。
云蒼不說還好,一說冰煙倒也精神了一些,看看外面天色,還沒怎么亮天,倒也懶的起來,可是醒了便有些睡不著了,伸著手撥弄著云蒼的頭發,半個身子都趴在云蒼的胸前。
云蒼自然的伸手環著冰煙的腰,防止她摔了,冰煙這時候才想到,昨天她本來還有話要問的,只是后來跟云蒼一陣折騰,倒是給忘記了:“那劉治宏昨天關在里面,怕是不會好過啊。”
云蒼笑了笑:“或許會吧,不過讓他好好清醒一下才是?!?br/>
冰煙伸手點著云蒼的下巴,那里的胡渣又多了一點,扎在手上有些微微刺痛,但是冰煙卻連了興趣,慢悠悠的摩擦起來了:“皇后不知道想到什么法子了沒有?!?br/>
云蒼想在借著孫長志這條線掉大魚,只不過這個放線過程有點長,而且雖然現在一切都朝著他們想的去做,可是那皇后云貴妃的人可都是人精,一個小小的偏差,都能改變她們的想法也說不定,更何況那云哲與云朗都不是吃素的,他們身邊還有一些謀士在出謀劃策著,這種時候,最不可能就是亂來。
他們魚餌扔出去了,但是那邊的人最后會怎么做,有什么樣的辦法,都讓未來有些未知,起碼最后能鬧騰成什么樣子,有多嚴重,這個嚴重度就是個未知數。
當然出了這件事,想要平息下去那是不可能的,但是云蒼想在折騰出個名頭出來,還是有些困難的。
“不論想不想的出法子,接下來幾天,娘子你都辛苦了,而他們的法子不論如何,這一切打擊他們是受定了。”云蒼伸出手,替冰煙梳理她散開的墨發。
冰煙一笑,頭直接頂到云蒼的腦頂,將自己毛茸茸的頭頂蹭著云蒼的下巴,讓云蒼嘴角不禁勾起笑來,又趁機吃起豆腐來。
冰煙卻一臉狡猾看著他,一把抓過他那不老實的手:“那可不行,我可沒有力氣呢,今天你還要勞累我,再讓我受累下去,我身子垮了怎么辦?!?br/>
冰煙分明是故意的,云蒼也不拆穿,抱著冰煙的腰,微微晃著手臂,兩人輕聲細語的又聊了會,見天色差不多了,門外丫環也漸漸多了,兩人不能懶床,這才起身了。
冰煙現在可是一身印子,自然是不能讓丫環給她穿衣服,瞪了云蒼一眼,穿了褻衣穿了中衣,云蒼那邊也是如此,這才讓外面丫環進來,進行最后的梳頭洗漱之類的事情。
云蒼與冰煙吃了早膳后,便去早朝了,冰煙卻是站在衣柜前面,讓丫環拿了幾套衣服,選了身略樸實,但是仔細卻能看出低調做工的衣服穿上,頭上戴著的首飾不多,只配了兩對釵子,其中卻有一對栩栩如生的對鳳,看起來便很華麗,戴的雖然不多,卻是讓人無法忽略的,配上她那身低調奢華,倒也相得益彰。
這會團團醒了,吵著要冰煙,孫嬤嬤將團團抱來,冰煙跟著團團玩了一會,團團這小孩又困了,冰煙便讓孫嬤嬤直接帶著團團在她屋子里休息了。
卻說早朝這里,云蒼昨府里去劉府大鬧一場,將劉府的人當面羞了一遍,最后還將劉府的公子給帶走了,這件事就是昨天太晚了,沒傳出去,可是早起各府起來的時候,這個風聲,卻快速傳遍一些府里,有些人脈差的,聽的消息晚的,但是來冒明的路上,碰到相熟的大人,這一聊起來,也沒有不知道的道理了,聽到云蒼這么行事,眾人都有些愣了,同時也感覺這皇后一脈,這不是要倒霉了吧。
云蒼敢這么做,那是有恃無恐啊,難道皇上這是要拿捏皇后一脈了?
這朝上的事情,從來都是瞬間萬變的,誰也不好說哪一個權傾朝野的,明天是不是就尸橫他處,皇上想辦誰,有時候就只是心思一轉的事情。
所謂伴君如伴虎,再昏庸的皇帝,只要他手握天下的生殺大權,就不要以為那是好糊弄,能被你玩弄于鼓掌之間的人,無時不能小看敵人,對于自己的主人,也同樣是一個道理。
在這樣的氣氛下,在這個早朝的時候,氣氛就顯得特別沉悶。
上朝的時候,是不能直仰頭看皇帝的,那是不敬,不過各大臣,也是有自己的方法,不時眼神游離一下,跟著幾個相熟的,或者敵對的來個眼神相對,底下的暗潮洶涌,絕對不弱。
站在最前面的幾個王爺之間,氣氛就更是詭異了。
誠王云朗,今天那臉上的笑意就根本是掩示不住的,笑瞇瞇的樣子,眼睛都快跟月牙似的了,還用更明顯嗎。
歷王云哲倒是沒有想象中那么緊張,只是那眉頭深鎖,眼中還是難掩一些煩躁感,他不時看向站在旁邊,一副閑淡的云蒼,眼中幾欲掩示,幾次快速閃過的冷寒之光,還是能被有心人看到的。
齊王云譚也難得的來上早朝了,只不過一副兩耳不聞窗外事的樣子,完全感受不到朝中那如火如荼的氣氛一樣,還不時打個哈欠,一副昨夜沒睡好的樣子,整個身子站在那里,也沒有什么形象可言。
真可謂是應了那句話,能躺著絕不坐著,能坐著絕不站著,能站著就絕對不好好站著,歪著身子,好似下一刻就能馬上倒了似的。
天旋帝卻依舊是端著周正威武的臉,仿似看不到下面的暗潮洶涌,傳言太監在那里叫著“有事啟奏,無事退朝”大概也因為之前的大事,今天上奏的奏折都明顯少了一些,而且各個大臣都特別的謹慎,都是些無關痛癢的事情,就算說話,也都是小心小心再小心的樣子。
聽了幾個奏請的事情,之后也沒什么人,天旋帝大袖一揮,退朝走了。
這下滿朝文武都有些驚了,本來還想著這劉府都被抓了,身為皇后娘家,云哲的外祖家,又是他強有力的支援的,云哲肯定要跟著求求情的,但是誰料到云哲竟然什么都沒說。
云朗十分不滿,本來還想借機擠兌云哲的,好好在天旋帝面前壓壓他,他得了消息后,便翻來覆去想了許多說詞,沒想到竟然都沒用上。
云蒼倒是看了云哲幾眼,看著云哲之前面上還有些陰郁,這會反而平靜下來,眸子閃了閃,嘴角輕抿,轉身便走。
云哲此時卻笑瞇瞇的快走了兩步,變成了與云蒼并立而行了,云哲笑著道:“看著二皇兄越來越受重視,皇弟心里為你高興呢?!?br/>
云朗自然也竄過來了,云譚打著哈欠,本來想跟云蒼說兩句話,現在看來免了吧,他可不喜歡湊熱鬧,在外面會了云懷,坐了馬車就回去了。
卻說云蒼這里,聽了云哲的話,嘴角微動,微微上揚一分,只讓平淡的有些冷漠的臉上顯得和善一些,道:“有勞三皇弟關心了,不過都是為父皇做事,這些都是應該的,哪有重視一說,都是為父皇做事而已。只是這件事不方便三皇弟出面,否則這事,怕也落不到皇兄頭上的?!?br/>
云蒼說的是事實,若不是云哲與云朗的身份,他們二人顯然比云蒼更有些威勢的,這事本也倫不到云蒼頭上。
可這事實聽到云哲的耳朵里,怎么就是這么諷刺呢。
云哲眸子微瞇,冷眼看著云蒼,而云蒼只是沖著他點點頭:“本王還有要事,先走了?!?br/>
然后大步流星往前走,云朗這會湊到云哲耳邊小聲道:“三皇兄現在心里怕是十分焦急吧,這件事啊,若到誰的頭上,都是難以忍受的,那到底也是三皇兄的表哥呢,打著骨頭連著筋呢?!?br/>
云哲一聽,面色大變。
那劉治宏只是劉府二皇庶子,跟云哲身份簡直沒法比,什么打著骨頭連著筋,若說是跟云朗還好說,到底是親兄弟,這平白矮了一截的親戚,可是讓云哲沒臉的,而再看到云朗臉上那幸災樂禍的表情,云哲一口氣差點沒噴出來。
1;148471591054062不行,母后讓他等,但這事不能等,看著云朗在這里等著抓他把柄,還要另想招才是!
云蒼這邊出了宮,便立即回蒼王府,冰煙早等在那里,兩人一匯合后,冰煙與云蒼坐著馬車便來到外庭侍衛平時待的地方,而這里很少有女人會入這里,一是這里是天旋帝親信的地方,沒有人會犯忌諱往這跑,二一個也沒有人帶女人來這地方,說句不好聽的,在這里面待著的人,都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便是審人的過程,就是一般大老爺們看了都腳底發麻,柔弱的女人來這里不是惹麻煩嗎。
外庭的人臉色不太好,只是云蒼卻完全不在意,直接帶著冰煙便去了關壓著劉治宏的地方,劉治宏牽扯不少,這些人關壓著十分講究,是個四周是石頭,只留了一個小窗戶那樣一個地方。
而云蒼一來,便是要提審劉治宏,不過待了一夜,劉治宏的樣子,卻不怎么好,看到云蒼與冰煙坐在前面,劉治宏本來被壓著,瞬間便像是踩了大便跳起來,便要沖云蒼抓來,而跟在劉治宏身后一個外庭侍衛眼神卻是一閃,手中的刀不禁握的緊了緊,看向云蒼與冰煙的眼神,更加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