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寵嬌妻(重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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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振不敢隱瞞,連忙告訴了沈封寒, 得知此事后,沈封寒直接將她送去了衙門, 她謀財害命,自然輕饒不得,沈封寒將他兒子暫時接到了王府, 他想替這孩子贖回鋪子,這才走了這一遭。
誰料卻碰到了陸瑤,小丫頭又莽撞地撞了過來,擺明了在走神, 路都不記得看。
沈封寒猶記得她摔倒時含淚的嬌氣樣, 下意識抓了一下, 他掌心熾熱, 手臂似鐵, 被他抓住后, 陸瑤才愣愣回神。
小丫頭俏生生抬起了頭, 即使粉黛未施, 容顏仍舊無人能及,一雙眼眸盈盈似秋水, 流轉(zhuǎn)間端的是撩人心弦, 約莫是有些不好意思, 小臉微紅的模樣, 平添了幾分嬌羞。
她個頭嬌小,不得不仰著頭看他,因為離的近,女兒家的馨香撲鼻而來,難得的好聞,被她詫異又明亮的目光盯著,沈封寒心下微動,聽到她清脆的聲音,他才收回手,淡淡道:“想要贖回鋪子。”
短短幾個字,陸瑤沒察覺出什么,他身后的侍衛(wèi)卻瞪大了眼,他們家王爺親手碰了一個姑娘不說,竟然還主動回話了?
連蕭煉那張向來沒有波動的眼睛,都詫異地瞧了沈封寒一眼。
陸瑤腦中警鈴大作,贖回鋪子?這鋪子莫非是七王爺?shù)模?br/>
陸瑤吃驚的瞪了下眼睛,這間鋪子她惦記了那么久,好不容易到了手,豈能說被贖回就被贖回?真想留著就不要賣,賣了哪還有贖回的道理?
陸瑤有些不高興。盡管她雖然沒表現(xiàn)出來,沈封寒對人的情緒卻一向敏感,自然撲捉到了她的異常,他微微瞇了下眼,冰冷銳利的雙眸帶了絲迫人的壓力,陸瑤心中一顫,忍不住咬了下唇。
察覺到她的害怕,沈封寒蹙了下眉。
他身居高位慣了,在戰(zhàn)場上更是無往不勝,一雙眸子漆黑深沉,氣勢本就驚人,此刻不過一蹙眉,周身的氣息更是嚇人的緊,怕他動怒,拿瑤瑤出氣,林月彤一把抓住陸瑤的手臂,二話不說將她護在了身后,挺直背脊,顫聲道:“七王爺,這間鋪子,已經(jīng)被我舅舅買下了,現(xiàn)在正在裝修,您此時贖回,恐怕不妥吧?”
蔣靜舒也牢牢抓住了陸瑤的手,一雙眼眸驚慌不定,小臉蒼白的緊。
七王爺?shù)沉怂齻円谎郏瑳]回答。
見她明明比自己還要害怕,卻挺身而出,陸瑤心底的恐慌散去了大半,只余感動,她拍了拍林月彤的手,在她耳邊小聲嘀咕了一句,“走了,讓他跟舅舅說去,我們不同意舅舅不會賣的。”
她自以為聲音極小,殊不知對習武之人,這點聲音能聽得一清二楚。
林月彤一想也是,沖七王爺干笑了一下,壯膽似的緊緊握住了陸瑤的手。
陸瑤扯出個笑,“外頭日頭曬,王爺快進去吧,我們先告辭了。”
陸瑤說完,便拉著林月彤跟表妹上了馬車,直到坐在馬車上,她仍舊感覺到一股視線,似有若無地落在她們身上,讓人的背脊無端發(fā)麻。
沈封寒不過掃了她們一眼便收回了視線,“查一下。”
蕭煉點了下頭。
沈封寒帶著他進入了鋪子,果然如那丫頭所言,鋪子明明記在了韓翼名下,他卻不像能做主的人,盡管他開的條件讓他很心動,他卻咬死了考慮一下再給他答復。
陸瑤回到家沒多久,就收到了韓翼派人傳來的消息,見他竟然愿意拿十間鋪子換這一間,陸瑤震驚不已,破有種被天下的餡餅砸中的感覺,整個人都有些暈乎,連忙給韓翼回了話,想到鋪子畢竟不是自個的,她跟蔣氏說了一下,干脆去了林府,借口仍舊是彤彤郁結(jié)于心,她去開導一下。
林月彤一直是個開朗的小姑娘,蔣氏怕她父親的事對她造成不好的影響,讓陸瑤連忙過去了。見她滿是擔憂,陸瑤莫名有些心虛,離開時都不敢看蔣氏的眼睛。
她來到林府時,韓翼已經(jīng)到了,陸瑤連忙追問道:“他當真愿意拿十間換一間?”
別說十間,只要地段好,哪怕只有兩間,他們也賺了,反正他有錢的很,日后也不會在京城多待,就算真拿了他的鋪子,也沒太大影響。
韓翼全然沒有她們的驚喜,坐在太師椅上,喝了一口茶,不緊不慢道:“嗯,剛開始說拿三間換一間,見我沒答應(yīng),便直接提出愿意拿十換一。”
林月彤蹙了下眉,“難道這間鋪子對他很重要?”
“我回來的路上派人打聽了一下,才知道這間鋪子的來歷。”韓翼解釋了幾句,悠悠道,“他只怕是為了那個小孩才想贖回鋪子。”
陸瑤愣了愣,萬萬沒想到他看著冷若冰山,竟然還有如此一面,想要占便宜的心思頓時消散了大半,陸瑤咬了咬唇,“既然事出有因,那就還給他吧,眼下鋪子才開始動工,也沒什么損失。”
林月彤仍處于巨大的驚喜中,“豈止是沒損失,簡直賺翻了,難道咱們真要拿他十間鋪子?”
陸瑤心底有些不安,尤其是想到那小男孩悲慘的遭遇,不由咬了咬唇,“真要了十間估計咱們只會良心不安,不如就讓他拿同等地段的一間來換吧,也算賣他一個人情。”
林月彤喃喃道:“說的也是,七王爺?shù)娜饲榭刹皇呛觅u的,不過那可是十間鋪子啊,咱們?nèi)羰且耍日袎蛄巳耸郑M不是能賺翻天?”
陸瑤也有些舍不得,她的全部家當也不過只夠買一間鋪子的,七王爺拿十換一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的,這就是差距!什么時候她也能這么有錢啊!
兩個小丫頭苦惱的不行,既舍不得,又不愿意昧著良心要,時不時嘆口氣,韓翼忍笑忍的辛苦,拿扇子敲了一下林月彤的腦袋,“行了,再嘆氣,都成小老太太了,走,我?guī)銈內(nèi)プ硐砷w吃頓好的,權(quán)當開張慶。”
陸瑤的眼睛頓時亮了起來。
淑妃溫和一笑,“阿曉不必多禮。”
三公主抬頭笑了笑,她一眼就看到了陸瑤,見她垂著眼眸,裝作一副沒看到自己的模樣,恨的牙癢癢,冷哼一聲笑道:“原來是你這個災星來了宮里,我說一大早怎么聽到了烏鴉的叫聲。”
三公主打小被寵壞了,性格跋扈的很,陸瑤第一次跟她鬧不愉快,是見她明目張膽的欺負人,實在忍不住就跑過去一下將她撞倒在地,害她丟了人。
要不說她沒腦子呢,諷刺人都不會。
淑妃的生辰,明明是大喜的日子,她卻說聽到了烏鴉叫,陸瑤都懶得反擊她,朝了淑妃一眼,眼底含滿了歉意。
德妃款款而來,聞言斥責了一句,“阿曉!你胡說什么?!快向淑妃娘娘道歉!”
三公主根本就沒覺得自己有錯,她就是討厭陸瑤,為什么不能罵她!想到今日畢竟是淑妃的生辰,她才收斂了一些,不情不愿地道了歉。
德妃瞪她一眼,朝淑妃賠了不是。
淑妃雖然心中不喜,卻不會跟一個小丫頭計較,“阿曉還小,大了就好了。”
十五歲都能出嫁了。
清楚淑妃話里有話,陸瑤彎了下唇。
德妃笑容微窒,她一貫的八面玲瓏,又沖向大夫人歉意一笑,“阿曉被我們寵壞了,希望夫人不要放在心上。”看都沒看陸瑤一眼。
德妃年輕時與大夫人交情尚可,入宮后見面的次數(shù)雖然少了,感情卻還在,兩人脾氣也相投,同樣的盛氣凌人,一身傲骨,清楚大夫人對三房頗有微詞,德妃同樣沒有好感。何況陸瑤又害三公主丟了人,德妃能有好感才怪。
陸瑤根本不在乎她的態(tài)度。反正不管她做什么在她眼底都是錯的,她也不愿意委身討好,只是陪著淑妃偶爾說說話。
不知不覺,御花園來了不少人。
淑妃怕姑娘們呆著無聊,笑道:“今日天氣好,你們不用陪我們坐著,到處轉(zhuǎn)悠一下賞賞花吧。”
淑妃發(fā)了話,姑娘們也不再端著,三三兩兩聚在了一起,林月彤拉住了陸瑤的手,“瑤瑤,三公主沒為難你吧?”
她來的晚,就瞧到三公主一直虎視眈眈的盯著陸瑤,總覺得她又要搞事,她畢竟是公主,林月彤有些擔心陸瑤會吃啞巴虧。
陸瑤不想惹事,便將林月彤拉到了一邊,“走吧,不用理她。”
林月彤四處瞅了瞅,乖乖被她拉了去,“欣姐姐沒來嗎?”
安欣已經(jīng)定了親,九月份就要出嫁,為了避嫌便謊稱身體不舒服留在了家里。
長輩們不好告訴她們這次宮宴的目的,林月彤并不清楚為七王爺選王妃的事,陸瑤也不好直說,含糊了過去,“估計身體不舒服吧,不說她,你這兩日怎么樣?功課多嗎?”
“最近不怎么念書了,我娘嫌我女紅不好,一直盯著讓我練習。說什么出嫁前必須得學好才行。以前也沒見她這么上火,最近跟瘋了一樣,一直盯著我。”
“誰讓過了年又大一歲呢。”
陸瑤同樣如此,十三歲時她娘還沒多著急,過了年,一看她女紅還是一般,特意往她身邊派了個女紅好的,就指著她耳濡目染之下,多點長進。
“真是!憑什么咱們女子就得學這個學那個!”林月彤忍不住跟她吐槽,放在以往,兩個小姑娘,總是你一句我一句的倒苦水,見陸瑤只是笑盈盈聽著,林月彤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
“你今天怎么這般安靜?瞧著都快成陸菲第二了。”
“安靜點不好嗎?”
林月彤笑嘻嘻戳了下她的臉,“快別裝了,你什么樣,我還不知道嗎?咦?你的臉怎么又綿軟了幾分?是不是又偷偷制什么香膏了?”
“本來就軟好嗎?”
“就你臉皮厚!”林月彤笑嘻嘻去撓她癢癢,“我看看還有哪里軟?”
不小心卻碰到了她的胸,林月彤眼睛瞪得圓溜溜的,總覺得大了不少。
陸瑤臉頰微燙,“喂!你亂摸什么?”
瞧她竟然害了羞,林月彤反而沒了尷尬,笑嘻嘻的還想摸。
陸瑤朝后躲了躲,跑了幾步,林月彤窮追不舍,“摸你一下怎么了?好你個陸瑤!幾日不見,你怎么又大了些?是不是偷偷吃什么有營養(yǎng)的東西了?”
陸瑤的臉猛地紅了,聲音也結(jié)巴了起來,“你、你胡說什么?”
“就是大了嘛!都快比上欣姐姐了,我才沒胡說!”
她都十四歲了,還不許她發(fā)育一下嗎?怕被人聽到,陸瑤氣呼呼瞪了她一眼,“快閉嘴吧你!再胡說,看我不撕爛你的嘴!”
姑娘們清脆的聲音,悅耳的很,見她們的對話愈發(fā)不堪,七王爺?shù)哪_步停頓了一下,眉頭緊蹙了起來,打算等她們跑遠了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