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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甜一把!

    ,獨寵嬌妻(重生) !
    訂購不足60%第二日才可以看新章, 望理解, 么么噠比心  陸鳴雖然不上進, 但凡有什么好東西都會念著她, 陸瑤感動歸感動, 然而她對這個匕首卻實在喜歡不起來,“我不要,你還給他,我知道是你哪個朋友給的, 是不是寧波侯府的么子林義瑯?”
    “你怎么知道?”
    清楚哥哥最討厭有人調(diào)戲清白人家的姑娘,陸瑤一本正經(jīng)胡扯,“我見他拿這個匕首哄過小姑娘, 人沒哄到手, 現(xiàn)在又拿來給我們,這不是惡心人嗎?”
    “哄姑娘?”
    除了紈绔子弟, 有幾個動不動調(diào)戲小姑娘的?陸鳴雖然沒什么正型, 心中卻自有一桿秤,什么能碰什么不能碰, 心底跟明鏡似的。
    上一世之所以會咬牙去了賭場,也不過是窘迫極了,加上被林義瑯蠱惑了幾次, 這才忍不住去試了試,后來欠的越來越多, 想抽身都難。
    還是大房先發(fā)現(xiàn)的這事, 當時陸瑤已經(jīng)出嫁了, 她爹又不在京城,大房不僅沒告訴老太太,還刻意找人誘哄他賭的越來越大,最后幾乎掏空了三房。還是陸菲聽說后偷偷跑去告訴了她,陸瑤才知道此事。
    當時陸瑤氣的心肝肺都是疼的,這也是她為什么愿意跟陸菲交好的關系,不然就憑大夫人做的那些事,陸瑤這輩子都不會理她。可惜還沒等到他改好,陸瑤就死了。
    “哥,你別跟他打交道,他可不是什么好人,我還看到過他去賭坊賭博!你知道京城里的人都是怎么說他的嗎?”
    他名聲不好,陸鳴自然知道,沒想到妹妹竟然也聽說了,原本以為那些都是道聽途說,見他竟然當街哄騙小姑娘,還被妹妹看了去,陸鳴神色也有些難看,直接將匕首收了起來,打算明日就還給他。
    第二日陸鳴就將匕首丟給了他,“當街哄小姑娘?林義瑯你真是愈發(fā)出息了。難怪偌大的侯府越發(fā)破落,有你們這樣的子弟,呵~”
    陸鳴冷笑一聲,懶得再同他多說。
    林義瑯有些摸不著頭腦,“什么小姑娘?你把話說清楚。”
    見他還裝,陸鳴愈發(fā)不屑,“拿著匕首當街哄小姑娘,人沒哄到,現(xiàn)在又拿來給我,你就不嫌惡心?”
    林義瑯喊冤,“我再混賬,也不至于當街壞姑娘的名聲吧!”
    陸鳴才不信他,瑤瑤還能騙他不成?見他敢做不敢當,心底越發(fā)鄙夷,也不管他嘟囔了什么,打定了主意要跟他劃清界限。
    *
    越接近三月一日,陸瑤越有些不安,上一世兮香便是三月一日出的事,她之所以記的這么清楚是因為明日就是祖母的生辰,雖然交代了兮香最近都不許出門,到了這一日,陸瑤還是有些煩躁,下了課便回了院子里,發(fā)現(xiàn)兮香不在,她眼皮子莫名跳了跳。
    “兮香呢?”
    竹香拜了拜,恭敬道:“秦嬤嬤帶她一起出去了。”
    蘭香的傷好了大半,今日便開始當值了。她個頭很高,真跟竹子似的,可惜不愛笑,因為為人聰慧,陸瑤倒也挺重用她。
    陸瑤心中一凜,“不是不讓她出去?怎么出去了?”
    “老爺想吃醉仙閣的菜,又不想出門,便喊了秦嬤嬤出去走一趟,小丫頭們都去祥木堂幫忙布置去了,秦嬤嬤便喊了兮香一起。想著一會兒就回來了,兮香便去了。”
    老太太是明日的壽辰,丫鬟們?nèi)兔σ矊崒僬!?br/>     見兮香就這么出去了,陸瑤氣的心肝疼,秦嬤嬤是兮香的干娘,但凡她有吩咐,兮香就沒有不聽從過,“這是時間長短的問題嗎?”
    陸瑤不過是怕她出事罷了,算日期,就在這一日,她的火氣全涌了上來,又不能不管她!陸瑤沖蕓香道:“你去祥木堂,管爹爹借幾個侍衛(wèi),趕緊去華陽街上跑一趟,就說是十萬火急的事。”
    薛如珍就是個瘋子,在京城就沒幾個怕的人,陸瑤怕她身邊帶著侍衛(wèi),自己一個人撐不住,這才讓蕓香去喊救兵。
    陸瑤會騎馬,說完,便跑到了馬廄里,將自己那匹白駒拉了出來,她翻身上馬,騎上馬就出了府。蘭香有些急了,“姑娘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沖了出去?”
    蕓香也一頭霧水,“你別急,我先去祥木堂跑一趟。”
    蔣氏知道后,總覺得有事要發(fā)生,怕蕓香說不清,跟她一起去了祥木堂。
    *
    陸瑤這匹馬駒,個頭不高,跑的卻很快,不一會兒就到了華陽街上,遠遠就看到前面聚了一群人,陸瑤心中咯噔了一下。她翻身下馬,扒開人群走了過去。
    人群正中央,薛如珍正揮舞著鞭子,往兮香身上抽,她身上已經(jīng)挨了幾下,后背的衣服都被打爛了,正顫抖著往邊上躲,秦嬤嬤正哭著求情,薛如珍身邊的婆子,一腳將她踹到了一邊。
    看到這一幕,陸瑤心中的火氣蹭地冒了上來!腦海內(nèi)不受控制地閃過上一世,兮香渾身是血,倒在地上的那一幕。
    她身邊幾個丫鬟,兮香跟蕓香是陪她最久的,蕓香年長,人也穩(wěn)重,兮香卻是個小話嘮,也最受不得疼,小時候,摔一腳都要流眼淚,比她還愛哭。
    但是每次陸瑤犯了錯,被蔣氏罰去祠堂閉門思過時,每次都是這丫頭偷偷藏了吃的,冒著被罰的風險遞給她,可以說,幾個丫鬟里,她對兮香的感情是最深的一個。
    陸瑤的鞭子直接就卷了上去。
    薛如珍呵斥道:“大膽!敢攔本郡主的鞭子!陸三誰給你的權力?”
    陸瑤氣歸氣,卻沒有暈了頭,厲聲道:“這話該我問你才是,你堂堂郡主,為何要跟一個丫鬟過意不去?也不怕跌了身份!”
    薛如珍冷笑一聲,神情無比張狂,“一個丫鬟而已,沖撞了本郡主還不好好道歉,就是打死她都沒人敢吭聲!怎么你想多管閑事?”
    她眼底滿是輕蔑,看到陸瑤出現(xiàn)竟然完全不吃驚,顯然清楚兮香是她的人!陸瑤腦海里閃過什么!
    “沖撞?她怎么沖撞了你?”
    兮香早就嚇壞了,身體一直在哆嗦,見到陸瑤來了,終于看到了希望,眼淚一串串掉了下來,哭道:“姑娘,我沒有撞她,我跟嬤嬤正在一邊走著,是她突然撞了過來!”
    薛如珍被指責后,態(tài)度仍舊很囂張,“你沒長眼睛嗎?看到本郡主不知道讓讓嗎?”
    瞧她的神情,陸瑤還有什么不懂的!她分明是故意找茬!難道上一世也是故意的?她跟兮香無冤無仇為什么要找她麻煩?
    陸瑤腦袋有些亂,這一世,兮香明明聽了自己的教訓,根本沒有說那話,她也參加了宮宴,為什么她還會故意找事?難不成還跟七王爺有關,他們唯一的接觸,便是前幾日在陸府,她不小心撞了他,難道這事傳到了薛如珍耳朵里?
    陸瑤心中發(fā)冷,除了此事,她想不出別的,僅僅一件小事,就竟她當街行兇!
    陸瑤深吸一口氣,“好,這事就當是她的錯!錯在有人眼瞎橫沖直撞時,她身手不夠敏捷,沒能躲開。”
    周圍的人都輕笑了起來。
    薛如珍臉色極為難看,“你說誰眼瞎呢?”
    她打小仰慕七王爺,一切跟他有過接觸的人,她都恨,陸瑤是鎮(zhèn)北侯府的嫡女,她沒法動,一個丫鬟她想弄死不是很容易?她不過是沒想到陸瑤會這么快就得到信,消息倒是挺靈通!她只恨自己的手不夠快,沒能提前一步打死這丫鬟!
    陸瑤冷笑,“誰承認就是誰!”
    見她再而三的針鋒相對,薛如珍愈發(fā)羞惱,“陸瑤,誰給你的膽子?你真當我不敢把你怎么樣?嬤嬤還不給我撕爛她的嘴!本郡主想做什么是她能非議的?”
    嬤嬤顫顫巍巍走了上來,手掌抬了幾次都沒能抬起來。鎮(zhèn)北侯府的三姑娘又豈是她一個奴才能染指的?真動了陸瑤就算郡主想袒護她,公主為了給鎮(zhèn)北侯府一個交代也會處決了她!老嬤嬤思量再三跪了下來,哭道:“郡主,公主若在此處必定會讓老奴攔著您,請郡主三思啊!”
    “廢物!”薛如珍一腳踹了過去,漂亮的五官都有些猙獰,一想到陸瑤竟然撞到了七王爺懷里,她就恨的咬牙切齒,伸手就朝陸瑤扇了一巴掌。
    陸瑤沒習過武,好在薛如珍也不過有個花架子罷了,陸瑤堪堪躲了過去,她抓住薛如珍的手,使勁向后壓了一下,“你想打就打,天下哪有那么便宜的事兒!”
    薛如珍疼的臉色一變,“陸三!你松手!”
    見她竟然抓住了郡主,嬤嬤這才慌了,伸手去扯陸瑤的頭發(fā),秦嬤嬤不敢動郡主,不代表不敢動她,爬起來便抱住她的腰,將她往后扯。兩個嬤嬤就這么打了起來!
    周圍的路人看的目瞪口呆,“怎么回事?怎么打了起來?”
    路邊的小商販小聲道:“還不是這位郡主,明明自己走路不長眼,撞到了別人,反倒將人打了個半死,這不人家主子來了,不樂意了,兩人就鬧了起來!”
    “這是什么郡主?怎地這么不講道理?打了人還如此囂張!”
    “噓,你小點聲,不要命了?”
    皇子們跟七王爺正在醉仙閣的二樓,聽到動靜,四皇子從窗戶前看了看,嗤笑了一聲,“薛如珍這丫頭,最近越發(fā)不成體統(tǒng),丟人丟到街上來了。”
    七王爺耳力好,自然聽得一清二楚。
    他沒想到的是那個嬌滴滴,不過被撞了一下就冒眼淚的小姑娘,竟然還有這等勇氣,沈封寒眼眸微垂,伸手將杯子放到了桌子上,起身站了起來,“我還有事,先回去了。”
    皇子們替他接風洗塵才將他約了出來,見他打算走了,自然不敢攔,三皇子應和道:“皇叔,一起走吧。”
    見到陸瑤后,他頭一次有了娶親的沖動,一時之間,只覺得心中歡喜的緊,若是能將她娶回去,倒也不錯,他不是長子,肩上的責任沒有那么重,就算娶個家世普通點的也沒什么。
    念頭剛升起,他便有些控制不住,心頭一熱,便將蘭草扔到了陸瑤跟前,打算先在小姑娘面前留個印象。
    陸瑤正調(diào)侃著安欣,自個跟前卻多了一顆蘭草。
    林月彤推了陸瑤一把,笑的十分促狹。
    姑娘們收到蘭草,往往會不好意思的低下頭,陸瑤雖然有心看看他長什么樣,卻也不能不要名聲,飛快瞅了一眼,便低下了頭,只看到這人個頭很高,一臉張還算英俊,瞧著也不像個花心的。
    這一幕卻被蔣靖宸瞧了去,他抿緊唇,一步步朝陸瑤他們走了去,直到走到跟前才瞧了程毅一眼。
    程毅被林月彤直白的笑弄得有些不好意思,正打算告辭時,就看到蔣靖宸來了,蔣靖宸是三皇子的伴讀,他是太子的嫡親表弟,兩人各自為營,自然沒什么交情。
    直到聽蔣靖宸喊了一聲表妹他才回過神。
    “表妹?她是你表妹?”
    蔣靖宸的表妹是鎮(zhèn)北侯府的三姑娘,這個程毅自然知道,他忍不住又瞅了陸瑤幾眼,果真在她身上看到了昔日那個小丫頭的影子。難怪剛剛瞧著眼熟,竟然是鎮(zhèn)北侯府的三姑娘!
    陸瑤的名聲在整個京城都是有名的,她雖然畫的一手好畫,卻是個不求上進的,還偏偏是個不愛吃虧的性子,連公主都敢打,如此愛憎分明的女子,一般男人可不敢娶。
    程毅神色有些僵,萬萬沒想到她會是陸瑤!看到他失魂落魄的模樣,陸瑤神情有些微妙。
    程毅咳了一聲,拱拱手便告辭了。
    蔣靖宸的神情這才好看了一些,他伸手將自己的蘭草遞給了陸瑤,往年但凡他送,陸瑤就會收下,今年卻有些不愿意收,不過當著眾人的面,她也說不出來拒絕的話,便沒有吭聲。
    蔣靖宸倒也識趣,放下蘭草便走了。
    他剛走,林月彤就笑了起來,“哈哈,好不容易被人表了心意竟然被你表哥看到了,陸瑤,你這是走了什么狗屎運?”
    陸瑤翻了個白眼,在她身上擰了一下,林月彤疼的慘叫了一聲,“陸瑤!你謀殺啊!”
    陸瑤笑瞇瞇道:“皮癢了說一聲,我最會治這病。”
    “哼,這么兇殘,誰還敢娶你!”
    陸瑤被她理直氣壯的指責弄得莫名有些心虛。
    她、她哪里兇殘了?明明最溫柔賢淑不過,不然早在重生的頭一天便捅死魏雪馨了。
    正說她卻看到七王爺竟然也來了。
    沈封寒臉色陰沉,正不耐煩地站在皇上身邊,他是被皇上騙來的,說什么有重要案子需要他查探,結果來了此處卻發(fā)現(xiàn),竟是變相地讓他相親來了。
    皇上僅有這么一個弟弟,兄弟倆感情一向很好,若是沒有七王爺,他的皇位未必能坐穩(wěn),對這個弟弟,他一貫的縱容,見他不愿意成親,皇上也沒勉強,眼瞅著他都快二十五了,還孤家寡人一個,太后自然著急,為了他的親事,最近這段時間,太后跟淑妃時不時就要在他耳邊念叨,一個是嫡親表姐,一個是親娘,皇上不好拒絕,便答應上巳節(jié)時將他拉出來轉一轉,看看有沒有能讓他瞧上的。
    整個天下,也就沈封寒敢給他甩臉色,皇上臉上的笑有些尷尬,“朕也是被念叨的沒辦法了,才將你帶到了此處,等會兒你稍微瞧瞧周圍的姑娘,真沒有看上的朕絕不逼你,萬一有喜歡的呢?”
    沈封寒仍舊一身冰冷,整個人恍若一把嗜血的寶劍,嚇人的緊,清楚弟弟對女人有心里陰影,皇上嘆息了一聲。
    他清楚弟弟之所以這么排斥女子,其實跟十年前的一件事有關。
    當時他不僅沒登基,連太子都不是,他弟弟封寒是最得皇上喜歡的一個皇子,不少人都怕皇上廢了太子,將皇位傳給他。畢竟,當時的沈封寒遠不如現(xiàn)在冷漠,他自幼聰穎,學什么都快,性格也最像皇上,小小年齡心思便頗為縝密,哪怕為人低調(diào),卻依然礙了太子的眼。
    太子設計買通了太后身邊的人,給沈封寒喝了一杯摻雜著春~藥的茶水,還將父皇最寵愛的一個妃子送到了他床上。打那日起他對女人身上的香味便有些不能忍受。
    但是事情已經(jīng)過去了這么多年,皇上希望他能盡快走出來。
    不僅陸瑤看到了七王爺跟皇上,命婦們同樣看到了他們,眾人連忙站了起來,想要請安,皇上卻擺了擺手,示意大家不要聲張。周圍畢竟還有普通老百姓,若知道皇上竟然來了此處,勢必要鬧大。
    皇上咳嗽了一聲,對沈封寒道:“瞧,這里有不少姑娘,一個比一個漂亮,不管你瞧上誰,哥哥都會成全你。”
    沈封寒似笑非笑地勾了一下唇,“有夫之婦也可以?”
    皇上被噎了一下,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真給你你要嗎?”
    沈封寒嗤笑了一聲,正打算轉身離去時,卻瞧到了陸瑤好奇的目光,小丫頭眼睛清澈,時不時咬一口嘴里的糕點,正悠哉看著好戲,端的是無比的大膽。
    被他掃了一眼,陸瑤才心虛地收回目光。
    林月彤拉著陸瑤小聲嘀咕,“皇上怎么也來了,咱們要去叩拜嗎?”
    “長輩們都沒動,哪有咱們獻殷勤的道理?”
    說的是,林月彤眨了眨眼,忍不住也偷瞧了他們一眼,七王爺已經(jīng)轉身離開了,皇上無奈地跟了上去。
    “喂,你說他們干嘛來了?”
    擺明了給七王爺相看姑娘唄,陸瑤悠哉又咬了一口糕點,心底也有些奇怪,他都這么大了怎么還不娶妻?皇子們十四五歲時,身邊就有了伺候的人,他卻一直孤家寡人一個,不成親也不納妾,該不會是個斷袖吧?
    陸瑤被自己的猜想震驚了一下,越想越是這個理,她心底略微感到惋惜,真是可惜了那張臉,長得那么好看,嚇人也就罷了,還跟女人搶男人,陸瑤嘖了一聲,真是有些同情太后和皇上,又要白忙活一場了,上一世,一直到她死,也沒聽說七王爺有娶妻的意思。
    “你這是什么眼神,我怎么覺得瞧著怪怪的?你不會瞧上七王爺了吧?”
    陸瑤被嘴里的糕點噎了一下,咳了好幾聲,才恢復正常。
    林月彤越發(fā)的狐疑,忍不住盯著她瞅了瞅,“陸瑤,你不會忘了你是有婚約的人了吧?”
    陸瑤本能地回了一句,“那算什么婚約!”
    此話一出,不僅林月彤呆了一下,蔣靜舒同樣震驚不已,眼睛眨了好幾下,才回過神,她有些急了,抓住了陸瑤的手,“姐姐不想嫁給哥哥了嗎?”
    小丫頭眼淚汪汪的,就好像她說個不字,她就能哭給她看,陸瑤有些頭疼,沒好氣的瞪了林月彤一眼。
    林月彤以為她真為七王爺動了心,有些急了,“瑤瑤你莫不是瘋了吧?你表哥對你這么好,你怎么能說變心就變心?七王爺可是個殺人不眨眼的,你惦記誰不好,偏惦記他?”
    見她聲音有些大,安欣連忙拉了一下她的手,“你小點聲,瑤妹妹并非是這個意思。”
    “你瞧她剛剛說的話,我還能冤枉她不成!”
    見她反而有理的不行,陸瑤也有些氣了,只覺得她口無遮攔的緊,這性子不好好改改,肯定跟上一世一樣得罪貴人。
    “什么惦記不惦記的?姑娘家有幾個把這話放在嘴邊的?我能惦記誰去?他大我十歲,不說年齡不對,他貴為王爺,就算殺了不少人,殺的也是敵人,又豈是我們能非議的?這話傳到他耳里,你我吃不了兜著走。”
    她每次冷臉時,就跟變了個人似的,林月彤悻悻撇嘴,莫名有些慫,又不想輸了氣勢,嘟囔道:“那你是什么意思?你大舅母走時不是希望你嫁給你表哥嗎?你怎么突然不認這樁親事了?剛剛可不是我聽錯了,你看你表妹急成什么樣子了。”
    蔣靜舒小臉蒼白,確實急的不行,陸瑤卻不知道怎么解釋,她就知道,但凡她露出這么個意思,家人絕對難以接受,這也是她為什么至今還沒捅破的原因。
    然而她卻不想騙表妹,她將蔣靜舒拉了起來,沖林月彤跟安欣道:“我先跟表妹聊一下,你們倆先待會兒吧。”
    見她神情嚴肅,蔣靜舒心底愈發(fā)忐忑。
    陸瑤將她帶到了一個沒人的小亭子里,見蕓香也拿擔憂的眼神望著她,陸瑤沖她揮了一下手,“蕓香姐姐,你去外面守著吧,我跟表妹說會兒話。”
    蔣靜舒一張小臉霎是迷茫,神情也十分凄楚,她一直以為姐姐會嫁到蔣府去給她作伴,也一直期待著這一天,根本沒想到她會突然不樂意嫁了。
    “姐姐,是不是哥哥惹你生氣了?我去找他去!我讓他給姐姐道歉!”
    說著她的神情堅定了起來,打算跑出去將蔣靖宸找過來。
    陸瑤卻按住了她的肩膀,神情無比認真,“妹妹別著急!你聽姐姐把話說完行嗎?”
    蔣靜舒卻不想聽,雖然她神色溫柔,蔣靜舒卻本能地察覺出不對來,只覺得姐姐接下來的話絕不是她想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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