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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平車子很就開到了月華莊園附近,蕭晴見家門到了,只好不太情愿地開門下車,沖車內溫平說:“我到了,謝謝溫老師。”
溫平沖她點了點頭,“不氣。”
完全不知道司機先生繞路祁娟沖蕭晴擺擺手說:“蕭晴拜拜,晚上再聯系!”說完就把車門給關上了。
蕭晴看了她一眼,默默扭頭回家。
車內只剩下兩人,沒人說話,氣氛一時沉默下來。月華莊園附近交通因為大雨緣故開始堵塞,街道上排了一條長長車龍,車輛尾燈雨夜里連成一片,如同一條沒有頭紅色鏈條。
雨越下越大,車窗上傳來噼里啪啦敲打聲,祁娟側頭看著窗外可怕塞車場面,不由得輕輕皺了皺眉頭。
溫平見她皺眉,便開口道:“祁小姐急著回家嗎?”
祁娟回過頭說:“沒關系,我不急。”
溫平說:“雨太大,堵車有點嚴重,只好等一等了。”
祁娟點頭說:“嗯,等一會兒吧,安全要緊。”
溫平微微一笑,轉移話題道:“對了,我聽蕭晴提起過你,你是律師對嗎?”
說到工作,祁娟馬上嚴肅下來,點點頭說:“是,我時代律師事務所工作。”頓了頓,從包里拿出一張名片遞給他,“這是我名片,溫老師以后遇到法律上問題可以找我。”
祁娟本就是個很講義氣人,溫老師請她吃飯,送她回家,加上他又是好姐妹老師,她當然很樂意以后能幫他一點小忙,身為一個專業律師,溫老師有任何法律上不懂問題她都可以坦言相告,就算他想打官司,她也可以律師費上給他打個八點五折。
溫平從她手中接過名片,白色底名片上用黑色字簡單寫了她名字、手機號碼、工作單位、郵箱地址,名片設計風格如同她個性,白底黑字,簡單爽。
這么就拿到她名片,這讓溫平有些意外,真是得來全不費功夫,還沒來得及問,她就把聯系方式主動送上門了,果然是一根筋職業女性,凡事都從工作角度考慮,她眼里,溫平顯然已經變成了潛戶。
“謝謝。”溫平微微笑了笑,把名片收到錢包里,順便拿出自己名片遞給她,“這是我名片,祁小姐以后需要幫忙話,也可以隨時找我。”
祁娟從他手中接過名片,看見名片上寫著溫平兩個字以及聯系方式,同樣是白色底黑色字名片,他名片卻讓人眼前一亮,字體和排版都精心設計過,看起來都非常精致,反面還有專門繪制圖案。
祁娟忍不住問道:“這名片是溫老師自己設計嗎?”
溫平點點頭,“嗯,隨便畫了些東西。”
祁娟贊嘆道:“很漂亮啊。”
溫平忍不住微笑起來。被她夸了,讓他心情變得特別好。
窗外大雨還持續,長長車龍也沒有挪動跡象,祁娟只好尋找話題,繼續說:“對了,我常聽蕭晴提起你,溫老師是國外美術大學畢業回來對吧?這么年輕就當上研究所導師,真很厲害。”
當然,蕭晴提起溫平時,十句話里有九句是罵他。
祁娟難得地挑出了那唯一一句贊美,就是“年輕有為”。
被夸溫平好心情還持續,微笑著說:“祁小姐過獎了。”頓了頓,又打趣道,“其實我已經不算年輕了,走街上一群小孩子叫我叔叔,學校里,學生們私底下也叫我大叔。”
祁娟一本正經地說:“我也經常被叫做阿姨。”
溫平笑道:“你不介意嗎?很多女生都不喜歡被人叫阿姨。”
祁娟聳聳肩說:“稱呼而已,無所謂。被叫阿姨又不會多長一條皺紋。”
她脾氣果然很豁達嘛,溫平看著一臉嚴肅祁娟,只覺得越看越順眼。
不過,她怎么一直戴著墨鏡?溫平不由疑惑地道,“祁小姐是習慣了戴墨鏡嗎?”
祁娟墨鏡下臉色有些尷尬,“咳咳,就是戴來防曬。”
外面下著雨,坐車里還戴墨鏡防曬?這顯然是借口。
溫平也沒有捅破她拙劣借口,眼看窗外車龍開始挪動,前面交通似乎恢復正常,溫平便回過頭來,重開動了車子。
半個小時候,祁娟家終于到了,她所住地方要經過前面一條十米左右小巷,車輛是無法直接開進去,外面雨依舊下得很大,如果祁娟直接下車顯然會被淋成落湯雞。
祁娟并不介意被暴雨淋濕,可溫平卻很介意,他當然不會眼睜睜看著她被雨淋。
“我到了,謝謝。”祁娟說著就要開門下車。
“稍等。”溫平攔住了她,從座位旁邊拿出一把傘,回頭遞給她,微微一笑,“帶傘。”
“沒關系……”
溫平說:“別氣,拿著。”說罷直接塞進她手里。
祁娟只好不氣地接過雨傘,又說了聲“謝謝”這才開門下車。
下車之后打開傘,她又走到駕駛座位置,隔著窗戶沖溫平揮手,“溫老師再見啊。”
溫平朝她點了點頭,“再見。”
看她轉身往小巷走去,溫平剛要發動車子,突然聽到“啊”一聲,急性子祁娟穿著八厘米高跟鞋,雨里走路不小心,腳下一滑差點摔倒,人也差一點一頭撞到墻上。
“……”溫平趕忙打開車門,兩步走上前扶住她,低聲問道,“沒事吧?”
祁娟穿著高跟鞋扭到腳,疼得呲牙咧嘴,墨鏡也不小心掉到了雨里,溫平彎腰替她撿起墨鏡,遞給她時候,看見她臉,不由一怔。
只見祁娟右邊眼睛高高腫了起來,顯然是被蚊子咬了一個非常大包……一只眼睛大一只眼睛小模樣,看上去很是好笑。
怪不得她一直戴著墨鏡不肯摘,原來是害怕被人發現她衰樣。
溫平忍著笑把墨鏡遞回給她,見祁娟尷尬到恨不得撞墻樣子,心里一軟,轉身從車里拿出一瓶精油遞給她,“這種精油對皮膚過敏很有效,回去以后涂一點,明天就好了。”
祁娟一臉僵硬,他微笑注視下接過精油說:“謝謝……”
溫平低頭看著她,“你腳沒事吧?”
祁娟忙說:“沒事……”
“要不要我送你回去?”
他目光格外認真,扶住祁娟手臂有種令人安心力量。
大雨中,兩人同一把雨傘下,距離非常近,祁娟能清楚地看到他眼中關切神色,甚至覺得,他低沉聲音響耳邊時,幾乎完全蓋過了所有雨聲。
祁娟從來沒有跟任何男人有過如此貼近距離,就連說話時溫熱呼吸似乎都能感覺得到,這樣親近距離讓她心里有些不自,而只有一把傘,她也不可能自己走開……
祁娟忙說:“不用了,我腳沒事,能走路。溫老師你回去吧。”
溫平見她十分固執,也就不再堅持,點了點頭說:“好吧,那你自己多小心。雨很大,穿著高跟鞋不要走太。”
祁娟說:“嗯,知道了。”
溫平微微笑了笑,“那再見了。”
“嗯,再見……”
祁娟說罷便轉身往小區走去,不知為何,她總覺得剛才那幾句對話,她突然變成了似乎被老師教訓乖學生,嗯,知道了……這樣回答聽起來真不像她風格。果然,即使畢業了,遇到老師還是會不由自主變得恭恭敬敬啊……
祁娟把注意力集中被扭傷腳上,一瘸一拐地走到樓下打開門,她絲毫沒有察覺到,那輛白色車子一直停原地,溫平目光也一直追隨著她背影,直到消失小巷頭。
溫平回到家時已經晚上十點多了,溫媽媽正坐廳里看電視,見兒子渾身濕透卻依舊滿面春風,忍不住皺眉道:“你去哪了,這么晚才回來?不是帶傘了嗎,怎么淋成這樣?”
溫平走到沙發旁坐下,微笑著說:“送人回家,傘也送她了。”
溫媽媽有些不高興,“送誰?”
溫平一本正經地說:“有可能是您未來兒媳婦人”
溫媽媽立即喜笑顏開,“真嗎?”
溫平嚴肅地點頭:“真。”
溫媽媽懷疑地看著他:“不是因為怕我逼你相親而騙我吧?”
溫平說:“我怎么可能騙您啊。”
溫媽媽皺眉,“你騙我次數還少嗎?到時候可別找個演員來扮演什么女朋友,我真是受夠你這一招了。”
溫平搖搖頭說:“不會,這么笨辦法,我才不用第二次。”
溫媽媽看著一臉微笑兒子,好奇地道:“那跟我說說,你看上什么樣女孩子了??”
溫平摸了摸下巴腦海里搜索形容詞,想了想,說:“她是個很特別、很個性女生,而且,我覺得她會非常非常難追。”
怎么這兒子聽起來有自虐傾向……
溫平微微一笑,“不過,我有自信把她追到手,如果追不到,我就提頭來見您。”
作者有話要說:
我們瓶子腦袋太不值錢了!</P></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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