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嚴坤和程晚如走到季語兒和凌瑤琳面前。
四人臉色各異。
凌嚴坤直勾勾盯著季語兒,當著程晚如的面,也毫不掩飾對她的欣賞。
更是直接贊美道:“語兒,你今天可真美啊!”
一旁的程晚如并沒有什么表情。
倒是凌瑤琳,像是吃了蒼蠅似的,嫌棄的看著凌嚴坤。
季語兒臉色冷漠,舉起香檳,淡淡道:“嗯,謝謝,今天的新娘也很美。”
季語兒視線轉向程晚如,避開了凌嚴坤的目光。
程晚如仍舊沒表情,雙方只是喝了香檳,就繼續敬酒。
等兩個人離開,凌瑤琳忍不住回頭看向他們二人,臉上帶著疑惑的表情。
“你有沒有覺得他們兩個很奇怪。”
“結婚一點都沒結婚的樣子,兩個都怪怪的。”
凌瑤琳察覺不對勁。
季語兒卻嘆了一口氣。
程晚如與凌嚴坤的婚姻,不過是兩大家族聯姻。
婚禮很快進行到了傍晚。
凌瑤琳看看時間,差不多要去機場。
告別了季語兒之后,便立刻命人送她離開。
等林譽憲找到季語兒時,目光一邊尋找,一邊有些尷尬的問道。
“語兒,怎么就你一個人?”
季語兒看著林譽憲的目光,忍不住發出笑聲。
林譽憲被看破,也有些尷尬,解釋道:“瑤琳說她晚上要去機場,我想能不能送送她。”
季語兒看著這兩人,忍不住搖頭:“可惜……”
“可惜什么?”林譽憲莫名緊張。
“可惜,瑤琳已經去往機場的路上了。”季語兒淡淡道。
林譽憲臉上的失落頓時遮掩不住,有些喃喃自語:“她怎么走了也不打一聲招呼?”
看來,是真的放下了?
林譽憲心里空蕩蕩的,表情也迅速灰暗下來。
入夜,婚禮仍在繼續。
酒店內外,都有賓客在通過此次婚禮進行商業攀談,互相認識,交換名片。
能來到這里參加凌嚴坤與程晚如婚禮的人,都是商業泰斗,或者大家族。
大家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
只是季語兒沒有心情聊工作,已經拒絕了好幾個。
她喝的有點微醺,想要出去透透氣。
今夜月光如水,十分溫柔。
夜色中吹拂著暖風,也不覺得冷。
季語兒身姿搖曳,站立在酒店后面那個泳池旁邊,思緒紛亂。
她抿了抿杯里的酒水,回想重生后的種種……
總是與凌熠川剪不斷理還亂的關系……
或許是喝酒的緣故,讓她稍稍感性了一些。
微風拂面,發絲靈動,白皙的臉龐在月光籠罩下,能看出明顯的緋紅。
忽然,一道腳步聲從身后傳來。
腳步聲很慢,卻十分堅定。
直到腳步聲越發靠近,男人身上那股熟悉的氣息包裹而來。
凌熠川高大的身形站立在季語兒身后,幾乎能將她纖細的身體完全擋住。
季語兒皺起眉頭,帶著微醺轉過來。
“怎么是你?”
她看著他月光下堅毅又深沉,熟悉又陌生的臉。
那雙眼睛少有的深邃。
凌熠川眼眉微動,一把將她手上的杯子搶過來,語氣低沉:“你醉了。”
季語兒突然放聲大笑,模樣看起來幾分靈動可愛。
“醉倒是沒醉,但確實有點頭暈,這種感覺剛剛好。”
季語兒一臉享受。
“酒給我。”
季語兒伸手要搶。
凌熠川抬起手臂。
兩人身高有差,季語兒怎么也夠不到。
她有些生氣,憤怒的盯著眼前的男人:“凌熠川!你干什么?快給我!”
看著這個女人生氣的樣子,凌熠川沉聲道。
“不準再喝!”
季語兒卻偏偏要喝。
她正喝的高興呢!
這個難人卻突然跳出來。
“凌熠川!快給我!”
季語兒很不服氣。
她情急之下,對著凌熠川一腳踢上來。
凌熠川轉過身去奪,季語兒重心不穩。
“啊!”
眼看就要跌進泳池,凌熠川伸手,將她的腰攬入懷中。
兩個人緊密的貼在一起。
季語兒還沒反應過來,凌熠川已經將她打橫了抱在懷里。
“放開我!”
季語兒不斷掙扎,凌熠川卻直接抱著季語兒上樓,進房,反鎖。
整套動作都十分流暢。
“凌熠川!你瘋了!我沒醉!”
季語兒兩條腿不斷踢打。
凌熠川將她直接扔在床上。
綿軟富有彈力的大床,將她的身體輕輕拋出一個高度。
季語兒瞬間酒醒。
她警惕的看著站在床邊的凌熠川,像是防賊一樣:“你要干什么?”
凌熠川凝視著季語兒,灰暗的燈光下,整個人都顯得十分陰鷙。
“你說呢?”
淡淡的三個字,讓季語兒渾身冒起了雞皮疙瘩。
“凌……凌熠川!你別胡來!”
季語兒就要從床上下去。
凌熠川伸手抓住季語兒腳踝,語氣依舊低沉。
“你別忘了,我們現在還是夫妻。”
季語兒瞳孔猛地一縮,有些害怕。
凌熠川直接將她拽過來,反手將被子蓋在她身上。
季語兒:……
季語兒一愣。
只是為了給她蓋被子?
凌熠川身體已經壓過來,雙手支撐在床上,凝視著她那張因為受到驚嚇而泛紅的小臉。
“怎么?以為我要對你做什么?”
季語兒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她剛才真以為凌熠川想要乘人之危。
季語兒看著凌熠川湊近的臉,有些生氣。
“沒有!”
“沒有你怕什么?”
凌熠川不放過她。
季語兒被凌熠川氣勢壓迫,想要伸手將他推開。
可纖細的手臂伸出來,死死推在他胸膛上,就是推不動。
反倒是兩只小手不停的在他胸膛那塊摸來摸去。
別說,手感還真不錯。
兩塊胸肌很有彈性。
季語兒一邊推著,一邊干脆摸起來。
反正她也不吃虧。
凌熠川果然臉色沉了下去,語氣也有些暗啞:“你干什么?”
季語兒也不怕了,干脆道:“摸你胸肌啊。”
“怎么?不讓人摸啊?”
凌熠川果然起身。
季語兒眼藏笑意。
“今晚就在這休息。”凌熠川說完,徑直去了浴室。
季語兒也有些累了。
即便是參加別人的婚禮,站了一整天,應付一些人,也讓她有些精疲力盡。
再加上喝了酒,這回倦意正濃。
以至于她都忽略了凌熠川是去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