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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軒已經(jīng)喝了不少,臉頰有些醺紅,但眼神還算清明,他盯著許域那張刀削般線條冷峻的臉,漸漸瞇起了眼睛。
許域臉色冰冷,“我不喝酒?!?br/>
“喝一杯吧?!痹幓沃永锏囊后w,笑道,“說不定以后就喝不上?!?br/>
“我不喝酒?!?br/>
“這么不給面子啊?!?br/>
“我不喝酒?!?br/>
“你....”到嘴里怒吼又被憋了回去,原軒覺得自己真是蠢,居然幾次三番的跟這個傻逼進(jìn)行這種白開水似的對話。
原軒起身,走到許域身旁一屁股坐了下來。
“你只要喝這一杯,我接下來什么事都配合你朋友,不難吧,就一杯酒而已,一個彪悍的殺手,不會面對一杯酒都退縮吧?!?br/>
“鷹,你就喝了吧。”弗戈打趣道,“話說從認(rèn)識你,就沒見你喝過一杯酒,我猜你連酒的滋味都不知道吧,喝吧喝吧,男人都愛酒的滋味,我肯定你喝一口就會迷上?!?br/>
許域神情動了動,他低頭面無表情的看著桌上的酒。
他的確從來沒有碰過酒,也不知道自身的酒量如何。
“就喝一杯也不會壞什么事?!蹦菽群戎?,隨口道,“這酒的確是好東西,不僅你們男人愛,我也愛?!?br/>
原軒將手中的酒杯遞到許域嘴邊,陰笑著低聲道,“喝不喝?別以為我在開玩笑,我脾氣大的很,讓我不順心,我他媽什么不干?!?br/>
“我不喝你的酒?!痹S域抬手推開原軒遞過來的酒,拿起桌上的酒瓶為自己倒了一杯,“喝完這杯我會到外面車?yán)锏戎??!?br/>
原軒切了一聲,他知道許域是懷疑自己在酒里下藥。
許域喝酒,并沒有仰頭,他將酒杯抵在唇上,抬起杯底將酒液喝進(jìn)嘴里,期間連眼睛都沒有合上。
原軒見許域喝下了酒,連忙拿起酒瓶準(zhǔn)備繼續(xù)給許域倒酒。
他今晚是鐵了心的要把許域灌醉,這個男人欠他的一頓*,他要在今晚徹徹底底的討回來。
雖這么想,但原軒心里也有些沒底,因?yàn)樗麑?shí)在不知道許域酒量怎么樣,萬一許域沒醉倒,他自己先倒下了,那豈不是丟人丟大發(fā)了。
咚的一聲,許域?qū)⒖盏舻木票旁诹俗郎稀?br/>
“是不是感覺味道很不錯?”原軒一邊輕笑著說著,一邊將許域的酒杯再次滿上,剛準(zhǔn)備繼續(xù)勸酒,便聽旁邊傳來一聲悶響。
原軒轉(zhuǎn)頭一看,便見許域雙目緊閉,臉頰醺紅的倒在沙發(fā)上。
愣了幾秒,原軒突然大笑起來,他捶著桌子,肚子都快笑抽筋了,一手指著倒在沙發(fā)上不省人事的許域,抽笑道,“我...我靠,一杯倒,哈哈哈...我他媽沒見過酒量差成這樣的....哈哈哈....哎我操...我肚子都快抽筋了...不行了不行了,這家伙太他媽逗了,哈哈哈....”
望著倒在沙發(fā)上的許域,妮娜和弗戈的嘴角都不約而同的抽搐了幾下。
提前結(jié)束了消遣,回去后,喝的半醉的原軒搖搖晃晃的將許域架進(jìn)了自己的房間,先是在臥室扒光自己和許域身上的全部衣服,然后將許域打橫抱起來走進(jìn)浴室。
結(jié)果在浴室門口,醉醺醺的原軒被門檻絆了一跤,整個人趴地上了,連同懷里的許域也被他重重的摔了出去。
這一摔,許域醒了,他半睜著眼睛看著浴室的天花板,只覺得大腦像被人灌了半瓶水一樣難受,那種意識混亂,天旋地轉(zhuǎn)的感覺,令他提不起一點(diǎn)警覺和防備。
“媽的。”原軒罵罵咧咧的從地上爬起,揉了揉摔痛的胳膊肘,然后打開浴室的蓮蓬頭。
熱水淋下,水霧彌漫,狹小的空間,氤氳濕熱,原軒費(fèi)了不小力將地上的許域拉了起來。
“來小玉?!痹幱H了親許域的嘴角,淫笑道,“陪老公洗澡。”
原軒將許域抵在墻上,裊裊霧氣中,許域染著幾分酒醉的迷離之色,盡現(xiàn)于原軒的眼底。
許域眉形如劍,所以總給原軒一種無法靠近的冷冽感,但那雙平日里幽暗深邃的眸子,此刻卻不著焦距,半睜著,不見平時的冷硬,反而多出幾分柔軟。
這樣的許域,看的原軒下面脹痛難忍。
原軒不得不承認(rèn),他被許域的外在形象迷住了。
雖說這種看人皮囊的感情沒有任何真意可言,但原軒此刻真有種將許域追到手的沖動。
如果和這個男人談?wù)剳賽凼裁吹模瑧?yīng)該很有意思吧。
也許彭紹說的對,在上一段感情中落魄成狗的自己,此刻就該轉(zhuǎn)移一下注意力。
會不會愛上這個男人他真不知道,但把注意力都放在這個男人身上,也許自己就不會老想著那個他了。
其實(shí),這個男人也不錯。
原軒吻著許域的嘴唇,濕軟的舌尖撬開許域的嘴唇溫柔而又激烈的掠奪著,他摟住許域的腰,硬熱的下身在許域的大腿根部蹭著。
酒精上腦,原軒閉上眼睛,他此刻只想順應(yīng)身體本能,和這個男人將那種**事做個痛快。
“嗯..”
探入的舌尖被什么柔軟的東西推了回來,原軒還沒反應(yīng)過來,許域已經(jīng)按住他的后腦勺,將舌頭伸進(jìn)了他的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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