曖昧的氣氛,夾雜在席卷而來的那種淡淡的幽香內(nèi),葉楓的心頭,不受控制的開始躁動了起來。
“那個……,秦小姐,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情嗎?”面對一言不發(fā)的秦霜,葉楓忍不住問道,也許說話,可以緩解他心頭的那種沖動。
“關(guān)于上次的事情,你到底是怎么看到對面大樓上伏擊的狙擊手的?”這個問題一直是秦霜最關(guān)心的問題,她調(diào)查了好幾天的時間,都沒能從葉楓的身上找到任何的蛛絲馬跡。
葉楓的身份很普通,只是平川下面一個偏遠山區(qū)農(nóng)村的一戶農(nóng)民的后代,如果硬要說他有什么不同尋常的地方,也就是葉楓的父母吧,以秦霜自己的身份,竟是也沒有調(diào)查出關(guān)于兩人的資料。
在葉楓父母前往山區(qū)農(nóng)村定居之前,一切都是空白。
“這個我也不知道,反正就那么看到了。”葉楓不知道該如何解釋,雙眼的異能這是個絕對的秘密,在沒有絕對的實力前,誰都不能透露。
“葉楓,其實從上次的事情之后,我就一直在調(diào)查你,能夠在那樣的環(huán)境,那么遠的距離下看清楚對面大樓上伏擊的狙擊手,這絕對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到的,不過調(diào)查了這么些天,卻沒有絲毫有用的答案,今天你修復瓷器時候的表現(xiàn),更加證明了你的眼力,我很好奇,這么好的眼力,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秦霜繼續(xù)道,這份眼力,就算是最神秘的龍組的成員,也不一定做的到。
“秦小姐,關(guān)于上次狙擊手的事情,真的可能是湊巧了,至于你說修復瓷器這事,我在度假村的時候就說的很明白了,這是我不斷練習的結(jié)果,如果秦小姐不相信,可以自己十年如一日的試試看,我相信,如果你堅持了,一定也可以做到像我那樣修復瓷器。”葉楓一本正經(jīng)的道,但從表現(xiàn)看,看不出絲毫的異樣。
秦霜忽然停下了車子,雙手抓住葉楓的肩膀,集中精力看了過去,眼神十分犀利:“是嗎?”
“秦小姐,你這是要干嗎呢?雖然你長的確實漂亮,但我可不是個隨便的男人……”面對秦霜如此犀利的眼神,短暫失神之后,葉楓擺出一臉柔弱的模樣,無辜的道。
秦霜臉色沉了下來,什么意思?合著你不是個隨便的男人我就是隨便的女人了?
看著葉楓那一副柔弱無辜的模樣,秦霜有些失望了,剛才她突然間停下來,就是想通過這種極大的環(huán)境轉(zhuǎn)變試探葉楓,沒想到結(jié)果還是一無所獲。
“如果你今天找我只是為了問剛才的事情的話,現(xiàn)在已經(jīng)問完了,還是麻煩你趕緊送我回家吧。”葉楓繼續(xù)道,雖然他表現(xiàn)的很好,秦霜暫時也沒有看出什么問題來,但是葉楓還是很擔心,畢竟秦霜已經(jīng)對自己的表現(xiàn)開始懷疑了,繼續(xù)待在一起的話,萬一被發(fā)現(xiàn)問題怎么辦?
秦霜,墨染……
葉楓越來越覺得,自己以后使用異能的時候,必須要小心一些了。
秦霜不再說話,臉上掛著猶如萬年冰雪沒有被融化的表情,直直的注視著前方,在她的操控下,車子猶如離弦之箭一般,向前疾馳著。
朦朧的夜色下,葉楓靠在座椅上胡亂的琢磨了起來,只是片刻的功夫,目光不受控制的就轉(zhuǎn)移到了秦霜的身上。
這妞的身材很好,腿很長很白,腰很細,側(cè)面看去恰好有一種橫看成嶺側(cè)成峰的感覺,誘惑力十足。
“葉楓……”正在葉楓瞧瞧的打量秦霜的時候,這妞忽然開口喊起了他的名字。
“啊,那,那個什么,你叫我???”葉楓一緊張,說起話來有些支支吾吾的。
“剛才炸金花的時候,最后一把牌,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汪學峰和你自己的底牌?”想起最后一輪三條k和三條a撞在一起的事情,秦霜問出了心中的疑惑,想要了解葉楓,就必須從細節(jié)入手,任何一件事情都不能錯過。
但從葉楓的表現(xiàn)來看,從他開始選擇和汪學峰跟下去的時候,似乎就知道了這輪的結(jié)果,雖然他表現(xiàn)掩飾的很好,但是秦霜還是感覺到了那種深埋在心底的竊喜,和淡定。
葉楓心頭一顫,莫非是秦霜看出什么來了?不過說什么,自己身懷異能的這件事情都不能泄露出去。
“當然不知道了,你和張姐不是一直站在我身后嗎,我都沒看底牌,怎么可能知道呢?至于說汪學峰的底牌,我就更不可能知道了……”
“真的?”秦霜的眼神很凌厲,似乎要把葉楓給刺穿了一般。
從她的籌碼輸光之后,就一直站在葉楓的身后,一連幾把,每一把牌葉楓都像是事先知道了自己和對方的底牌一樣,有時候明明牌面很大卻選擇了棄牌,有的時候牌面不怎么樣反倒是跟到了最后,還有的時候,竟然連看都不看,就跟著看牌的對方暗牌到了最后。
最后的結(jié)果很明顯,只要是葉楓棄牌的時候,無論他牌面大小,如果繼續(xù)跟下去的話,到最后都是必輸?shù)呐泼?,相反的,只要是他選擇跟下去的時候,哪怕牌面再小,就算是一對二也能贏,這讓秦霜覺得十分懷疑。
玩撲克,能做到這樣的境界,已經(jīng)不是用運氣就能解釋的了的……
“當然是真的的了,今天能贏,完全是運氣好罷了,難不成你以為我是東北亞賭王莫聰??!”葉楓笑著調(diào)侃道。
東北亞賭王莫聰,放眼全世界都是最頂級的賭王,曾經(jīng)在龍門和拉斯維加斯分別舉辦的世界賭王大賽上,分別取得過冠軍的名字。
“賭王?賭王恐怕也沒有你這么好的眼力吧?!鼻厮従彽牡?。
“秦小姐,你說這話就太抬舉我了,千萬別這么說,我會驕傲的。”
……
駛往市區(qū)的道路上,秦霜接到了一個電話之后突然停下了車子,目光轉(zhuǎn)向副駕駛上的葉楓。
你妹的,又是要干嗎?葉楓還沒來得及問出心中的疑惑,秦霜那冷冰冰的聲音響了起來:“下車……”
“你說什么?”葉楓愣住了,很懷疑自己到底是不是聽說了。
“下車……”秦霜的聲音不帶絲毫的敢情,繼續(xù)冷冷的道。
“喂,我說你搞錯沒有?是你讓我上了你的車說有事問我還要送我回家,現(xiàn)在到了半道上卻讓我自己下車,這他媽的還在市郊的道路上,你讓我去哪里打車?”葉楓極其不爽的道。
“廢話少說,馬上下車。”秦霜的語氣變得更加冷漠了起來,冰冷的眼神,大有一言不合就要動手的意思。
“算了,好男不跟女斗!”葉楓無奈的撇了撇嘴,下車,他剛下車,秦霜的車子就發(fā)出了巨大的轟鳴聲,一個原地一百八十度掉頭,然后如同脫韁的野馬一般,瞬間飚射了出去。
車技還不錯,沒想到這妞開車還挺厲害的!剛才的一幕,葉楓看的很清楚,這絕對達到了專業(yè)賽車手的水準。
望著漸漸消失的紅旗h7的背影,葉楓回頭,一步一步拖著艱難的步伐向著前方走了過去。
從道路一側(cè)的路標看,現(xiàn)在到市區(qū)還有將近二十公里的距離,這么走下去的話,估計走到市區(qū)已經(jīng)天亮了,可是不走到市區(qū)的話也沒有其它的辦法,偏僻的市郊大陸上,白天都找不到出租車,更不要提現(xiàn)在這個時間了。
至于說參加賭石節(jié)的過路車,那就更不用想了,現(xiàn)在這年頭,想在深夜搭順風車,必須有兩個條件。
第一是個女人,第二是個漂亮的女人。
一個人走在郊區(qū)的道路上,葉楓一邊走著,一邊不停的嘀咕著,什么人呢,就算美女有特權(quán)也不待你這么玩的吧……
滴滴……
葉楓走了不到十分鐘的時間,身后射來汽車的大燈,接著是喇叭的鳴笛聲。
停下腳步,葉楓轉(zhuǎn)過身去,此時,張可欣的車子已經(jīng)在他身邊停了下來。
“張姐,是你???”葉楓驚喜的道,就像是溺水的人,忽然抓到了一根救命的稻草。
“你這是怎么回事?”打開車門下車,張可欣迷茫的問道。
“嗨,還不是那個秦霜給害的!”葉楓郁悶的道,越想心里越覺得不是個滋味,什么人呢?有你這么對待救命恩人的嗎……
“秦霜……”張可欣楞了一下:“上車吧,什么事情咱們上車再說?!?br/>
說著,打開副駕駛的位置,坐了上去。
葉楓趕忙應(yīng)了一聲,打開車門,坐在了駕駛員的位置上,系好安全帶沖著副駕駛位置上的張可欣道:“張姐,幸好你在后面,不然今天晚上我估計都要一直在壓馬路了。”
“到底怎么回事?秦霜不是說有事問你,順便送你回家嗎?你怎么又自己一個人……”
“嗨,張姐,別提了,提起這事我就覺得心酸……”葉楓緩緩的把剛才的事情簡單的說了一遍,說道秦霜問完他話接到電話之后趕他下車的時候,那叫一個氣憤。
聽說秦霜只是問葉楓修復瓷器的事情,張可欣心頭突然就變得輕松了起來,原本壓抑的心情,這一刻徹底得到了釋放。
“葉楓,其實不光是秦霜,我也很懷疑,你到底是不是一直都知道自己和其他人的底牌?”張可欣也問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
“怎么可能,你以為我是東北亞賭神莫聰??!”葉楓拿出了對付秦霜的回答。
“好,既然這樣,那我問你。為什么有一把牌你a金竟然直接選擇了棄牌,還有一把牌,為什么只有一對二卻跟到了最后,這兩把牌的事情你怎么解釋?”
“這個,可能只是感覺吧!”葉楓撓了撓頭回道,把所有問題都推到了一個感覺上。
“感覺,第六感?”張可欣自言自語道,或許也只有這樣才能解釋葉楓奇怪的表現(xiàn)吧。
感覺這種東西,誰也無法說的清楚,張可欣記得緬南賭石節(jié)的時候,有個人一刀切出價值超過十億元的翡翠,創(chuàng)造了單顆賭石解出翡翠價值最高的記錄,當時這人就是憑著一種感覺,不惜花費了數(shù)千萬的價格賣下了那塊不被人怎么看好的石頭,結(jié)果大漲,這件事情,也成為緬南賭石節(jié)的一段佳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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