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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第 81 章

    莊雪麟傳遞過來的信息只有三個字:山、幽都。
    冬冬一下就明白了,  這就是謝樘搞出來的他們那邊的“都城”,而它要毀掉的,也就是這個東西。
    但問題是,  這個“山幽都”還是“幽都山”到底在什么地方?
    對人類世界并不是很了解,看一份地圖都暈頭轉(zhuǎn)向的兔子有點懵圈,它不能找別人問,  只能告訴顧秋。
    顧秋呆了兩秒鐘,音調(diào)陡然拔高:“莊雪麟傳回重要信息了?你、你們居然能聯(lián)系上?”
    冬冬趕緊解釋,  這也是才聯(lián)系上的,  之前也不知道是因為信號不好還是因為距離太遠,  反正就一直沒信,  它也等得著急呢。
    顧秋恨不得揪它的毛,這家伙,  還有莊雪麟,  這兩個背著她到底還有什么秘密!
    但有消息就是好事,  不過:“山?幽都?你確定這是他所在的位置,而不是代表別的信息?”
    “嘰嘰!”我們說好的,  一定是代表位置。
    顧秋狐疑:“你們之前就猜到他會被抓走?”
    “……嘰!”并不是!
    “那你們什么時候商量好的,  不是說他失蹤后,  你們這是第一次聯(lián)系上?”
    那當(dāng)然是上輩子商量好的。
    冬冬只能說,  它就是知道,  它和莊雪麟心意相通。
    顧秋:“……”那你們關(guān)系還不錯啊!
    好在顧秋也不糾結(jié)這個事,一邊已經(jīng)上網(wǎng)查起“山、幽都”這個地方了。
    結(jié)果根本沒這個地方,沒有叫這個名字的地方,也沒有叫這個名字的山,也沒有叫這個名字的酒店、商店之類的地方。查來查去,要么說幽都代表著北方之地,  要么說幽都意思是陰間都府,還有就是小說、動畫片里的地名。
    冬冬蹲在電腦邊上,時而吭哧兩聲。
    ——不在省外,他肯定在首都這邊。
    ——不一定是真實地名哦,就像我們的西都一樣,是自命名的。
    顧秋看了冬冬一眼,像西都一樣?那對應(yīng)的應(yīng)該是x都,或者xx都?幽都?山幽都?
    或者……山里的幽都?
    但既然是自命名的話,那還怎么找?
    她坐著思考了很久,按了下鈴,接著首都配給她的級別很高的那位隨叫隨到的秘書推門而入:“請問顧部長有什么吩咐?”
    顧秋抬頭看對方,遲疑了片刻還是沒問,她不能確保,這人或者這人身邊的人,會不會有濁黨的人。
    “沒事,有件事我自己想明白了。”
    “那有需要的話,顧部長隨時叫我,我就在隔壁。”
    顧秋想來想去,能問的人竟然只有莊雪晉,因為這人是知道莊雪麟被人挾持的事的,不可能再泄密什么的。
    她立即撥打莊雪晉的號碼,那邊很快接通:“這邊還沒整理好……”
    顧秋打斷他:“首都有什么以‘幽都’命名的山或者地方?當(dāng)?shù)厝说耐两蟹ㄒ菜恪!?br/>     莊雪晉愣了下,細想了想:“我印象中是沒有,要不我?guī)湍悴橐徊椋俊?br/>     “嗯。”
    忽然之間,顧秋想起一件事情,問道:“你之前說,謝樘成年后頻繁下山,批了地皮自己搞什么度假區(qū)之類的項目?”
    “不錯。”
    “那謝樘搞的那些個項目,里面有沒有叫幽都?或者那些項目有在山里的嗎?”
    “……不清楚,我馬上讓人查。”
    “嗯,小心點,不要走漏消息。”
    顧秋放下電話,在房間里徘徊,焦躁地搓著手,一會兒又忍不住問冬冬:“他沒再傳什么消息給你了?”
    “嘰嘰。”沒有啊。
    失蹤這么多天,只傳回來這語焉不詳?shù)娜齻€字,只能說明傳信機會難得。
    可既然能傳信,為什么不直接把準(zhǔn)確的地址傳回來?
    難道是太匆忙,傳不了詳細的?
    但如果是太匆忙,他可以事先準(zhǔn)備好啊,說一個區(qū)一個鎮(zhèn)一條街道的名字,也好過這讓人摸不清頭腦的三個字,那很有可能是他也不知道準(zhǔn)確的地址。
    那那個山字,真的有可能是在山里了。
    顧秋想著這些有的沒的,過了大約半小時,莊雪晉那邊有消息了,說是謝樘搞的那些項目,在他自己的備案里,起的名字都叫幽都!
    顧秋的心砰砰直跳起來。
    “是說正式名字沒用這兩個字?”
    “是的,似乎是沒過審。”
    “那些項目都在什么地方?”
    片刻之后,顧秋拿到了資料,與此同時,首都區(qū)域內(nèi),莊家的定位芯片無法定位到的區(qū)域圖,也被傳送到她電腦上。
    謝樘的哪些項目,有半路夭折的,也有順利竣工的,其中有度假村,有游樂場,有溫泉莊園,有星級酒店,也有承包了山頭種藥的,甚至還有山中開礦的。
    這人搞得還挺雜,而且大多并不是用他自己的名義在做這些事,要不是莊家情報詳盡,恐怕沒人會知道這些項目背后的人都是謝樘。
    而這些項目的備用名,都是幽都。
    幽都度假村,幽都游樂園,幽都酒店。
    顧秋心想,這人還真是夠陰間的,起這樣的名字,能過審就怪了,就算過審了,會有人去消費嗎?
    然后她發(fā)現(xiàn),其中一個項目,和無法定位的區(qū)域,重疊了!
    而那里,就在一片大山中!
    顧秋猛地坐直,仔細比對著兩個區(qū)域,確實重疊了!
    再看這個地方的項目,理療院,中途黃了,理由是山谷地帶,降雨雷鳴太多,氣候條件太惡劣。
    顧秋咬住筆頭:“你說會在這個地方嗎?山,幽都,都對上了。”
    她問的是冬冬,但桌上的兔子卻沒回應(yīng),它盯著那個區(qū)域,眼神漸漸變了。
    顧秋也沒在意它沒吭聲,用電腦搜索電子地圖,從此處到彼處,不足一百公里,整個路線都給規(guī)劃出來了。
    “我們這就去吧!”她說著就站起來,走了兩步發(fā)現(xiàn)兔子沒動,她奇怪回頭,看著冬冬一動不動的背影,“冬冬?”
    她伸手想去碰它,但這一觸碰之下,整個兔子化成一道藍色的光,消失掉了。
    顧秋:……?!!!
    ……
    從昨天開始,首都基地四個分基地中,四個靈修部分部投入建設(shè)中,其中靈氣園第一天便開始了種植任務(wù),而靈龜也立即給第一批人引氣入體了。
    一個基地十多只靈龜,目前可以給幾十人引氣入體,而這些人引氣入體成功后,老規(guī)矩,進入基礎(chǔ)班學(xué)習(xí)吸收靈氣和使用靈氣的技巧。
    二號基地的基礎(chǔ)班,帶隊的是李國強。
    當(dāng)初他和侯寬被薛艷襲擊,沒上完第一期提升營,也就是基礎(chǔ)班的前身,后來出院后,再次進入了基礎(chǔ)班,和后面的靈修一起學(xué)。
    出于補償,再加上他們本來就是第一批靈修,和部長一起參加過港口任務(wù),是部里資歷最老,于是后來他和老侯在靈修部的待遇是很好的,有什么升職的機會,他們大多會在被考慮的人選里。
    這一次來首都設(shè)立分部,他們就有機會,老侯因為拖家?guī)Э冢縿臃艞壛诉@個機會,但李國強卻選擇過來了,一來就是個士任的位置,這升得可不是一級兩級。
    為了報答部門對他的看中和信任,他對自己的工作非常認真,既然叫他帶班,他就拿出了自己的全部經(jīng)驗去帶,他在西武縣也是帶基礎(chǔ)班的,這事做起來也是輕車熟路了。
    在二號基地,靈修部是和政府合作的,但被推薦過來的人都是要上前線的,是真正的精英,才第二天上課,就有好幾人能夠比較靈活地使用靈氣了,甚至還有幾人洗髓伐筋,成了真正的一階靈修。
    不愧是首都,人才還真的是高質(zhì)量人才。
    這么想著,忽然一人倒了下來,在地上不停地抽搐,空中發(fā)出痛苦的呻吟聲。
    眾人都是一驚,李國強更是嚇了一跳,趕緊沖了過去,一過去就愣住了。
    這人身上在冒出濁氣。
    基礎(chǔ)班經(jīng)過一輪輪的開辦,變得越來越完善,課程內(nèi)容越來越豐富,其中一節(jié)課就是教靈修如何辨別濁氣。
    李國強作為基礎(chǔ)班老師,和其他老師一起,經(jīng)由部長忙里抽閑統(tǒng)一地上了一節(jié)課,老師們學(xué)到本事了,才能去教學(xué)員不是?
    所以李國強對濁氣的分辨感受能力,是由顧秋親自傳授的,此時馬上就察覺到了這人身上的濁氣,他大喝道:“趕緊請靈醫(yī)過來!”
    地上這人痛苦地翻騰,體內(nèi)的濁氣和靈氣徹底失衡,兩股力量在他體內(nèi)戰(zhàn)斗,讓他皮膚一下子這里凸起一塊,一下子那里隆起一團,非常可怕,好像這個人下一刻就要爆炸了。
    每一個基礎(chǔ)班老師,同時也是靈醫(yī),這是為了防止學(xué)員學(xué)習(xí)時學(xué)岔了,被靈氣弄傷,所以老師就得會一點急救的本事。
    李國強此時就當(dāng)機立斷地給這個學(xué)員輸送靈氣,可惜這人體內(nèi)的濁氣十分霸道,甚至要反向涌向李國強身體,好在此時其他靈醫(yī)感到,幾人合力,給這學(xué)員輸靈氣,終于把他體內(nèi)的濁氣給壓下去。
    接著人被抬走救治,幾個靈醫(yī)還在討論:“怎么會有濁氣的?”
    “不是一般的濁氣,應(yīng)該不是受傷所致。”
    因受傷或淋雨之類感染上濁氣,那濁氣只對本人身體有害,是不會如有生之物一般,如此激烈地作祟的。
    他們不由想到了類獸人體內(nèi)的濁氣,那濁氣就是有攻擊性的,包括他們在治療的時候,常常稍一不慎就會被類獸人體內(nèi)的濁氣反傷。
    在他們靈醫(yī)的學(xué)科里——對,就是他們這些人總結(jié)出來的經(jīng)驗知識,形成了第一版教科書,并且在不斷地補充內(nèi)容中——暫時沒有攻擊性的被稱為休眠濁氣,有攻擊性的被稱為活濁氣。
    比如喪尸、類獸人和剛才那人的濁氣,顯然就是活濁氣。
    但那人在發(fā)作之前,體內(nèi)的濁氣一直是潛伏狀態(tài),對他的生活日常毫無影響,這便是休眠濁氣。
    幾個靈醫(yī)互相看了看,眼里都流露出深深的驚悸之色,如此看來,外表正常健康的人,未必就是百分百的健康,誰也不知道他們體內(nèi)有沒有被種下休眠濁氣。
    就像剛才那人,如果不是攝入靈氣,將濁氣給激發(fā)了出來,誰又能知道他已經(jīng)中招了?
    這件事立即被報上去,引起了重視,跟著顧秋的秘書也被通知到了,立即來告知顧秋。
    結(jié)果推開門,一個“顧部長”才說了一半,眼睛就睜大了,屋子里哪里還有什么人?
    而這邊,顧秋已經(jīng)風(fēng)風(fēng)火火地趕到了靈氣園。
    她人在二號基地,來的自然就是二號基地的這個靈氣園。
    這邊人剛剛抬走,李國強滿腹心事,看到顧秋煞著一張臉殺了過來,還以為她知道了這件事,趕緊迎了上來:“部長你來了!太好了!既然那個張濤很可能還是類獸人潛伏者,正常人群中恐怕也有不少潛伏者,你看我們接下來要怎么辦?”
    顧秋皺眉:“什么潛伏者?”
    李國強:“……你還不知道?就是……”
    “我沒有時間說這些。”顧秋直接打斷他,似乎在忍耐著什么情緒,直接進了靈氣園,田地間幾只靈龜在慢慢地爬著,或是我在角落懶洋洋不動彈,工作人員在侍弄植物,顧秋道:“你們都先出去。”
    人們互相看了看,見顧秋臉色不對,哪里還敢說什么,都放下手上的活退了出來。
    顧秋目光掃過那些烏龜,很快鎖定冬冬在哪只烏龜身上,她過去就抓起那只龜,嚇得那只龜四肢不停劃拉,無奈龜殼被牢牢抓住。
    顧秋皺眉道:“你出來,說清楚怎么回事?為什么突然消失?”
    冬冬的本尊自然還是在西武縣的家中,沒有本尊,城西那里也無法維持那么寬廣的靈氣范圍,所以如今在首都的這些,全都是分/身。
    剛才就是跟在顧秋身邊的那只分/身突然化成光消失了,顧秋愣怔之下意識到有什么事情不太對勁了。
    為什么早不消失晚不消失,偏偏在知道莊雪麟的下落之后消失?
    要不是它不可能是謝樘那邊的,她都要覺得它就是為了打探到莊雪麟的下落,然后去做對他不利的事情。
    但它又為什么一聲不吭地突然變成光跑掉?
    她當(dāng)場就畫了個破門陣,也沒把別的分/身召喚出來,于是立馬殺來靈氣園,要找這里的分/身問清楚。
    然而這龜殼里的分/身竟然裝死了,她用力搖晃龜殼,也沒把它搖晃出來,反而是烏龜快被晃暈了。
    她惱怒地低叫道:“你出不出來,你不出來我就……”就什么?她也沒什么能夠威脅對方的啊。
    她的力量、她的地位、她對于靈濁兩派的認知、她如今的成功,全都是得益于這只兔子,她根本就沒什么能威脅它的。
    她深吸一口氣:“你再不出來,我就去幫謝樘,讓濁氣吞噬這世界,讓你失敗!”
    龜殼里依舊沒動靜,又過了一回兒,才從龜殼里頭的褶皺里,歪歪扭扭地爬出一只迷你兔,真的就是歪歪扭扭,跟吃醉了一樣,啪嘰一下躺在顧秋的手心里,舌頭伸了出來,軟綿綿地耷拉在嘴角。
    顧秋狠狠皺眉:“你怎么了?”這副模樣,仿佛受了重創(chuàng)一樣,難道它剛才變成光消失,不是它士動的,而是遭到了攻擊?
    迷你兔子咳咳兩下,猛地一下喘過氣來,在顧秋掌心里坐起來,變成稍大一些的模樣,呼哧呼哧地喘氣,兩只耳朵都快把臉給蓋起來了。
    顧秋急得不行:“到底怎么回事?”
    冬冬看看她,無力地叫了兩聲。
    顧秋的眉頭皺得更緊了,臉色難看:“你說清楚!”
    冬冬:“嘰嘰嘰嘰嘰嘰!”
    顧秋猛地站了起來,抓著冬冬就沖了出去。
    外頭人等著,一個個低聲議論著,不知道顧秋要做什么,結(jié)果下一刻,眼前一個模糊,靈氣園里已經(jīng)沒人了。
    人就這么走了?
    這速度,腳上是裝了馬達還是火箭?
    莊雪晉再一次接到了顧秋的電話,這次對面根本不給她說話的機會,一接通就問:“你祖父呢?”
    莊雪晉:“……祖父,在軍營里,你有什么事?”
    顧秋咬牙道:“聯(lián)系他,阻止他,讓他什么都不要做。對了,你們家軍營在哪里?”
    莊雪晉:“???”他看了看手機,是顧秋的電話沒錯,“你到底想說什么做什么?”
    顧秋暴躁不已,卻只能解釋道:“幽都,我找到那個幽都了,莊雪麟就在那里,但你祖父要朝那里開炮了,馬上阻止他!”
    莊雪晉:“……”就莫名其妙,祖父為什么要朝那里開炮?祖父知道那個幽都在什么地方嗎?這件事顧秋又是怎么知道的?
    但顧秋的聲音聽起來要爆炸了,莊雪晉還記得這個人他們莊家現(xiàn)在也得罪不起,只能立即聯(lián)系老爺子,老爺子電話打不通,他身邊的警衛(wèi)員電話也打不通。他轉(zhuǎn)而聯(lián)系軍營里的人,同時自己驅(qū)車趕過去。
    顧秋在靈修部外隨手撿了一輛車,坐上去就按照莊雪晉給的地址一路狂飚,一邊兇狠地道:“要是莊雪麟出事了,我饒不了……你們!”
    冬冬很無辜,覺得渾身寫滿弱小無助又可憐:“嘰……”也不是它的錯,是莊雪麟自己要求的啊。
    隨著車子飛速前進,它恍恍惚惚想到前世的最后一幕。
    那時莊雪麟還不是現(xiàn)在這個樣子,他穿著首都特殊軍區(qū)的代表著最高級別領(lǐng)袖的制服,剛剛砍下了謝樘的頭,一邊漫不經(jīng)心地擦拭手里的刀,一邊淡淡道:“所以,這樣殺死謝樘是沒用的,重來之后,必須斬斷謝樘的根,才能徹底打敗他?”
    天臺上空,蒼穹如燃燒起來一般,仿佛下一刻就要墜落,他眉眼矜貴冷淡,肩寬腿長,身姿如松如玉,站在天臺之上,仿佛是天地間最后一根脊梁,聲音卻是諷刺微嘲的:“都城?你們倒是會玩。”
    “所以只要找到那個都城,然后徹底毀掉它,就等于毀了謝樘的根基?可以,我去找,但誰來毀呢?”他輕輕彈了彈手里的刀,聲音清脆好聽,一時驅(qū)散了遠處基地里的人們的崩潰哭喊聲,他望著遠處的地平線,眼睛微微瞇起,很輕易地做出了一個決定,“也罷,到時候你幫我通知我祖父吧。”
    靈不解:“你不能自己通知?”
    男人輕笑一聲:“看來你也不大聰明,也對,如果真的聰明,又怎么會走到這一步。”
    他似乎是嘲諷地看了一眼被靈護在大耳朵底下的那具年輕的尸體,似乎在說:讓自己的守護者落到這般田地,廢物!
    靈很羞愧。
    他道:“若如你所說,重生之后謝樘可能會有記憶碎片,那他又怎么會讓我順暢如意地成長,下一世的我恐怕與家族核心權(quán)力無緣了,所以祖父那里,必須由你通知。”
    “這是約定,你需立誓,即便我忘記了一切,你也必須踐諾。”
    靈問:“通知他后,讓他做什么?”
    “當(dāng)然是讓他,開炮啊。”
    能開炮,就不要含糊,導(dǎo)彈若是搞不定,核彈也無妨,一顆下去,什么陰謀詭計都煙消云散了。
    靈驚了:“那你要是沒來得及跑出來怎么辦?”
    他眼中,地平線開始墜落,天空一點點地塌陷下來,蕓蕓眾生在哭嚎、在沉淪、在掙扎,如同油鍋里微不足道的一顆細小微塵,他漫聲道:“這重要嗎?”
    這重要嗎?
    冬冬從回憶里走出來,看著開著車一張臉緊繃得好像下一刻就要裂掉的顧秋,心想能說出那種話的那家伙,上輩子肯定是個可憐單身狗。
    但這一世的他,還能說出同樣的話嗎?
    莊雪麟也在想,重要嗎?他的命重要嗎?
    當(dāng)然是重要的,顧秋還在等她回去,但他也隱約知道,很快就會有一顆導(dǎo)彈甚至核彈,將這里夷為平地。
    這樣……也好。
    反正以他現(xiàn)在的樣子,讓顧秋見了,也只會徒惹她傷心。
    謝樘不知道接了一個什么電話,那意思好像是要離開。
    離開這個幽都嗎?
    怎么可能讓你離開?
    莊雪麟忽然開口:“謝樘,大姨其實是你害死的吧?”
    謝樘突然頓住腳步。
    莊雪麟垂著眼皮,眼中毫無焦距,聲音平板無波,卻在述說一個事實:“前世末世前你過得其實并不差,可重來一次,卻反而讓自己陷入一個困窘的地步,讓自己的母親成為受人唾棄嘲笑的人,死得那樣不光彩,對你有什么好處?”
    謝樘驚訝地看著他,然后笑了起來:“你也恢復(fù)記憶了?不錯不錯,這世上只有我和那只兔子知道前世的事,也太沒意思了,那只兔子還不肯理我,現(xiàn)在多了一個你,我可就不嫌無聊了。”
    接著他才回答莊雪麟的話:“有一個受人唾棄的母親,我是會跟著丟臉,但我一個‘出家人’怕什么?謝家丟的臉、莊家丟的臉,尤其是你丟的臉,才更大啊!”
    “你知道我為什么會被送走嗎?除了謝家想要清名,更重要的是莊家的施壓啊,他們不想沾上謝婉儀那個瘋女人,不想他們的家族名譽因為這點小事而受損,還有你的母親,想好好地在莊家過日子,所有人都有訴求,所以最后是我被送走?就算要送走我,為什么非要往山里送?謝婉儀那個罪魁禍?zhǔn)祝寄艹鰢鵀t灑快活,憑什么最后只有我在受苦?”
    謝樘笑了起來,眼神卻是陰鷙的:“憑什么我是父不祥,你卻是莊家二房的獨子?憑什么我在深山中過苦行僧一般的日子,你們卻個個都有好日子過?要糟心,不該所有人一起糟心嗎?”
    這些話,他本來以為沒機會沒對象說了,此時莊雪麟“恢復(fù)記憶”倒是讓他十分驚喜,傾訴欲蹭蹭地往上竄。
    能有什么比對著自己報復(fù)了的人,復(fù)盤自己的報復(fù)過程更有意思的事嗎?
    一時間都不想出門了。
    “現(xiàn)在你看,謝家垮了,莊家不痛快了,謝婉儀別說瀟灑快活,她到死之前一天好日子也別想過,你那個好母親也做不了完美無缺的貴婦人了,尤其是你,從小就被家族放棄,活在流言蜚語中的滋味,不錯吧?”
    莊雪麟微微皺眉,似乎是因為他的話感到不適,這讓謝樘更有成就感。
    莊雪麟問道:“你是什么時候開始報復(fù)的?”
    軍營里,莊老爺子兩眼懵然無神地坐著。
    就在片刻之前,他的眼神還是清明而有力的,他的表情還是冷硬但是有人性情緒的。
    可是突然之間,一束常人看不見的藍光竄進他的腦子里,他就突然變成這樣了。
    就這樣仿佛離魂一般懵懵地過了片刻,忽然老爺子眼神一厲,下了一個命令。
    他要把北方大山里的某一處夷為平地。
    什么炮彈威力最大,就給他用什么炮彈轟。
    底下人也懵了,這命令來得沒頭沒腦,而且正是喪尸圍城的時刻,殺傷力驚人的導(dǎo)彈現(xiàn)在都還舍不得用,要留著以備不時之需,怎么能輕易拿出去蕩平山頭?
    更何況大少還來電讓他們看著點老爺子,如果他有什么奇怪的命令,先不要管,他在趕來的路上,于是底下人就采取了一個拖字訣。
    只是老爺子吹胡子瞪眼,兩只眼睛立立起來:“事關(guān)重大,不容有誤,我還需要向你們挨個解釋?”
    老爺子積威甚重,這是戰(zhàn)場上一刀一槍積累下來的軍功和威勢,完全不是莊雪晉能比的,而且老爺子一向睿智,有遠見,有決斷,根本不是那種老糊涂的人,所以這樣一兇,所有人噤若寒蟬,沒人敢再拖,就怕誤了要事。
    于是地面發(fā)射中心立即動了起來,一臺臺導(dǎo)彈車開始調(diào)整方向,車上那粗壯的、雄壯的、泛著冰冷光澤的導(dǎo)彈發(fā)射筒慢慢抬起、角度調(diào)整,隨著一聲令下,一枚枚導(dǎo)彈帶著高溫尾焰,轟然一聲被推向了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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