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嗎”秦淮感到忐忑不安，他害怕謝暮回絕他。
    “你知道，我的定義是什么嗎？”謝暮難得溫柔，她用手摸了摸秦淮的眉角，“你是男主，我是女配。”
    她頓了頓，清風撩起她的劉海，看不清她的眉目:“男主天生就該和女主在一起，若意外愛上女配，會一發不可收拾，一切脫離軌道。”
    “最后的下場，沒有人知道。”
    謝暮的話讓秦淮紅了眼，這是拒絕他，還是……
    “你就說，你喜不喜歡我。”秦淮的手發顫，他看見了謝暮得遲疑，搶先一步，“你都把黑發改成白發了，不就是等我來娶你嗎？”
    謝暮抿了珉嘴唇。
    “我不管什么男主女主，不管什么該不該在一起，我是人，我有自由選擇自己愛得人。”秦淮的大拇指摩擦謝暮得嘴唇，他得語氣開始焦急，眼淚灌滿了眼眶。
    這是謝暮第一次看秦淮哭。
    “乖乖，你就喜歡我下好不好，我會好好保護你的，乖乖，你就答應我……”秦淮急得就差跺腳了。
    謝暮恍然如夢，她的神使鬼差，導致了不經意的心動。
    “好……”
    秦淮急不可耐地吻了上來，他們的吻混雜著秦淮的眼淚，誰也分不清這是喜極而泣還是劫后余生。
    花壇邊，謝暮好笑地給自己男朋友遞餐巾紙，秦淮還是忍不住流眼淚。
    “操……”秦淮捂住眼睛。
    畢業后的二人一到法定年齡便扯證，是秦淮提出來的，他怕謝暮反悔，想用婚姻束縛住謝暮。
    然而婚后伴隨他們的，是親人的相繼離世。
    秦淮第一次覺得自己好沒用，連最后一點火星，都被他的無能所澆滅。
    永永遠遠，離他而去。
    不復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