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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嗎?一直緊繃著的神經(jīng)松弛下來,腳踝的疼痛感立刻趁虛而入。我倒吸一口涼氣,一個支撐不住,歪倒在地。
有琴弛本來一動不動,似在沉思,見我倒了才恍然驚醒,過來攙扶。我雙腿酸麻,居然站不起來,他索性將我打橫抱起。我吃了一驚,心立刻和身子一并懸空。
“你們在做什么?”小路上突然傳來應弘的聲音。我這才明白,藍水心和二太太的突兀離開,只怕是聽到了來人的腳步聲。我心思還全然放在方才二人的對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