驅(qū)魔焰暗呼一聲不好,立馬趕到她們?nèi)松磉?,然后以極快的速度將她們?nèi)说难ǖ婪庾 ?br/>
三人動彈不了,這男子的速度,怎么會這么快?
剛剛只是緩兵之計,桃花仙子只是想著用最后一句話將他引過來,然后再將這僅剩的毒藥用到他身上,最后挾持著這男子離開。
可是她都還沒有將藥拿出來,她們的身體就被定在了原地。
驅(qū)魔焰看著桃花仙子的動作,釋然一笑。
“早就聽說魅林的媚人膽識過人,沒想到這計謀,也是信手拈來,如果我再慢一些的話,是不是這藥,就已經(jīng)用在我身上了?”
桃花仙子玉露的雙眼滿是不甘,她身為魅林的仙子,擅長的是醫(yī)術(shù)和毒藥,在內(nèi)力和修煉這方面,的確是不算精進(jìn),所以今日,才吃了這方面的虧。
話語剛落,身邊的人就上前,將三人捆了起來。
“小心一點,這般柔嫩的皮膚,可不要傷到了?!?br/>
“你要干嘛?”
“很快,今天晚上你就會知道了,欲仙欲死的滋味,你們?nèi)耍R上就能體會到了,若你們乖乖的,我今晚的刀,可能就鋒利一些,若是你們再這般吵吵鬧鬧,我今晚的刀,就讓下人不用打磨了,那把鈍刀,割在舌頭上,不打麻藥,也不知道三位美人能不能受的了?!?br/>
這般姿色的美人,在常山這個遠(yuǎn)離京城的地方,也算是上上之選了,要不是為了大計,真的是便宜了常山太守的那個好色之人了。
“齷齪!”“卑鄙!”“無恥!”“下流!”
驅(qū)魔焰說完這些話,卻是不再理她們幾人,轉(zhuǎn)身就走在最前方。
現(xiàn)在這三人還能這么說,過了這段時間,就怕連張口都難了。
只要他們過了常山的關(guān)卡,進(jìn)入了常山的市集,想要給那太守塞美人,就容易多了。
而云容與葬夜她們,此時也是在那幾匹良駒的日夜兼程下,趕到了常山。
葬夜一到常山,就給云容與溫曦她們定好了房間,她們事先只是知道人在常山,卻不知道是在常山的哪個地方。
葬夜知道帝后救人心切,葬夜卻也不敢再讓她操勞。
就算帝后是個鐵打的人,趕了四天四夜的路,人也得休息一下,要不然人還沒有找到,這身體卻是累壞了。
溫曦匆匆的吃完兩口飯,就想著要出門,還沒走到門口呢,身體一直,就往后面摔了下去。
葬夜眼睛直愣愣的看著溫曦倒地,也沒有要攙扶的意思。
“葬夜,你將他先送回房間休息?!?br/>
這幾日來,溫曦為了不拖累她們的進(jìn)度,一直在默默的忍受著,云容能看出來,從他上馬的第二天,他就臉色慘白,每次吃些干糧的時候,他也是沒兩口就吐了。
這一次出來,讓溫曦拋卻以前的富貴生活,在江湖上奔波,這馬上行路,還算是比較好的了。
盡管這樣,他也不知道吐了多少次。
溫曦的身體雖然有些弱,可是在這奔波中,所受的苦,對于他一個大家公子來說,的確是有一些困難的,但是他的眼里有一股勁頭,有一股不服輸?shù)木髲?qiáng)。
他能堅持下來,就說明了他尋找桃花仙子的決心絕對不低。
葬夜在心里默默的吐槽了溫曦多事,還是聽話的將溫曦扶到了客房之中。
“帝后都沒你這么嬌貴”
將溫曦扔在床上之后,葬夜不滿的嘀咕了一聲,就出門辦事了。
云容看著常山的市集街道,也察覺出了一絲的端倪。
這常山雖然與長安城的距離甚是遠(yuǎn),可是這落差,未免也太大了一些。
每年阿離都要下?lián)懿簧俚你y兩治理這些地方,常山也是一個富庶之地,怎么會顯得這么蕭條?
前段時間阿離批改奏折的時候,云容曾無意中看過一個常山太守上的奏折。
常山太守在里面寫的明明是常山雖然前次爆發(fā)了一些小意外,可是已經(jīng)被他處理好了,順帶還自夸了一下自己為常山做出的貢獻(xiàn)。
還說常山今天的水稻產(chǎn)量將會在去年的基礎(chǔ)上翻一倍。
現(xiàn)在看來,這個奏折,十有七八是有假。
小二這時候端上來的一個白面饅頭,里面還有著一些小的黑點,云容皺著眉頭,詢問道:“我們要的事白面饅頭,你的這個面,應(yīng)該不是新鮮的吧,這些黑點,用的應(yīng)該是陳年的面吧?”
那小二被云容這么一問,顯得有些六神無主,連忙看向正在算賬的掌柜,掌柜接收到小二的求救信號,立馬點頭哈腰的走了過來,讓跑堂的小二去忙其他事。
“客官啊,實在是對不住了,這面粉是陳年的,雖然有些發(fā)霉,但是還是能吃的,這已經(jīng)是我們客棧,能拿得出來的最好的面了。”
云容拿著饅頭的手頓了頓,將饅頭撕開來,面粉的確沒有太多問題,可是她在意的不是這個。
“掌柜的,這常山不是盛產(chǎn)水稻嗎?常山是一個富庶的水米之鄉(xiāng),怎么會連這普通的面粉,都只能用陳年的呢?”
那掌柜的聽完此話時,重重的嘆了一口氣。
“客官是外地來的吧?”
云容點點頭:“難道這其中有什么隱情嗎?每年帝君都往常山撥銀兩,用來重點發(fā)展你們的水稻,你們這個客棧規(guī)模也算是不小,怎么會淪落到用這陳年的面粉的地步?”
掌柜的聽到此話的時候,卻是詫異的抬頭看著這位蒙著面紗的女子,一臉的不可思議。
“怎么?我說的話有問題嗎?”
云容如今身為云朝國的國母,對于民生的問題,她自然要關(guān)注,常山的水稻經(jīng)常是御用的,顆顆飽滿,甚是佳品啊。
“姑娘不知道吧,因為前些年常山大產(chǎn),這上供的稅,可是整整的翻了一番,我們這些人家,哪里還能吃得上每年的新鮮大米?!?br/>
翻了一番?云容知道阿離的性格,阿離絕對不會做出增添賦稅的做法,這一次知道自己要來常山,還特意說,這常山是個富庶之鄉(xiāng),他打算在去年的基礎(chǔ)上,再一次的降稅,用來鼓勵他們多多生產(chǎn)出質(zhì)地優(yōu)良的水稻。
按照阿離的說法,這賦稅只有降過,什么時候升過?
“你們這個消息是聽誰說的?”
“還能有誰,當(dāng)然是常山太守,我們的父母官。他還下了命令,不能擅自討論這些事,否則傳到帝君耳里,常山可是會被屠城的?!?br/>
看著掌柜小心翼翼的神情,顯然是遭受這種壓迫,已經(jīng)是許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