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炮灰女配 !
“南宮明歌,我們能不能好好談?wù)勗挘y道以后你在我身體里一輩子,我就一輩子都只能當(dāng)和尚嗎?我現(xiàn)在還是個血?dú)夥絼偟哪腥耍忝夹恼驹谖业慕嵌瓤紤]一下,你這樣做對我公平嗎?”
明歌悠悠嘆,“我也不能接受自己以后上面少了二兩肉,下面多了二兩肉的事情,可是沒辦法,做人就得面對現(xiàn)實(shí)。”
“你既然要面對現(xiàn)實(shí),那你也該知道你現(xiàn)在用的是男人的身體,你不愿意出去泡妞我能理解,可是你不能不擼吧,你一個男人你不解決生理需求,這樣子憋下去,我的那根小弟弟遲早得失去正常男人的功能。”
明歌得瑟,“會撒尿就行了,我要求不高。”
雷時銳氣得又開始咆哮,“南宮明歌,我祝你哪一天和我一樣,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身體卻不能用,你這種惡毒又不會體諒別人的女人,后半輩子絕對不會好過。”
明歌,“多謝你的祝福。”
每天對著咆哮體的雷時銳,明歌真心頭疼,不過好在,她知道這樣的日子應(yīng)該沒多久了,公司的漏洞不是一點(diǎn)點(diǎn),簡直就是個徒有虛名的空殼子。
雷老爺子若是接手了公司,雷時源為了分散雷老爺子的注意,也為了一勞永逸,肯定會找人把雷時銳干掉。
第二天在雷時銳絮絮叨叨的聲音中,明歌在街上走了一整天。
第三天,她報(bào)了一個新東方廚藝技校。
雷時銳抗議的聲音都嘶啞了,不過他的抗議依舊無效。
明歌學(xué)了一個月的廚藝,回了一趟雷家,做了一桌子雷老爺子最愛吃的菜。
雷老爺子哪里能不知道明歌做什么去了,他雖然斥責(zé)明歌沒點(diǎn)出息,卻崩著臉把明歌做的菜都嘗了一遍。
明歌笑嘻嘻的幫他夾菜,“您大兒子小兒子都挺有出息了,一窩崽子總有那么一個沒出息的,您也別生氣,怎么樣,我做的可好?”
“不怎么樣!”雷老爺子說,“沒什么特色。”
明歌,“就沒半點(diǎn)可夸獎的地方?”
雷老爺子瞟了明歌一眼,“沒有。”
楚歌,“其實(shí)我覺得菜品顏色挺好啊,爸您不覺得顏色很好看嗎?”
“中看不中用頂個屁用。”
“爸,我怎么聽著你這話怪怪的,你不會是在拐著彎的說你家寶貝兒子呢吧。”
雷老爺子冷哼一聲,“難為你能有自知之明。”
明歌在腦海里得瑟,“雷時銳,你瞧瞧,連老爺子都能知道你是個中看不中用的男人。”
雷時銳這段時間已經(jīng)咆哮的快要發(fā)飆了,今天看到老爺子臉上的神情溫和,讓他恍惚著,心底突然就有點(diǎn)小高興。
所以哪怕此刻被明歌損著,他也沒有反駁,只說,“老頭子其實(shí)挺喜歡這些菜。”
明歌沒回應(yīng)雷時銳,她笑嘻嘻的對雷老爺子道,“我一直都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是您的寶貝兒子。”
這一個晚上,明歌繼續(xù)坐公交車回到了自己的住處,估摸著小潔把她不是雷家兒子的事兒宣揚(yáng)的滿世界都知道了。
媒體們雖然礙于雷家不敢大肆報(bào)道,不過卻會捕風(fēng)捉影的說那么幾句。
最近幾乎沒有女人來騷擾明歌了,她這日子可真是瀟灑。
明歌在家里睡了一晚上,就在雷時銳以為明歌這是定心了,不再四處亂竄的時候,明歌第二天買了火車票去了外地,在外地的一家餐廳里應(yīng)聘當(dāng)了一名廚師。
雷時銳對楚歌的這種行為已經(jīng)從一開始的抗議到最后淡定了。
他問明歌,“你不會真要把我變成一個廚師吧?”
“廚師有什么不好,你這么笨,和菜打交道不是最好嗎?”
雷時銳雖然生氣,但沒有反駁明歌,他沉默了許久又說,“我很少在老頭子臉上看到笑容。”
事實(shí)上后來這幾年,雷時銳和雷老爺子基本都是見面就吵,父子兩個人就是水火不相容的狀態(tài)。
明歌的做法讓雷時銳有了一種新的思維,他后知后覺的發(fā)現(xiàn):原來,原來他還可以和雷老爺子有另一種相處的模式。
“你不配為人子女。”明歌的回應(yīng)很毒也很犀利,“你做個人實(shí)在浪費(fèi)空氣。”
雷時銳忍無可忍,“南宮明歌,你每天除了奚落我就是奚落我,你就是想在我自己身上找優(yōu)越感吧,你以為我不知道你的事嗎,你自己不也是個傻大姐。”
“對,我挺傻的,所以我有自知之明,我一直在努力學(xué)點(diǎn)東西。”
雷時銳也有自知之明,不過他不是努力奮斗完善自己,他是自暴自棄。
雷時銳嘆氣,“你就不能鼓勵一下我嗎?說一句鼓勵我的話有那么難?”
“我沒哪個功夫浪費(fèi)口水。”明歌說,“你又不是我的什么人,我鼓勵你做什么。”
“南宮明歌,你沒男人要就是因?yàn)槟慵馑峥瘫]有女人味。”
“和你有什么關(guān)系,我有沒有男人要關(guān)你什么事,我自己就可以過的很好,為什么要男人。”明歌冷笑,“你這么在意我有沒有男人,該不會是被我的霸氣征服喜歡上我了吧。”
“放屁。”雷時銳立刻叫,“像你這種要胸沒胸要溫柔沒溫柔,尖酸刻薄又嘴毒的女人,天下女人都死光了,我也不會喜歡你。”
“那就好。”明歌說,“你可要記住你今天的話,千萬別喜歡我。”
在餐廳里打工兩個月的時間,明歌辭職坐火車回家。
她在路上還和雷時銳商量,“我打算開個餐廳,這樣有助于我繼續(xù)研究廚藝。”
雷時銳怒,“我對廚藝不感興趣,南宮明歌,你要是真在和我商量,那我告訴你,我實(shí)在受夠了這種生活了。”
“哦。”明歌說,“替你默哀一下。”
雷時銳,“南宮明歌,你這是怎么和我說話呢。”
明歌笑,“我就喜歡瞧你看不慣我卻拿我沒辦法的樣子,你繼續(xù)。”
雷時銳氣得大叫,“南宮明歌,你這種女人,你遲早都不得好死,你就不為你自己積點(diǎn)德嗎你?”
這一天很快就到,事實(shí)上雷時銳甚至都沒等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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