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晨國師,這是一個從未在破晨國歷史上出現(xiàn)過的角色,但卻在一年前迅速崛起成為了帝國中最龐大的力量之一。</br>
沒有人知道他是從哪里來的,也沒有人知道他用了怎樣的魔法,讓國王陛下對他言聽計從。這家伙在短短時間內接管了帝都錦衣部隊的管理權,掌握了實質的兵權。殿上敢刁難他的文官,幾乎活不過1個月就消失不見了。</br>
文官對國師之敬畏已經溢于言表,迅速的被其收編整合成為了一派,而武官就不鳥這什么狗屁國師了,他們毫不在乎被暗殺,每一個武將都是超強的戰(zhàn)士,更是鐵板一塊。他們頂頭老大只有一個,那就是肯。</br>
軍方的力量可不是國師想撼動就能撼動的。但他仗著有國王撐腰,一直在壓制著軍方,例如帝都周圍的軍區(qū)兵力多數(shù)被整編吸收,變成了錦衣部隊的成員,迅速擴充的錦衣部隊已經擁有了接近帝國10分之一的兵力,這也是前所未有的喧賓奪主。</br>
挾天子以令諸侯,可不是地球才有的產物,越來越多的武將搬出了帝都,就是因為這個原因,他們就像居住在別人的刀鋒之下,生命毫無安全感。</br>
唯有肯,不論同僚如何奉勸,他依然堅持在天上天下第一元帥莊園中居住,不愿離開帝都一步,他全家上下數(shù)百口,也都工作生活在帝都之內,如此的傲氣來源于肯強大的實力和軍方背景。</br>
他知道國師干的那些見不得人的勾當,他卻不相信國師有膽量真的對他下手。</br>
除非這家伙是真的打算進行破晨國史上每隔上萬年才會發(fā)生一次的內戰(zhàn)……</br>
“按照時間上來看,國師這家伙確實很可疑,如果他是破晨族的族長,那就不意外他為什么會那么輕易的獲得國王的青睞了。”明郎端這茶杯若有所思道。</br>
“明郎,你說的有點太多了,就連十大帝國的消失,還有那家伙穿越回來的目的都說了。穿越時空哦,你確定這位大爺不會動心的把我們給賣了嗎?”凝杰打量這明郎,夠直白的猜忌道。</br>
“我相信自己的眼光,我們面前的這位大爺不會是貪生怕死的懦夫。和蟲星母體的戰(zhàn)斗就是他們的宿命,就像十大帝國將在百年后終結一樣。</br>
沒有人可以改變這樣的未來,所以那偷東西的賊也僅僅是想逃避這種命運,帶著更多的族人去稱霸一個不屬于他們的世界而已。”明郎雖如此說,但說話至今,一直在看著肯的表情變化。</br>
“明郎,你就是在玩一場賭博,你希望我?guī)椭銈內⑺酪粋€打算拯救我們國家的家伙,然后讓我眼睜睜看著國家跌入到被摧毀的命運中。就算是最會算計的人也會在這樣復雜的思考中混亂掉。</br>
你憑什么覺得我一定會幫你?”肯放下了手中的茶杯。</br>
“在來以前,光是準備資料我就花了1年的時間學習,我甚至能按照順序背出十大帝國所有武將官員的名字,還有他們的背景資料。</br>
在我的估算里,能在得知了事實真相后,還能幫助我們,并且有能力幫助我們的,整個十大帝國里只有不超過10位,而你是最適合的人選。</br>
因為在亞當?shù)挠洃浝铮退⒓鐟?zhàn)斗到最后的就是你,而且你是堅決抵制使用穿越技術逃脫的人員之一。</br>
亞當給我說過你最經典的一句話就是,‘命運是無法用科技的手段逃避的,唯有戰(zhàn)斗到最后的我們才是破晨國最硬的骨頭。’”明郎在肆無忌憚的透露未來的信息。</br>
“這還真像我會說的話,看來我錯了,你不是在賭博,你僅僅是在憑借手中的信息,將我當成了一枚棋子而已。”肯突然笑了。</br>
“我不喜歡這個稱呼,我管這種人叫做伙伴,就像凝杰一樣。”明郎拍了拍凝杰的肩膀。</br>
“別說的那么好聽好嗎?我也就是你的棋子而已。”凝杰拍掉了肩膀上明郎套近乎的手。</br>
“我不會幫你們動手弄死國師的,因為如果你們說的是真的,那么現(xiàn)在的破晨國是不能輕易的爆發(fā)內戰(zhàn),如果我動手,就會演變成內戰(zhàn)。</br>
所以要殺那家伙,只能依靠你們自己。”肯的說法,幾乎已經是答應要幫忙了。</br>
“這個是當然,不過能勞煩你的工匠幫我們修復一下斗神機甲嗎?你知道的,在你請我們回來的時候,我們的機甲被打壞了。”明郎很委婉的用了“請”字。</br>
“你還真是一點不客氣。”肯有點覺得似乎是請了什么不得了的東西回來了。</br>
就在這時,嫣兒急急忙忙的跑了過來,想跟肯耳語,卻被肯阻攔了下來。</br>
“就這么說吧,他們應該知道自己惹了多少的麻煩。”肯早就知道是什么事情了。</br>
“錦衣部隊來了,封住了莊園的大小出口,似乎運送他們機甲回來的消息走漏,錦衣來了10個武將,部隊人數(shù)超過了1萬,我們府內的防衛(wèi)部隊已經出門口設防,不過真要打起來,我們沒勝算。</br>
有必要通知外圍部隊匯合嗎?”嫣兒緊張地說道,那種氣氛就像隨時都會打起來一樣。</br>
“我們走的是軍需處的流程運進來的,風聲走路,說明軍需處有國師的人,讓稽查隊去查一查,是誰出賣了我們,然后革職就好了。</br>
至于國師那家伙,我自己去處理,要是這種小事就要通知外圍部隊的話,就這么點能耐的我,想必也不會入明郎大人法眼,變成他的棋子了。”肯說著站起了身來。</br>
“肯大人真會說笑。”明郎對于打馬虎眼已經是熟門熟路了。</br>
元帥莊園內,一切看上去都是那么的祥和,就像世外桃源一樣。而在一墻之隔的莊園外,黑壓壓的錦衣部隊將四周的街道塞的滿滿當當,全部成為了戒嚴狀態(tài)。所有的機甲都是全副武裝,還有眾多的飛行機甲編隊從莊園的四周飛過。</br>
可是不管是外圍的封鎖部隊,還是天空中飛行的機甲,都不敢跨越過莊園的院墻,因為在帝都內,錦衣部隊或許可以橫行,但硬闖天上天下第一元帥莊園只能被形容為“作死”。</br>
院墻內,防衛(wèi)部隊架構起了大型的守城戰(zhàn)裝備,外面也是準備了攻城利器,劍拔弩張的樣子就像隨時準備你死我活一樣。</br>
對于這一切,破晨國師卻視若無睹,翹著二郎腿的坐在陸行龜式機甲的背上悠然自得,一身黑袍帶著白色的面具,如同恐怖片里才會有的造型。最為顯眼的莫過于那面具上用破晨文書寫的“天命”二字,所以他又被稱為天命國師,國王總是親切的呼喚他為天命,親密的樣子如同一對好基友一樣。</br>
沒過多久,巨大的莊園大門由內開啟,一身白衫無比灑脫的肯就這么走了出來。在他身邊跟隨的只有嫣兒。</br>
就是這么一個臉上帶著微笑的老人,卻讓門口的錦衣部隊無不向后退了幾步,放下了手中的槍口,甚至都有幾分要敬禮的沖動了。</br>
雖然這些錦衣部隊都是直接由國師指揮的,但肯對于他們來說就是軍神一般的存在。</br>
“國師大駕光臨寒舍,真是肯某三生有幸,有失遠迎之罪,還請見諒。”肯雙手抱拳說道。</br>
“不請自來,才是我的罪過,肯大人從前線回來,舟車勞頓,想必現(xiàn)在正在休息。我本不便打擾,但是實在有一事相求,不知肯大人可否幫在下。”國師渾厚的聲音是用變聲器發(fā)出來的電子音調,邊說邊從那機甲的背上走到了肯的面前。</br>
“國師嚴重了,您現(xiàn)在是國王身邊的紅人,您開口讓幫忙,老夫還有什么好推辭的呢?”肯雙手收到了身后。</br>
“既然肯大人這么熱情,那我也不兜圈子了,我要您帶回來的4個人,他們現(xiàn)在是通緝要犯,麻煩你交出來。”國師頓時語氣冰冷了下來。</br>
“國師大人說笑了吧?您都已經說了,老夫確實帶了幾個人回來,不過他們都是老夫的朋友,并非什么通緝要犯。我想這其中一定有什么誤會,現(xiàn)在都解釋清楚了,國師大人請回吧。”肯保持著臉上的微笑。</br>
“誤會?”國師直接從黑袍下抽出了兩張照片,一張是凝杰的通緝照,一張是他剛才與肯坐在一起喝茶的照片,“這個,您怎么解釋?”</br>
“帝國之大,一兩個相像之人有什么好奇怪的?老夫的朋友只不過長得有點像通緝犯而已。”面對鐵證,肯的狡辯就如同真理一般。</br>
“肯大人,看來我們之間真的有什么誤會了。”國師的語氣緩了緩,變得更加溫和道,“我們都是替國王辦事的卒子,這幾位確實對國家存在著巨大的隱患。或許他們對您說了些什么,但您要相信,他們是外來者,而真正為了這國家好的,只有我們這種本地人而已。”</br>
“國師大人,您整天帶著那副冰冷的面具,卻總是標榜自己是本地人,又何等的熱愛這個國家。老夫卻是真的好奇你面具下面的臉,到底是什么模樣?</br>
不過現(xiàn)在我只能說,他們不是通緝犯,而是老夫的朋友,你想帶他們走,就讓你手下的小崽子們來闖闖我的莊園吧。如果不敢,恕不遠送。“肯頓時面容鐵青道。(未完待續(xù))</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