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眾席里一件窸窸窣窣的忙亂聲音,有清嗓子的、竊竊私語的、撥打火機的還有不講衛生吐痰的。
</br>
</br>初音坐了起來,一只手整理著被我拉開的衣服,另一只手卻按著我的胸口不許我起身。我心說不讓我起來是什么意思呢,難道現在算是中場休息,稍后還要繼續?
</br>
</br>想到這里我興致高昂,情不自禁地扭了扭身子,這一扭,就不可避免的碰到了初音,剛巧就把下面豎起了半天的小東西在她的屁股上頂了頂。
</br>
</br>初音的動作定了定格,低聲斥道:“把你那東西收回去!”
</br>
</br>我本來是想收回去來著,可她這么一說,我還偏偏不收了,反而變本加厲地又頂了她兩下。
</br>
</br>見我一副誰怕誰的勁頭,初音也不甘示弱,屁股用力一頂,把我頂進了沙發里面。
</br>
</br>我立刻頂了回去,她馬上又頂了回來,往復了幾下我突然在想,這動作和干那檔子事有什么區別?想到這我突然停住了動作,拉起她的手,按在我身下高高突起的地方。
</br>
</br>軟軟的小手在一瞬間變得僵直,輕顫了幾下后,就那么按在了那里。
</br>
</br>我心情甚美,手上動動底下動動,怎奈那只手就是不配合我,又直又硬地放在那里什么動作都沒有,倒是出了不少汗,都隨著我的動作擦在我褲子上了。
</br>
</br>玩了幾下后就覺得沒意思了,我干脆放開她的手,坐起身子過去摟她。
</br>
</br>順便瞅了一眼電視屏幕,也不知道錄像里放的是什么東西,只看到一個類似廢棄汽車回收場的露天場景,幾個流浪漢模樣的白種男人圍著一只燒著火的鐵桶在烤東西吃,不是要放《我為卿狂》么,臨時換片了?《第一謫血》?
</br>
</br>我好奇地多看了一眼,流浪漢們說著地道的英文,“法克、鞋特”之類的語言頻繁出現,奇怪,怎么沒有字幕?
</br>
</br>初音也在看著錄像,神情似乎有些古怪,我很好奇她為什么對這部既不翻譯又不帶字幕的片子看得這么認真。
</br>
</br>正在這時,身旁不遠的一個沙發里傳來一聲叫嚷:“老板,這段沒意思。給快進一下啊!”
</br>
</br>立刻就有人出聲附和,我頓時明白了,娘的,原來這是部毛片啊!
</br>
</br>黑暗里,錄像廳深處有人低沉地說了聲等著,接著錄像廳里就是一陣咳嗽、吐痰、說話的聲音,亂糟糟的。
</br>
</br>這些人真沒品味,劇情也很重要啊,難道你們的欣賞水平都還停留在最原始的圈圈叉叉上么?我不屑地撇撇嘴,小聲問初音:“剛才沒看到前面,你給我講講,都演什么啦?”
</br>
</br>初音言辭閃爍:“也沒演什么…”
</br>
</br>我哦了一聲,心里更加落實,剛才肯定出現過**鏡頭。這丫頭準是看到了,卻支支吾吾地不好意思說。
</br>
</br>趁著這空檔,我伸手扳轉初音的肩膀,又來了一個纏綿的吻。
</br>
</br>磨蹭了好一會兒才有人走到放像機前去給錄像帶快進,我放開初音。心里暗笑,開錄像廳的最煩的就是有顧客要求換片或快進,若是在放普通片子,我相信明海錄像廳肯定不會接受部分觀眾的快進要求的,可現在放的是一部毛片,既然已經打破了常規,給狼友們快進一下也就無所謂了。
</br>
</br>初音緊張得出了滿手汗,又掏出手絹擦起了手。我心感奇怪,今天怎么回事,剛剛晚上八點就放毛片了?不合常理啊?
</br>
</br>突然想起剛才進來收拾碎玻璃的那位仁兄,他好像說過一句話來著,下一部肯定精彩?絕不讓我失望?我頓時明悟,媽了十巴子地,怪不得今天莫名其妙地加映了這部毛片,原來是為我放的呀!
</br>
</br>我頓時哭笑不得,這位仁兄的情我領了,可是這樣一來事情就處于我的計劃之外了,因為我不知道初音看到接下來的情節后會有什么反應!
</br>
</br>眾所周知,美國片是很不溫和的,是露骨的、直接的、原始的野性的暴露!現在播放的這部錄像如果是港產片的話,頂多尺度大一些,露女人三點,擺出些姿勢哼哼呀呀,如果是日本片,那么可能也是借位拍攝,雖然能看到男人的關鍵部位,但卻未必是核槍實彈,并且還可能有大面積的馬賽克,讓你霧里看花!可是現在正在放的是一部美國片,洋鬼子可不像亞洲人那么含蓄,他們要么不玩,玩起來就動真格的,并且不遮不擋,火爆非常!
</br>
</br>隨著錄像帶的快進,畫面上飛快地出現了一群細腰長腿穿著暴露的洋妞,特寫鏡頭上,個個金發碧眼和豐臀,接著女人們和流浪漢起了爭執,雙方動手打了起來。
</br>
</br>“停、停!”一個沉不住氣的觀眾連嚷了兩聲,快進的錄像應聲轉回了正常播放。
</br>
</br>打斗在繼續,動作很夸張,你不能要求一部毛片也像動作片那樣拍出逼真的打斗場面來,所以這段戲看上去非常的假。很快,酩酊大醉的流浪漢們被打倒在地,為首的女人一聲令下,女人們拖著流浪漢向鏡頭外走去。
</br>
</br>鏡頭里還剩下一個高佻的洋妞和一個躺在地上的流浪漢,流浪漢嘴里罵著婊子、妓女之類的詞,我想此刻的觀眾里恐怕只有我一個人能聽懂他的話,就算是學問不錯的初音應該也不懂這些較為生僻的單詞。
</br>
</br>女人在回罵,兩人就那么一個站著一個躺著的對罵了起來。這段情節有些冗長,臺下又有人嚷著要求快進了。
</br>
</br>“他們在說什么,是在對罵吧?”初音聽了半天沒聽懂,忍不住低聲問我。
</br>
</br>“不是。”我搖頭。
</br>
</br>可是從二人的表情看來他們顯然是在吵架,初音以為我不懂裝懂,便問道:“那個男的在說什么?”
</br>
</br>“他說呀,”我笑嘻嘻地在她耳邊說:“寶貝,你真可愛,我愛死你啦.咱們玩玩吧!”
</br>
</br>“去死吧!”
</br>
</br>猥瑣男被一把推開,腰上還挨了一記肘錘。
</br>
</br>在幾個沒品觀眾的響應下,畫面又進入了快進,只見兩人對罵了一會兒后洋妞又開始踢打流浪漢,接著似乎覺得不夠解恨,把流浪漢拽到了一輛廢棄的汽車旁讓他靠在那里,俯身上去拉起他的衣領猛撕。
</br>
</br>可憐的流浪漢被撕破衣服露出了胸膛,還挨了幾記耳光。錄像廳里的觀眾一點憐憫心都沒有,靜悄悄地誰也不聲援他。
</br>
</br>連向來心善的初音都不吱聲,只睜著大眼睛目不轉睛地看著屏幕。
</br>
</br>我趁機去摸初音的手,把她的左手抓過來按在自己的大腿上輕輕摩挲著,手感真好。
</br>
</br>撕完衣服后女人一只腳踩在流浪漢的胸口,足有十多公分高的鞋跟讓初音意外地貶了眨眼。
</br>
</br>顯然那女人還覺得不夠解氣,用力踩了幾腳后,彎下腰來去扯流浪漢的褲子。
</br>
</br>“停!停!”立刻有觀眾喊了起來。
</br>
</br>接著又是一聲尖利且下流的聲音:“媽呀,精彩的終于來啦!”
</br>
</br>聲音引得觀眾們一件轟笑,中間隱約夾雜著幾個女觀眾吃吃的笑聲。
</br>
</br>錄像很快轉入了正常播放,我明顯感到初音正了正身子,動作生硬緊張。來之前她還一再強調不許有三級片呢,現在毛片都登場了,她卻只字不提這檔事了。不過我想她應該不知道三級片和毛片的區別,這個關鍵時刻我也不打算多嘴向她解釋了。
</br>
</br>洋妞在撕扯流浪漢的牛仔褲,我心分兩用,邊看錄像,邊留心初音的反映,我承認自己很猥瑣,對于女孩子第一次看毛片是什么反映,我實在是好奇極了。
</br>
</br>牛仔褲很結實,撕剄檔部后就撕不動了,流浪漢又挨了幾腳,在洋妞的逼迫下,自己脫掉了牛仔褲。
</br>
</br>毛片永遠不追求嚴謹,脫掉牛仔褲的流浪漢露出了雪白的內褲,這不是扯淡么,真正的流浪漢根本不會穿這種東西,因為虱子會在里面做窩的嘛。
</br>
</br>導演和演員之所以不追求嚴謹,當然是因為觀眾不在乎這個了,果然,錄像廳里靜悄悄的,除我之外,沒一個人考慮流浪漢怎么會穿著一條嶄新的白內褲,他們只關心接下來的劇情。
</br>
</br>流浪漢被按躺在地,洋妞在他的內褲上假模假樣地扇了一掌,之后抓住內褲的彈力帶用力撕扯。
</br>
</br>初音緊張地屏住了呼吸,我惡意地想著,剛才看《縱橫四海》的時候都沒見她這么緊張過。
</br>
</br>撕了兩下沒撕動,洋妞干脆一低頭,紅唇中露出雪白銀亮的牙齒,母獸般地咬住彈力帶用力一撕,裂帛之聲后,嶄新的褲頭就這么報銷了。
</br>
</br>褲頭之內的東西頓時顯露了出來,初音倒吸了一口冷氣,她看到那玩藝了!
</br>
</br>還沒等她從震撼中恢復過來,沖擊接踵而來,只見那洋妞嘀咕了一聲:“ohhsobig”,之后就把那只肥軟的東西拈起吞進了嘴里!
</br>
</br>紅唇吞吐,軟蛇在進出中漸漸勃起猙獰,錄像廳里鴉雀無聲,只偶爾傳來一聲吞咽口水的聲音…</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