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喝斥聲,驟然響起。
五道人影,身形各異,衣服不同,但身上卻散發(fā)著一股飄渺自然的氣息。
看著眼前亂象,著急沖向束成飛身邊。
看著束成飛奄奄一息,滿身劍痕,其中一個胖子呵斥道。
“你小子好大的膽子?”
“居然敢把成飛打成這樣!”
“難不成欺我長青閣無人?”
林風挑眉,望著眼前五人,冷聲道。
“諸位既是長青閣隱世之人,如今下山,難不成也想尋死?”
手中古劍發(fā)出一陣劍鳴。
強大劍意,融合鬼玉璽之后,他們眼前仿佛升起了修羅煉獄。
其他幾人全身一寒,下意識的向后退了兩步,顯然是被嚇住。
中間穿著白袍的中年男人,沉聲道。
“年輕人,既然知道我們是長青閣門人,還敢對成飛動手。”
“難道你想與我長青閣為敵?”
他的聲音仿佛帶有一股獨特魔力。
剛才幾人眼前幻境頓時消散,那胖子有些驚恐道。
“我從他劍氣中感覺到了尸山血海。”
“此子不簡單!”
林風看著他們五人沒有廢話,抬劍便殺。
“找死!”
那胖子怒吼一聲,抬手家擋。
咔嚓!
他的整條手臂瞬間被古劍斬斷。
另外幾人明顯也沒好到哪里去,都被強橫劍意斬退。
“怎么會這么強?”
“他的劍……”
幾人大口吐著鮮血,滿臉震驚。
束成飛把兒子推開,推到他二叔那邊。
紅著眼睛盯著林風冷聲道。
“今天我就是死,也要拖你下去!”
“想要滅我束家,你癡心妄想!”
束海濱紅著眼睛看著父親沖上去。
他伸出手來嘴中大喊,不要。
俞依心臉色一變,急忙提醒道。
“小師弟,快躲開,這個瘋子燃燒了自己的血脈,要自爆。”
林風冷哼一聲。
“就憑你還想與我同歸于盡?”
一道劍氣斬出,轟!
束成飛剛剛撲到他的面前,立馬就被劍氣斬成兩半。
隨后,劍氣在他體內(nèi)飛蕩。
強大的威壓不斷沖擊著他的身體,血液一瞬間就被榨干。
束成飛兩半身體化成干尸,倒在地上,眼睛帶著一絲濃濃的不甘。
束海濱撲通一聲跪倒在地。
“父親……”
他紅著眼睛,撕心裂肺的大喊著。
束哲瀚盯著大哥和父親的尸體,臉色難看到了極點。
那五個長青閣的門人,親眼見到束成飛在眼前死亡,個個咬牙切齒。
“他居然殺了成飛!”
“師兄,我們是與他硬干還是……”
其他幾人看向那位白袍男人,請他拿出主意做定奪。
白袍男人看著束成飛的尸體,痛心疾首道。
“他殺了成飛師弟,實力不凡。”
“我們五個加在一起,也不是他的對手,先撤!”
“請把他的身份調(diào)查清楚,到時再交給長老定奪。”
五個人來時囂張,走時狼狽。
胖子還留下了一只手在這。
束海濱捧著爺爺?shù)氖w,捧著父親的尸體,雙眼通紅,淚水橫流。
他用盡力氣,滿臉猙獰的大吼罵道。
“林風!你個畜生,你不是人!”
“你殺我爺爺,殺我父親,你會遭報應的,你不得好死!!”
“我不得好死?”
林風一腳將他給踩進塵埃里,隨后又將他給提了起來。
“十年前,你殺我全家,我怎么沒見你說出這話?”
“怎么,我用相同的方法,對付你,我就是畜生,不是人了?”
“現(xiàn)在親眼看著自己的親人,一個一個慘死在自己的面前。”
“你是什么樣的滋味?”
束海濱眼神中充滿著怨毒和憤恨,滿臉不甘的大聲吼著。
“你簡直不是人!”
“當年我就應該把你踩死!”
“留著你這個禍害,這是我這輩子做出最大的錯誤決定!!”
林風平靜的看著他,舉起劍來。
“很遺憾,當年我沒死,但是,你不一樣。”
劍刃落下,他的一條臂膀斷掉。
束海濱慘叫一聲,嘴中怒罵更濃。
林風冷聲質(zhì)問道。
“老實交代,當年滅掉林家的背后指使是誰?”
“他們究竟有什么目的!”
束海濱狀若瘋魔地吐出兩口血,林風輕易的擋了下去。
他發(fā)瘋的大喊著。
“哈哈,你想知道這個秘密?”
“你不配知道!你們林家,就該被人滅族,被人踩在腳底!”
林風皺著眉頭,削斷他另一條手。
束海濱整張面孔變得扭曲不已,但他這一次沒有叫出聲。
反而因為過度痛苦,臉上的笑顯得相當妖異。
“林風,你以為折磨我就能找到幕后真兇嗎?”
“我告訴你,你別癡心妄想了!”
“你不過將我這個馬前卒殺了,可是你想找到真兇,替你父母報仇?”
“哈哈,你這輩子都不可能找到!”
束海濱像是瘋子一樣不停嘲諷他。
林風眼睛泛出一股冷意。
“既然你不怕死,那我成全你。”
兩根銀針扎在他的穴道之上,吊住他的一口氣。
手中古劍像的是剃骨刀,一片一片削著他的肉。
他的半邊身子只剩骨架,但是仍然被銀針吊著一口氣。
現(xiàn)場安靜的可怕,沒人敢發(fā)出聲音。
除了束海濱一聲一聲的慘叫,只能聽到古劍削在肉上的聲音。
“這小子簡直是魔鬼……”
“他怎么能這么淡定?”
不少賓客,都被眼前這殘忍的一幕嚇得昏死過去。
束海濱最后只剩下骨架,但是他還被嬴政吊著一口氣。
林風看著骨架,冷聲笑道。
“親眼看著自己被凌遲,感覺怎么樣?”
束海濱只剩下一具帶著血肉的白骨,他聲音沙啞的大吼。
“你不得好死……”
話音一落,林風取下兩根銀針。
這具骨架徹底沒了聲息,束海濱被活活凌遲。
“凡有束家血脈,當誅!”
既然要束家族滅,當然說到做到。
大魚全被網(wǎng)殺,剩下來的雜魚小蝦米根本不足為慮。
頃刻,就被絞殺的所乘無幾。
有些老弱婦孺跪在血泊中大聲求饒。
“這些事情與我們無關,都是他們?nèi)浅鰜淼穆闊覀冎皇鞘芎φ撸 ?/p>
“求求你饒我們一命……”
可惜林風并不理會。
在這剩下來的賓客目光之中,這批人被盡數(shù)誅殺。
很快,曹無名匯報道
“小師弟,束家全族已被誅滅。”
“不過漏掉一個束哲瀚,那老小子從密道中溜了!”
“剛剛派人去追,要不了多久應該能把他找到。”
林風平靜道。
“跑的倒是挺快,派人去追,找到順手就殺了。”
“是!”
曹無名立即吩咐手下前去做事。
看著這一地尸體,林風眼眶之中,淚水緩緩滑落。
“爸媽!十年前,林家被滅的仇,我替你們報了!”
“這個畜生已經(jīng)被我千刀萬剮!”
不過想到束家只是馬前卒,幕后黑手還另有其人,林風咬牙道。
“爸媽,我們再等上一會,這場滅門,還有其他人參與。”
“兒子會把他們?nèi)烤境鰜恚綍r候?qū)⑺麄兞柽t活剮!”
過了好一會,林風擦干眼淚。
他走向那個輪椅男人身旁,看著他心中有一股濃濃的親切感。
“三師兄,這位該不會是我素未蒙面的二師兄吧?”
戰(zhàn)神點頭道。
“不錯,他正是你的二師兄秋長宜。”
林風點頭稱贊道。
“怪不得看到二師兄,就覺得親切!”
秋長宜笑道。
“小師弟,咱們雖是第一次見,但是我對你的關注可是頗多。”
師兄弟兩人聊了一會,隨后打量著他的腿,問道。
“二師兄,恕我冒昧一問,聽說您的修為和腿被人廢了?”
秋長宜點了點頭。
“沒錯,十年前被人廢了。”
“沒關系,我能給你治好!”
林風正要掏出銀針醫(yī)治,秋長宜搖了搖頭道。
“不必麻煩小師弟了。”
“凡是人必有生老病死,我的腿斷了,這便是因果。”
“不必強行續(xù)接,而且,坐著也挺好,有人推著走路。”
看著二師兄這副恬靜的模樣,林風嘆了口氣不好強求。
總不能強行逼他給他治好吧?
只能向他拱手道謝。
“今天多謝二師兄趕來支援。”
秋長宜笑道。
“師兄弟一場,不必客氣。”
“再說你是師父的關門弟子,若是我們幾個師兄,連你都護不住。”
“恐怕師娘那邊得氣得跳腳!”
俞依心那邊收到一條消息,神情驟然一變。
“小師弟,有急事你趕緊上你五師姐那邊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