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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在前不久,不止一個人對李輝把文懷沙幾乎扒光的行為不置可否或者心有戚戚,因為畢竟一切都是“過去時”,都有著歷史的疤痕,崇尚寬容的民族何以對一個老者如此苛刻且求全。非也!因為那不是一個人的事!我相信當李輝面對文老的時候,想到的絕不是文老的“這個人”,而應該是文老的“這一代人”,是他們經歷過的且成為我們的陌生的那一段歷史。我們在痛斥制度之惡的時候,是不是為了或者已經寬容了自己的惡?李陀說,人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