擰被罩的時候,楊小雪那對粉嫩的鼓蕩的物體正在隨著她的動作顫抖著,由于牛角村女人沒有戴罩子的習慣,里間一般都是穿著肚兜的,所以楊小雪正玩著腰,自然是能瞧見的都瞧見了……
鐵牛怔怔地、偷偷地瞧著,不覺感覺嗓子眼有點兒發干了,有種口干舌燥的感覺。
由于是這碼頭上,時不時會有人路過,所以鐵牛自然是有些矜持,自己也感覺到了自己的失態,自個羞得兩頰火紅,倍感好糗。
與此同時,他忙是挪開了目光,望向了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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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時候,楊小雪見被罩擰干了,便是笑微微地抬頭望了鐵牛一眼。這一望,她忽地怔住了,怔怔地瞧著鐵牛,很是慌張地問:“鐵牛哥哥,你怎么流鼻血了呀?”
“啊?!”鐵牛糗態地一怔,不知所措道:“我流鼻血了嗎?”
“嗯。”楊小雪忙是擔心地點了點頭。
“嗯?那?”鐵牛糗態地愣了好一會兒,“沒事。可能是天氣太熱,上火了。”
“哦。”楊小雪有些不解地應了一聲,一邊擔心地瞧著鐵牛,一邊從他手里收回被罩,側轉身,將擰干的被罩扔到了另一個空木桶內。
鐵牛慌忙轉身,邁步到了碼頭邊上,在水邊蹲下,然后用手捧水洗了洗鼻孔。楊小雪轉過身,仍是擔心瞧著鐵牛:“你沒事吧?”
“沒事。”鐵牛一邊洗著鼻孔,一邊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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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鐵牛洗干凈了,像是沒事了,楊小雪這才嘻嘻地一笑,然后言道:“鐵牛哥哥呀,我們倆明天一起去趕集吧?”
“嗯?”鐵牛愣了愣,然后回道,“你去吧,我不去。我這兩天沒有獵到獵物,沒有獸皮賣,去鎮上也沒啥事,所以就不去了。”
忽聽鐵牛這么地說,楊小雪立馬就不高興了,掃興地白了他一眼:“那你明天陪我一起去鎮上不行嗎?”
“那……”鐵牛瞧著楊小雪不高興了,他暗自想了想,然后婉轉道,“那明天一早再說吧,好嗎?”
“明天一早再說,什么意思嘛?”楊小雪仍是很不高興地沖鐵牛翻了個白眼,“要答應就現在答應嘛,明天一早再說,黃花菜都涼了。”
“那……”鐵牛瞄了瞄楊小雪,瞧著她那不高興的樣兒,還撇著小嘴,他咬了咬牙,才勉為其難地回了句:“那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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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聲雞啼,曙光出現,又是一天開始了。東邊雞公山山頭上又露出了紅日的笑顏來。慢慢地,東升的紅日映紅了整個雞公山山頭。在紅日出來后,清晨的牛角村愈來愈清晰地浮現在了村民們的視野。
早起的村民們習慣了提著褲子就往屋側的茅房跑去了。村頭忽然傳來了一聲狗吠,看來是有人早起出村了。
吱呀的一聲木門被拉開的聲音,便見鐵牛從他的里屋走了出來。來到堂屋,抬頭一望,正好一眼就瞧見了村里的單身漢劉大全正鬼鬼祟祟地、輕手輕腳地從他姑媽的里屋出來。
劉大全忽見鐵牛出現在了眼前,他忙是囧態地嘿嘿一樂:“嘿。這么早呀?”
鐵牛則是極不高興地白了劉大全一眼,說了一個字:“滾!”
劉大全聽著,還厚著臉皮地嘿嘿一樂,才忙是轉身朝堂屋的大門走去,慌是抬手扒開木門閂,然后吱呀一聲拽開半扇門,就擠身溜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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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后,便見鐵牛他姑媽一邊整理著衣衫,一邊從里屋走了出來。他姑媽跨過門檻,忽見鐵牛已經佇立在堂屋中央,被嚇得臉色一怔,微微往后縮了縮身,暗自罵道:劉大全個冒得好死的,老娘叫他早點兒走,偏不,這不又被我家侄子發現了不是?
鐵牛瞟了他姑媽一眼,悶悶不樂地沒有吭聲。
他姑媽見他如此,暗自一怔,然后忙是沖他糗態地微微一笑:“嘻!鐵牛呀,你劉大全叔他……是真心想跟姑媽好的。”
聽得姑媽這么地說,鐵牛暗自愣了一下眼神,然后又是冷眼瞄了姑媽一眼,說了句:“那是你們大人的事情,我管不著。”
“可你……”
“天天早起看著個野漢子從這兒走出去,我心里當然不舒服咯。”
“那……你又說大人的事情,你管不著?”
聽得姑媽這么地說,鐵牛心里有些矛盾,于是他便是說了句:“我上茅房去了。”說完,他轉身就朝門外走去茅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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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會兒等鐵牛從外面進來,回到堂屋的時候,便聽見他姑媽在廚房里叮叮當當的,像是在弄早飯了。于是,他也就直接朝堂屋后方的廚房走去了,打算去洗漱了。
他姑媽一邊在菜板前切著菜,一邊瞄了鐵牛一眼,暗自想了想,便言道:“鐵牛呀,你今日個還是別和楊小雪一起去趕集了吧?你知道的,人家是楊村長的女兒,要是被楊村長瞧見了,肯定會不高興的,以后還指不定楊村長會怎么樣為難咱姑侄倆呢?”
鐵牛聽著,便是不屑道:“切!他個楊駝背能怎樣呀?要是太過了,老子一拳送他上雞公山上去打鳴得了。”
“沒大沒小的,人家可是村長。”
“村長個雞兒呀?什么事都為他自家著想,這是村長呀?老子尿他他是個村長,老子要是不尿他他就是個雞兒。”
鐵牛姑媽的擔心是正常的,可鐵牛會和小雪去趕集嗎?下章接著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