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男人聽著,搖了搖頭,然后戰戰兢兢地朝鐵牛那方望去了。這時候,鐵牛正好爬起了身來,見那個男人在慌張地朝他這方張望著,他終于一眼認出了那個男人是誰,原來是這村里有名單身漢李有生。
李有生見是鐵牛,他便是氣惱地說了句:“你個死沒爹沒娘崽跑這兒來干啥呀?”
鐵牛聽著,心想都已經被發現了,而那李有生還理直氣壯的,他小子一股氣惱,就沖了過去:“格老子的,你他娘的光天化日之下跟楊村長的女人在這兒偷雞摸狗的,你還好意思兇老子呀?草,信不信老子這就揪著你個龜兒子的到楊村長的跟前去呀?”
這話嚇得李有生忙是嘿嘿地樂了樂:“嘿嘿。鐵牛呀,有話好好說。剛剛是我不對,不應該兇你。”
“草,你毛個不對呀?格老子的,你李有生這個龜兒子的今日個總算是落在了老子的手上!你娘賣個西皮的,以前你欺負老子年紀小,老是沖老子兇巴巴的瞪眼,今日個這事,不可能就這么饒了你個龜兒子的!”
忽聽鐵牛這么地說,嚇得李有生又是心驚膽顫了起來,忙是好聲地問道:“那,鐵牛呀,你想怎么樣呀?是想要錢還是想……”
見得李有生那么地問著,鐵牛立馬回道:“格老子的,你以為老子沒見過錢呀?再說了,就算有錢,在這牛角村也花不出去呀!”
“那……鐵牛呀,你說……你想要我怎么樣呀?”
看李有生這會兒的態度還挺好的,但鐵牛想著他小時候,李有生老是欺負他,動不動就是沖他兇巴巴的瞪眼嚇唬他,于是他也就沖李有生說了句:“你先給自己一個大嘴巴子,然后再說吧。”
李有生聽著,以為鐵牛是鬧著玩的,便是問了句:“你說啥呀?”
忽聽李有生這么地問著,鐵牛瞪眼就瞧著他:“還要老子再說一遍是吧?”
忽見這鐵牛動真格的了,李有生也是沒轍,畢竟今日個栽在他小子手里了,于是他也只好難為情地皺了皺眉頭,然后咬了咬牙,才緩緩地抬起手來,給自己一個大嘴子,‘啪’的一聲脆響。
完了之后,李有生臉澀澀的問道:“可以了吧?”
誰料,鐵牛則是回了一句:“剛剛我還沒聽見響聲。”
這話氣得李有生偷偷地瞪了他小子一眼,心想,哪天老子非得宰了你個死小子不可!
但他又沒轍,畢竟是被鐵牛給逮著了,于是他又是咬了咬牙,然后又是給自己一個大嘴子,‘啪’的一聲。
“這下可以了吧?”
見李有生如此,鐵牛愣了愣眼神,心想,格老子的,看他個龜兒子的表現還挺好的,那就算了吧。畢竟是同一條村的,姑媽常說抬頭不見低頭見。
想著,鐵牛也就說了句:“剛剛可是你自己打你自己的哦,跟老子可是不相干哦。”
“是是是!”李有生忙是點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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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鐵牛抬頭去看了看盧巧英……
這會兒,盧巧英則是用衣衫緊捂著身子,萬般羞得卷縮在那兒沒敢動身。
盧巧英抬頭羞澀地瞧著鐵牛,忙是說了句:“鐵牛呀,我求求你,今日個這事兒你可千萬別跟我家楊開武說哦!”
鐵牛聽著,微微皺了一下眉頭,暗自心想,格老子的,你個死騷清的婆娘也不是啥好貨,那時候,你家楊駝背欺負老子的時候,你個死騷清的婆娘還幫著他罵老子。
俗話說,嫁雞隨雞嫁狗隨狗,這盧巧英雖然嫌棄自己的男人在床上不行,但是畢竟還是一家人,當然是一致對外咯,所以平常楊開武仗著村長的名義欺負人的時候,這盧巧英也是愛幫腔的。
鐵牛想了又想之后,忽然沖盧巧英說了句:“老子憑啥幫你保守秘密呀?”
忽見鐵牛如此,盧巧英兩眼珠子來回轉了轉,想了想,然后忙是沖正在忙著穿衣衫的李有生說了句:“你個死家伙就快點兒走吧!”
“嗯。”李有生忙是應了一聲,然后加緊速度穿好衣衫,最后一提褲子,扣上皮帶扣,扭身就慌慌張張地走了,也顧不得盧巧英死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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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巧英扭頭望著李有生走遠后,然后她回過頭來,望著鐵牛,好聲道:“鐵牛呀,嬸跟你商量個事吧?”
聽得盧巧英那么地說著,鐵牛愛答不理地瞧了她一眼:“啥事?”
“嘻。”盧巧英忙是好看地一笑,“你剛剛不是問嬸,憑啥要替嬸保守秘密嗎?”
“嗯。”鐵牛應了一聲。
“嘻。”盧巧英又是好看地一笑,“嬸就是跟你商量這事呀。”
聽得盧巧英這么地說,鐵牛言道:“那就說說憑啥嘛?”
見鐵牛那樣,盧巧英又是嘻嘻地一笑,然后笑微微地嬌媚道:“你蹲下來嘛,靠近一點兒嘛,嬸跟你小聲說嘛。”
鐵牛卻是皺了皺眉頭:“這樹林中就我們倆,有啥話,你就說吧。”
“噯喲,你個小子怎么這樣呀?說是沒人,萬一要是被人聽見了,多不好呀?來嘛,鐵牛,你就靠近一點兒嘛,嬸又不會吃了你,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