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說完松開她，一副正經模樣：“想不明白就自己好好做磨琢磨。”
    說完就走，一刻都沒多留。
    那頎長的身形披著黑色貂皮大氅遠去的背影，甚是清俊瀟灑。
    他一走，小七就冒出來了。
    “老大，恭喜！”
    “嗯？什么喜事？你給寶寶做的胎教已經結束了？”
    “胎教已經進行了百分之十二了，小七是要恭喜您今天橫掃后宮。”虛擬的小胖墩滿眼都閃著星星。
    楚嫻差點被嗆著：“胡說八道什么，我橫掃后宮？康熙爺不得吃了我？”
    “沒胡說，您看！”小七調出系統面板來：“今兒個老祖宗對您的好感一躍漲到了九十，就連德妃娘娘都又漲了一點！還有老祖宗漲好感帶來的生命值！根據階梯獎勵制度，好感度基數越大，每漲一點好感，您就會獲得越高的生命值。您這次足足得到了一百天的生命值呢！”
    “對了，相比較之前那將近三年的時間，德妃娘娘這漲好感的頻率已經很不同尋常了。”
    小七熱切地搓了搓小手：“老大，未來可期啊！您真的太厲害了！”
    楚嫻摸了摸它的腦袋：“低調點，尾巴別翹太高了。不然回頭系統局又來坑咱們。”
    ——
    四爺從宮里出來，騎著直奔潭柘寺。
    剛出四九城，天就飄下了雪花，一片一片足有梅花骨朵那么大。
    蘇培盛和侍衛們都勸他留在城里歇著，讓奴才們代去上香，四爺卻根本沒有停下的意思，一騎絕塵。眾人無法，只好趕緊跟上。
    到潭柘寺的時候，雪仍未停。
    去上了香，留下眾人去收松尖雪和梅苞雪，又和震寰大師見了個面，四爺便帶著蘇培盛和牧德先回城。
    他還有點事情要做，若身邊跟著的人太多，不方便。
    “今兒個倒是個不錯的日子。”快進城的時候，四爺的速度放慢了些。
    蘇培盛和牧德連忙趕上來，一個笑的諂媚，一個笑的憨厚，但說出的話都一樣：“今兒個可是主子的生辰，能不是好日子嗎。”
    四爺撇了兩人一眼：“去清源酒樓安排個雅間，再把小徐大夫叫來，爺有話要問他。”
    他說今兒個日子不錯，是指下雪天城里人少，方便隱匿行蹤。這兩人倒好，就知道拍馬屁。
    ……
    進了城，清源酒樓雅間里落座，不多時小徐大夫戴著斗笠來了。
    規規矩矩行禮：“給主子請安。”
    “免了，爺要你辦的事如何了？”四爺坐在臨窗的位置上，左手捧著茶盞，右手指腹輕點杯蓋。
    指腹輕輕敲擊杯蓋的聲音在安靜的屋子里很是明顯。
    小徐大夫擦了擦額頭上的汗：“奴才汗顏，佟佳慕珍已經把能讓人忘記過去的方子吐了出來，奴才已經讓人找了個乞丐做實驗，明日便能出結果。”
    “別的呢？”四爺眉梢微皺。
    “佟佳慕珍如今倒愿意把方子都說出來了，只是每一樣都需實驗。”小徐大夫捏著心肝：“奴……奴才這差事辦的不好，奴才惶恐……”
    四爺皺眉：“你小心些也是對的，消除記憶的藥若不會損傷身體，你知道接下來該怎么做。”
    小徐大夫誠惶誠恐：“奴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