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鬧他的勇氣哪兒去了?
蠢兔子,有種惹怎么沒種撐了?
他很快除了衣衫,跨進浴桶,一把將她拉到懷里,一邊撩水,一邊咬住她的耳朵:“你怎么謝爺?”
這浴桶里的水是徐太醫特意加了些解乏的藥材和花瓣熬的,不僅味道好聞,一進來,全身的疲乏似都緩解了,四爺忽然有點后悔沒早點扛她來沐浴。
楚嫻縮在他身前,唯恐一個不好就把自己送上了狼的餐桌,不敢亂動,也不敢亂說話。
“福晉不說話是什么意思?”他把她掰過來,盯著她:“想要賴賬?”
楚嫻有些疑惑:“賴什么賬?“
“你昏迷的時候,徐太醫說他回天乏術,就算是西林柯葉來,也無計可施。”四爺不屑夸大自己的功績,只把當時的話原本告訴她。
楚嫻有些發愁,無力靠在他身上:“這還要謝呀……”
他低頭,覆過來:“沒良心,若不是爺翻醫書想法子救你,你此刻還有命在?”
其實是有的,楚嫻心想。
但仔細想想,這一次確實是四爺救了她。
如果不是四爺鋌而走險,單靠她自己,的確挺不過去。最后肯定還是會用事先寄存在小七手里的二十天命值。
四爺救了她,功不可沒。
他要她感謝,不過分。
可她不知道怎么謝……
“爺想讓嫻兒怎么謝你呀。”楚嫻想不出,只好開口問。
他環著她,聲音低沉:“你自己想。”
男人聲音里帶著一絲絲喑啞的味道,似是在克制什么。
楚嫻轉過身來,面對著他,雙手環上他的脖子,唇角微揚,桃花眸中水波微漾:“爺讓我自己想,那我只好以身相許了。”
“以身相許?”英俊青年鳳眸微微瞇了瞇,指腹在她完美的下頜線上微微摩挲,聲音低沉而蠱惑:“你知道以身相許是什么意思嗎?”
“我知道。”她握住他的一只大手,紅唇印在他的手背上,眸底含笑,十分認真。
這男人,這輩子,她不會放開。
與系統無關,這是她自己內心深處的想法。
對面的男人看著她,許久沒說話。
忽然,他一點點湊近。
環繞在身旁的氤氳水汽因他的動作被驅散開。
他反手握住她的雙手,把她擁入懷中。
擁抱,有點緊,緊的楚嫻快要喘不過起來。
緊到能清晰聽到他的呼吸聲和心跳聲。
她甚至能分辨出,滴落在她身上的,哪些是他因忍耐而滴落的汗,哪些是原本浴桶中被撩起的水。
楚嫻側臉貼著他的臉頰輕輕動了動,閉著眼,雙唇落在他脖間,然后向上。
……
一個時辰后,四爺抱著她回東暖閣歇息。
蘇培盛和藍嬤嬤大氣不敢出,也沒敢叫別的小太監小宮女,親自打掃戰場。
呼……
還好,比他們想象中要好一些,似乎這一次頗為溫和?
但,七月天,沐浴整整一個時辰,實在有些久啊……
蘇培盛和藍嬤嬤去打掃浴室,徐太醫便端著藥碗低著頭朝東暖閣走。
得虧他有先見之明,煎好藥后一直拿熱水溫著才撐到現在。不然,藥性都散了!
唉,到底是年輕人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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