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格反懟：“你倒是上進，你怎么不去打聽打聽？”
    富昌嘲笑他：“四爺想捂住的消息，除了皇上，誰探的出來？你能不能用點腦子？”
    五格氣樂了，二哥竟然說他沒腦子……
    冷哼一聲，五格起身就走。
    走到門口，他又拐回來：“這是我的書房。”
    富昌皮笑肉不笑：“攆我走了，你可別后悔。”說著就要起身。
    五格連忙拉住他：“二哥，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了？”
    他熱切地盯著他。
    富昌轉過身來，皮笑肉不笑地，看的五格心里發毛。
    從小到大，他就怕一個人，就是眼前的二哥。
    果然，富昌今兒個過來是有所圖謀的。他大搖大擺地在圈椅坐下，又點了點旁邊的椅子示意他也坐下：“哥哥問你話，你如實回答。”
    “交換條件呢？”五格坐下，盯著他。
    富昌瞇眸：“爺會把爺知道的告訴你。”
    “成交，你問。”五格十分痛快。
    “你最近經常去的那幾家鋪子，是怎么回事？”富昌端起茶盞抿了一口。
    “你監視我？！”五格皺眉。
    富昌撇嘴：“你以為我稀罕監視你？我是你哥，而且額娘在后面逼著，你以為我稀罕管你？”
    “不上進，連你那侍衛的差事都是四爺幫你謀的。羞不羞？”富昌直接訓話。
    五格根本不服：“二哥，你都當了五六年四品官了，怎么擺起譜來像個一品大官？那侍衛的差事也不是我求著四爺給的，我本來要跟著大軍去打仗的。”
    “行了，你先回答問題。”富昌不想在糾結別的問題，只想問清楚五格最近的動向。
    五格桃花眸微微瞇了瞇：“那幾家鋪子么……”
    “到底怎么回事，快說。”富昌盯著他。
    “都是我讓手下開的。二哥你也知道，我一個紈绔，游手好閑總得有點銀錢支撐，不然面子上掛不住。”在親二哥面前，五格選擇說一半留一半。
    “好了，我都告訴你是怎么回事，你也該跟我說說妹妹到底是怎么了。”五格盯著對面皮笑肉不笑的青年。
    富昌起身：“都跟你說了，四爺想瞞著的消息，除了萬歲爺誰也查不出來。你覺得我一個四品京官有那么大能耐？”
    這臭小子，不跟他說實話，在他面前還耍花槍。
    他就算知道到底怎么回事，也不會告訴他的。
    富昌唰地一下打開折扇，直接抬步走了。
    五格翻了個白眼，就知道二哥根本什么都不會跟他說！虧他還心存希望！
    幸虧沒把實話全告訴二哥，不然虧大了。
    把手下又叫進來，他一腳踹過去：“你們到底還行不行來，快派人去圓明園給我探！就算探不出來四福晉到底怎么了，起碼要問出來她最近吃什么喝什么，去了哪里，見了什么人！”
    ……
    七月初九
    暢春園，傍晚。
    楚嫻坐在紫藤蘿樹下看藍嬤嬤教青兒緋兒打絡子，忽然宮人稟告十阿哥來了。
    “主子，奴婢瞧著十阿哥臉色不太好。像是來問罪的。”回話的小太監戰戰兢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