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之袁家我做主 !
關(guān)中聯(lián)軍的帥帳門前,馬超渾身浴血的矗立其當口,雙目中兇光點點,氣勢威足,一股舍我其誰的雄勁彌漫在整個帳內(nèi)的空氣當中,令眾諸侯各個膽顫心驚,心虛不已。
馬超的目光如閃電般的來回掃射了一圈,瞅著誰,誰便是一個寒顫,接著就見他突然仰天長笑,笑容中那無盡的憤慨與濃濃的仇恨之意分外刺耳,任誰都能聽得出來!
幾乎是不約而同的,眾諸侯心中都閃過一個不妙的念頭……姓馬的小子,他該不會是要發(fā)飆了吧?
迎著馬超惱羞成怒的憤慨目光,眾諸侯一個個不由的開始哆嗦,膽顫心驚的,生怕這混小子一個不冷靜便在帳內(nèi)大開殺戒!
畢竟馬超的勇武眾人都已是見識過了,若是他抽風(fēng)犯病,只怕整個帳內(nèi)的人捆吧捆吧綁一塊都不不夠他嚼巴三口的
帳內(nèi)冷厲空氣在迅速的蔓延,諸侯楊秋承受不住這種巨大的壓力,忍不住開始起了溜走之意……小心翼翼的瞧了馬超一眼,楊秋憨憨一笑,沖``著眾人拱手道:“諸公,楊某突然想起,軍營還有些瑣事沒有辦唉~,急待回去處理!事情太急,楊某就先不在此叨擾了,告辭,告辭唉……說罷,四下點了點頭,小心翼翼的向著帳外走去!
眾諸侯見狀不由的大暗罵楊秋狡詐,卑鄙無恥。偏偏被人家占了先機,卻又無可奈何。
楊秋走到營帳門口,沖著馬超微笑著一點頭,方要踏步而出,突然卻被凌空伸出的一只如同鉗子一樣的大手緊緊揪住!
伸出手抓他的不是別人,正是暴怒正盛的西涼錦馬超!
“馬馬少將軍你這是干什么唉?放手唉,抓疼我了唉~”楊秋臉色一白。強撐著向馬超擠出一個虛偽笑容。
馬超冷然的望著想要腳底抹油的楊秋,也不答話,冷笑一聲。抬腿一腳直接給他踹進帳內(nèi)!
卻見楊秋凄然一叫,如同狗啃屎一般的飛入帳內(nèi)跌落塵埃,望之好不狼狽。
眾諸侯臉上神色雖不變。但心中卻都開始細細掂量馬超此舉的用意,同時心中大是解氣,一個個不由的在心中暗自罵楊秋……讓你偷跑!該!
馬超面色如常,大步流星的走入帳中,冷然的掃視了眾諸侯一圈,冷哼一聲,道:“想走?沒那么容易!卑鄙小人!我告訴你們!今天不把事說清楚,你們一個個別想活著出去!”
馬超的話音一落,滿帳之內(nèi)頓時訝異聲四起,卻見段煨猛的起身。一腳踢飛了面前的桌案,怒聲道:“馬超!你太放肆了!休要在此胡言亂語!”
“我胡言亂語?”馬超冷笑一聲,道:“說你們卑鄙小人還真就是抬舉了你們!你瞅瞅你們一個個那無恥的模樣,哪里還有人的樣子?簡直就是一群畜生!”
“混賬!”李堪猛然拔出腰間佩劍,遙遙的沖著馬超一指。怒道:“馬孟起,剛才的話,你可是敢再說一次?!信不信老子活剮了你!”
馬超見李堪發(fā)怒,絲毫不懼,卻是仰天長笑,道:“好!好啊!好得很!爾等作壁上觀。憑空算計我西涼軍眾,馬某人尚還未怒,你卻是反倒先發(fā)了脾氣?姓李的,你小子也有點太不要臉了吧?”
李堪聞言勃然大怒,仗著手中寶劍,不問其他,直取馬超的頭顱而走,殺機崩起!
卻是李堪已然明白,此時的馬超已然對他們動了殺心,今日之事只怕是斷難善了,此刻不先做了他,一會少不得要被他宰了,左右都是要火并了,倒不如先下手為強!
李堪陡然動手,馬超也是沒有想到,微微有些愣神,剛想拔劍出擊,卻見身邊一道刀影陡然劃過,頓時鮮血四溢,紅徹當空。
須彌之間,李堪斗大的腦袋已是滴溜溜的滾落在了地上,一雙眼眸睜的渾圓,當中滿是驚訝,包含著一股死不瞑目的濃厚意味。
馬超身后,面色沉寂的龐德?lián)]手一甩手中的樸刀,營帳上頓時染上了幾點熱滾滾的血滴,長刀冰寒,殺氣肅穆。
眾諸侯見了李堪那滴流亂轉(zhuǎn)的腦袋,一個個盡皆大驚失色。
坐在上首的鐘繇則是身形一歪,差點沒從跪塌上栽倒下來。
“馬超!你好大的狗膽!”段煨最先從龐德斬殺李堪的舉動中反應(yīng)過味來,急忙將腰間的佩劍拔出,護住自身,并開口怒斥。
兔死狐悲,其他眾諸侯也是回過味來,紛紛抽出兵器,并列為一陣,與營帳門口的馬超和龐德遙遙相對。
馬超怒急反笑,道:“哈哈哈!好,今日爾等眾諸侯不但設(shè)計算計馬某,事到臨頭還欲聯(lián)合與我相拼?不錯,也不枉費了爾等鎮(zhèn)守一方的名頭!馬某人今日就陪你們好好的玩一場!”
鐘繇急忙起身,蒼老的身軀如同糠笠似的不斷的打著哆嗦。
“諸位,不可不可啊!大敵當前,公等切不可因一時之氣而自相火并殘殺,有什么話坐下來說,公等如此作態(tài),卻是白白的便宜了高干!便宜了袁軍之眾……鐘仆射!你清醒一些吧!”
候選牙呲崩裂,等著眼睛怒道:“今日之勢,已是傾頹難解之局!以馬超心性,若不盡屠我等,安能罷休!現(xiàn)在不是他死就是我亡,鐘仆射,還不速速召集兵馬,前來鎮(zhèn)壓此獠”
話還沒有說完,卻見那邊廂的馬超和龐德已然動手,和帳內(nèi)的十余路諸侯交戰(zhàn)在了一起,乒乓乒乓的開始互毆。
帳內(nèi)的戰(zhàn)聲一起,帥帳之外,馬超龐德等率領(lǐng)前來興師問罪的親軍亦是蜂擁而上,與其他諸侯的親軍交手。
一時間帳內(nèi)打,帳外也打,諸侯聯(lián)軍的中軍帥帳頓時亂成了一鍋粥,整個聯(lián)軍大營內(nèi)外也是因為領(lǐng)導(dǎo)們的混戰(zhàn)而雜亂無章,整個一亂之又亂。
鐘繇縮居在帳內(nèi)的一角,看著眼前這幅眾諸侯火并悲慘的情形,雙目不由一閉,仰天長嘆,緩緩的道出了兩個字。
“完了……聯(lián)合軍的帳內(nèi)雜亂蜂擁,而在其營盤之外的一里之地,并州袁軍的主力已是在高干的召集下匯聚至此,士卒們一個個都屏著呼吸,做蓄勢待發(fā)裝,銳利的眼神緊緊的盯著不遠處的亂成一團,雞飛狗跳的聯(lián)合軍寨。
正如袁尚所預(yù)料的一樣,諸侯隔岸觀火,坐視馬超一部為袁軍重創(chuàng),以馬超的火熱秉性果然是不能容忍,當即回軍直入大營,去尋找眾諸侯算賬。
而袁尚則是在追殺了馬超一陣后,便即回軍收兵,但半路卻殺了一個回馬槍,命高干整備并州所有兵馬,集結(jié)成陣,前往聯(lián)合軍大寨,意欲一舉破敵。
正如袁尚所料想的一樣,己方兵馬即將到達聯(lián)合軍大寨的時候,敵軍的內(nèi)部已是分崩離析,一片亂哄哄的吵鬧聲和軍士火并交手的喊殺聲,即使是隔著一里之地,也能清晰可聞。
而對于此番打個回馬槍一直抱有疑慮的并州軍將官,此刻見敵軍亂哄哄的情形,頓時心中疑竇漸去,不由暗笑。
既然關(guān)中聯(lián)軍內(nèi)部以散,值此一戰(zhàn),必然可鼎定全功!
呂玲綺打馬來打袁尚的身邊,低聲道:“咱們現(xiàn)在就攻進寨去,時機卻是很準。”
袁尚笑著搖了搖頭:“不急,讓子彈再飛一會。”
呂玲綺眉頭一皺,道:“你說什么?”
“我說,讓他們再火拼一會”袁尚無奈的嘆了口氣,他發(fā)現(xiàn)他跟這個時代的人還是存在著代溝。
呂玲綺轉(zhuǎn)頭看了看遠處的軍寨,突然緊握了一下手中的方天畫戟,道:“那個馬超,本領(lǐng)不凡,英勇無敵,若是放走了他,日后必成后患!一會我率領(lǐng)無極營去捉他,除了這個后患,你看如何?”
袁尚微微一笑,搖了搖頭道:“不妥,馬超雖然勇烈,但秉性太過酸嘰,是個敗家攪牙的主,放他回去攪和,方為上策”
呂玲綺聞言皺了皺眉頭,道:“既然如此,那我一會便率領(lǐng)無極營去捉幾個關(guān)中諸侯,帶回來祭旗立威,也好讓天下知道河北的赫赫威名不可侵犯,如何?”
袁尚又搖了搖頭,道:“關(guān)中眾諸侯智商明顯小于大眾,一個個都是坑,留下他們在關(guān)中與馬氏相爭,禍禍曹操西境,讓老家伙不得消停,豈不更妙?捉回來有點白瞎依我看,一會攻打聯(lián)軍大寨,馬超和關(guān)中眾諸侯咱們皆可放走,唯有一個人,必須留下!”
呂玲綺聞言一愣,好奇道:“誰!”
袁尚狠狠的用手一拍大腿,一字一頓道:“一會沖殺進去,你的無極營誰也不用抓,就抓鐘繇!這個人,如今替曹操正居于長安,引領(lǐng)關(guān)中,在形勢復(fù)雜的關(guān)中,起到了一個和事佬的作用如今馬超和關(guān)中諸侯鬧崩,若是我們再將這位和事佬留在河北,日后的關(guān)中之地?zé)o人把持坐鎮(zhèn),必成戰(zhàn)火燎原之勢!到時候,我們尋個機會派兵南下入關(guān),坐穩(wěn)這天下第一的富饒之地,還愁滅不了曹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