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之袁家我做主 !
看著邱郎的頭顱嘰里咕嚕地滾在了大帳的正zhōng yāng,滿帳中的人頓時都傻了。
公孫度的面sè也是在一瞬間變了三變,他下巴上的白sè胡須因為激動而來回抖動,顫顫巍巍地上下打量著趙云好久,不敢相信地開口言道:“怎么?你。。。。。你沒有被邱郎灌醉?”
趙云冷冷地笑了一聲,道:“笑話,本將不但能打,且還是千杯不醉,就你手下這幾個沒用的廢物,也能灌的倒我?休要說笑了!”
公孫度的面sè瞬時變得慘白,他的眼神在一臉冷酷的趙云和風(fēng)輕云淡的袁尚之間來回掃蕩,半晌之后,卻聽老頭冷冷地開口言道:“好啊,好啊,想不到你們竟然是早有準(zhǔn)備,料機(jī)于先。。。。。。。。。果然是少年英雄,名不虛傳。。。。。。老夫如此周全的設(shè)計,竟然也能被你們看破,袁尚,你好??!好得很!”
袁尚淡淡一笑,低聲道:“公孫老將軍客氣了,袁某只是恰逢其時,得了旁人指點而已,如若(不然,袁某今rì說不得就是死在了你的刀劍之下,正所謂謀事在人,成事在天,看來老天爺不想讓袁某死的太早,天下戰(zhàn)亂未定,留著我這有用之身,說不得還能起些作用!”
公孫度聞言雙眸一沉,寒聲言道:“聽你這言下之意,老天爺留下你這有用之身為天下計,而老夫這風(fēng)燭之軀便已是被蒼天而棄了?”
袁尚輕輕地?fù)u了搖頭,道:“這是你自己說的。袁某可沒有說過。”
公孫度身后,一名遼東郡舊將咬牙切齒地沖著他道:“老將軍,袁尚既然是早有準(zhǔn)備,只怕咱們在帳外的兵馬也未必能幫得了咱們的忙了,如今先機(jī)已失,若不奮起向前,勇往而攻,則我等必然被擒殺,還跟他廢話什么!”
公孫度聞言一醒,憤慨地瞪了袁尚一眼。高聲怒吼道:“殺袁尚!”
袁尚亦是猛然站起身來,拔出腰間的配件,對著公孫度一眾遙遙一指,道:“全都給我拿下!抵死反抗者,殺,無赦!”
頓時,適才還是歡聲笑語,熱鬧斐然的中軍帥帳,頃刻之間便是變得殺氣熏天。雙方兵對兵,將對將。在營寨內(nèi)展開了一場驚天動地的互擊搏殺。
而帥帳之外,整個袁軍的大營內(nèi)也早已亂成了一鍋粥,袁熙早在昌黎城接到了袁尚的密信與密令,親自領(lǐng)兵按時前來圍剿叛賊,方一如營,便不分就里的對著遼東軍眾發(fā)起了瘋狂地進(jìn)攻。
帥帳之內(nèi),公孫度麾下的兵馬與袁尚交戰(zhàn)于一處,他這次可謂用盡了全部的家底,但見駐守在帥帳外的軍馬當(dāng)中。也有不少公孫度昔rì的親信和衛(wèi)將浴血拼殺的沖入營寨之中,皆是他多年以來培養(yǎng)的jīng英士卒和心腹班底,一時間,偌大的帥帳竟然被人群擠兌的黑壓壓的,無數(shù)的人群從左右兩面奔出,有的是遼東眾的有的是幽州眾的,雙方皆是早以心中有數(shù)。見面也不多說,叮叮咚咚的就是一頓猛打猛殺。
袁尚立于帥帳的正上方,一臉風(fēng)輕云淡地看著下方的戰(zhàn)事,渾然不懼。
而袁軍諸將方面。則是以趙云為,奮勇直前,力戰(zhàn)公孫度麾下的反叛勇士。
趙云不愧為止當(dāng)世猛將,雖然無長槍在手,但僅憑一柄腰間的配劍,便可縱橫于敵方的人群之間,不到一炷香的功夫,死在趙云手下的人就不下十個,幾可謂是所向披靡,無人可擋,在帥帳中形成了一股獨特的真空風(fēng)景,趙云往哪走,哪就沒人,都是跌跌撞撞的躲開去打別人了。
公孫度先是深深地看了趙云一眼,不由地?fù)u頭嘆息,有此人在,己方安能順利的得逞大事,又轉(zhuǎn)頭看了看不遠(yuǎn)處一臉悠然的袁尚,一個念頭瞬間在公孫度的心中悄然而起。
但見公孫度大步流星地從身邊的護(hù)衛(wèi)身邊擠搡出來,拔出腰間佩劍,遙遙地沖著袁尚一指,道:“袁尚,你殺我愛子,占我遼東,此仇不共戴天,今rì敢不敢與老夫動手過幾招?”
在他心中,乘著這個機(jī)會,若是能邀出袁尚單挑,將其擊殺,則尚有一線生機(jī),若是任憑趙云這么橫沖直撞的領(lǐng)人殺將下去,只怕過不了一時三刻,己方的這些心腹將領(lǐng)不被他屠殺殆盡,也必然都是嚇破了膽,毫無勝機(jī)可言了。
保護(hù)在袁尚的身邊的兩個灰霜營親衛(wèi)聞言不由地盡皆朝著公孫度露出了鄙視的神sè,這兩個侍衛(wèi)也是跟隨了袁尚多年,主公是什么秉xìng他們可是最清楚不過了,主公一向多謀,又愛惜羽毛,會舍身犯險跟你這老不死的單挑?做夢吧你!想什么呢!
迎著公孫度冰涼的眼神,卻見袁尚低頭細(xì)細(xì)地沉思了一會,然后一拔腰間佩劍,推開侍衛(wèi),慢步走到公孫度面前,高聲道:“好!我就接下你這一戰(zhàn)!”
袁尚的聲音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確實正好能傳入帥帳內(nèi)的每一個人的耳朵當(dāng)中,遼東的將領(lǐng)們倒好,袁軍這面,以趙云為的將領(lǐng)們聞言差點沒集體跌個跟頭,一個個急忙抬頭,滿面驚詫地瞪視著袁尚,似是不敢相信這話是從他嘴中崩出來的。
“你搞什么鬼!給我回去!”趙云一邊抵擋住一個遼東軍將領(lǐng)的偷襲,沖著袁尚高聲怒道:“公孫老兒和其手下都交給我,三盞茶的功夫,我必然給你將他們?nèi)P綁縛,不用你自己在這裝英雄!”
袁尚身后,兩名灰霜營的護(hù)衛(wèi)也是急忙言道:“主公,千金之子坐不垂堂,孤身犯險與人相斗,非英主所為?!?br/>
“不必多說了,我自有我的打算,你們讓開一點!”袁尚說罷,捏手對著公孫迪擺下了一個起劍式,緩緩道:“公孫度,袁某現(xiàn)在就站在你的面前,想為你兒子報仇!放馬過來吧!”
公孫度也是擺出了一個架勢,顫巍巍地開口道:“好一個小子,雖然狡詐卻又不乏血xìng,這一仗,你完全可以不用跟老夫打!”
袁尚二話不說,當(dāng)頭一劍罩著公孫度的頭顱劈來,卻被這老頭抬手擋住,二人在各持長劍,循機(jī)搏殺,瞬時便戰(zhàn)成了一團(tuán)。
袁尚一邊打,一邊緊緊地盯著公孫度道:“公孫度,你的年紀(jì),差不多有五十了吧?”
公孫度經(jīng)驗老道,謹(jǐn)守甚微,一劍一劍拼殺的中規(guī)中矩,聞言冷道:“是又如何?”
袁尚一邊與其謹(jǐn)慎相持,一邊咬著牙回答道:“按年紀(jì)算,你應(yīng)該是和曹cāo是同一輩的人吧?我今rì與你交手,不為其他,只是看一看我的底線,與我的魄力,如果我沒有能力打敗你,rì后又憑什么去擊敗你們這一輩人中最強(qiáng)大的曹cāo?”
公孫度聞言頓時一驚,咬牙道:“你拿老夫做你的練靶的墊腳石!”
袁尚一劍一劍的奮勇拼殺,道:“墊腳石倒算不上,但天下分裂多年,皆因你們這一輩之人而起,如今年華飛逝,該是你們讓位出來的時候了!”
公孫度怒極反笑,大開大合的反手拼命攻殺袁尚,道:“黃口孺子,竟敢出此大言!”
袁尚面對公孫度乍然而來的反擊,確實略微顯得應(yīng)接不暇,但面上依舊沉穩(wěn),一邊防守一邊回言道:“曹cāo,劉表,劉備,馬騰,韓遂,還有你!你們是這個天下的殘遺之雄!新的天下不會再需要你們,從今rì起,就由我親自將你們一一終結(jié)!”
說到這里的時候,袁尚已是退至了營寨之邊,卻依舊冷靜自若的怒道:“新生的天下,不再需要過氣的英雄!”
“住口!”公孫度大吼一聲,奮力的向下猛然一擊,而袁尚也是迎難而上,反手將劍向上一挑。
“殺——!”
隨著袁尚的一聲怒吼,便見袁尚的劍將公孫度的劍徹底激蕩而開,并乘勢向前,狠狠的刺穿了公孫度的胸口。
一瞬間,時間仿佛定格了,鮮血從公孫度的胸口,鼻腔,口中洶涌的噴出。
公孫度恍如不敢相信的看著袁尚,又低頭瞅了瞅插在自己身上的劍身,他掙扎了一下身體,但卻絲毫用不上力,他抬起頭,口中斷斷續(xù)續(xù)地道:“老夫。。。。。我們。。。。。真的是過氣的英雄。。。。。。?”
袁尚點了點頭,道:“但仍舊已然是英雄!”
“好,好得很啊。。。。。。?!惫珜O度的身體劇烈的顫抖了幾下,接著身子一歪,軟綿綿的倒在了地上,一雙昏花的老眼睜的渾圓,里面明顯的充斥著幽怨與不甘。
袁尚抬起頭,冷冷的掃視了一圈營寨內(nèi)的眾人,緩緩地開口言道:“這場鬧劇,該結(jié)束了!”
三盞茶的功夫之后,便有袁軍的勸降快騎飛速的在營寨內(nèi)往來呼喊。
“公孫度以及其手下叛將盡皆伏誅!三軍大事已畢,再有不識實務(wù),糾纏不清,負(fù)隅頑抗者,通通殺無赦!”
威嚴(yán)的勸降令在整個大營內(nèi)慢慢的散播開來,隨著公孫度反叛的士卒們失去了腦,紛紛丟下武器,齊齊的歸順投降。
正如袁尚所言,如今的天下,將隨著今天開始,徹底的邁入一個嶄新的時代。
(第二卷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