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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5章 散場

    羅斯確實不用太絕望,他這輩子大概不會再踏上西帆港了,而婆羅人大概也不會歡迎他這個侵略者再回來。無論這里變成什么樣,都和他沒關系了。
    至于永夜港。
    登陸那里的聯(lián)盟兵團和正在西帆港翻箱倒柜的東帝國士兵有著截然不同的節(jié)操,他的家人和家具都還好好的,一個也沒有少。
    雖然他得先去新西帆港報道,沒法趕在誕辰日之前和家人團聚,但總歸還是能團聚的……
    碼頭邊上的廣場。
    看押他的士兵已經從婆羅人換成了東帝國的軍人。
    看著那個體格魁梧的小伙,羅斯想了想,從兜里摸出一枚金色的勛章。
    “能借我兩枚第納爾嗎?我想買張報紙。”
    那小伙子伸手將他的勛章推了回去,爽朗地笑著說道。
    “勛章您自己收著吧,先生,這點小事兒我替您辦妥!”
    戰(zhàn)敗的萬夫長那也是萬夫長,況且還是擁有金色戰(zhàn)斗勛章的萬夫長。
    說完那小伙子便屁顛屁顛地跑去一旁的報攤,隨手撿了一沓回來。
    那攤主看著也沒敢攔,一旁的灰狼軍士兵看見了也當沒見著。
    看著那小伙子撿回來的一沓報紙,羅斯接過之后苦笑一聲。
    “你們……好歹得付錢吧。”
    而且這么多張,估計等他到了新西帆港都未必看得完。
    那士兵爽朗一笑說道。
    “沒事,錢已經付了。”
    羅斯愣了下。
    “……付了?”
    士兵點頭道。
    “足以武裝百萬人的裝備,一千二百輛坦克,還有一千架飛機以及整個航空隊的飛行員留在這里包教包會。”
    羅斯一時間竟是啞口無言,半天后感慨道。
    “你們可真有錢。”
    士兵不好意思笑道。
    “也不都是我們的,大部分其實都是你們剩下的……陛下說了,廢土紀元的破爛貨以后用不上了,諾頓城的工程師要對標新的對手設計更好更貴裝備。”
    羅斯沒有說話。
    這次他真不知道該說什么了,只能翻開報紙想找些有用的信息,卻見日期停在了廢土紀元214年12月最后幾天。
    時間就像停住了。
    他翻了好幾頁,結果全都是舊報紙,不由苦笑著搖了搖頭。
    看來那攤主也不是真心想營業(yè)。
    畢竟誰也不是傻子,明知道要被威蘭特人白拿還被槍指著開門,那自然是隨便糊弄了事一下得了。
    為什么不進新報紙?
    你問印報紙的去!
    而印報紙的想來也能將問題推給寫報紙的和四處找新聞的。
    這里不會再有新聞了。
    也不需要了。
    也就在這時,市區(qū)的方向跑來一家五口。
    那夫妻約莫三四十歲了,三個孩子小的才高到車輪,大的也只有十來歲而已。
    他們行色匆匆,臉上寫滿了慌張,衣冠楚楚看著身份不俗,手上只拎著些隨身的行李。
    抽著煙的灰狼軍士兵明顯愣了下,似乎沒想到這五口人能跑到這來,下意識就取下了背在背上的槍,想也不想便咔的一聲上膛。
    似乎是聽見了上膛聲音似的,老父親一個滑鏟,帶著家人撲通一聲跪倒在了羅斯的面前。
    “大人!您行行好,您帶我們走吧!”
    那母親也是一樣,哭得淚如雨下,額頭都蹭出了血。
    “老爺!我給您磕頭了!求求您了!”
    除了兩個大人,另外兩個稍大些的孩子也都學著父母親的樣子,搗蒜似的用頭磕著地。
    至于剩下那個只有車輪高的小姑娘,則大概是嚇傻了,茫然地站著,任憑大人牽著走。
    那哭唧唧的聲音讓羅斯猝不及防,也讓他錯愕的愣在原地。
    “你們找錯人了……我只是個俘虜……”
    他一個戰(zhàn)敗者何德何能受此大禮?
    況且不說保護別人,他自己都像個被風吹進泥溝里的浮萍。
    羅斯猛然間想起,當時好像也是在這港口前的廣場上,奧萊特萬夫長拍電給他,要他從市民中揪出殺了威蘭特人平民的天匪處決。
    卻沒想時過境遷,自己這個殺人如麻的劊子手成了階下囚,而打贏了他的勝利者們卻還在向他跪著求情。
    也許是求生欲使然,那年長的父親忽然靈機一動,膝蓋蹭著上前,一把抱住了羅斯的膝蓋,苦苦哀求。
    “大人……您,您是威蘭特人,您可以帶走您的奴隸!我們全家都當您的奴隸!求求您了,給我們一條活路,我們愿給您做牛做馬……”
    “有,有這個規(guī)矩嗎?”
    羅斯整個人懵了一下,看向一旁的士兵,倒也來不及錯愕跪著的那人的變通了。
    他也是個父親。
    他的家人幾乎是他趴在山洞中吃蟲的那段時間里,唯一不用眼睛也能看見的月光。
    人和野獸最大的區(qū)別便是,人會為同類設身處地的去想。
    他沒有再像以前一樣,瞧不起那個跪在地上的婆羅人,而是把他看成了一個和自己一樣的父親——哪怕放棄自己的尊嚴,也要讓孩子活下去!
    羅斯在心中下定了決心,就像面對雙目通紅的部下時一樣。
    他們不是棋子。
    他們是人。
    戰(zhàn)爭已經結束了,不該再有人為這場愚蠢的戰(zhàn)爭去死。
    他要救下他們!
    就當是贖罪……
    東帝國的士兵明顯也懵了一下,聽完身旁軍官的詢問,撓了撓后腦勺。
    “倒是……也沒說不行,我好像看長官帶人上過船。”
    羅斯看了一眼不遠處的灰狼軍士兵,看見了那已經打開的保險,隨后看向了跪在地上的男女。
    喉結動了動,他看向一旁的士兵,聲音冷峻的說道。
    “……我是個萬夫長,生活起居得有人照料。從現(xiàn)在起這幾位是我的仆人,讓他們和我一起上船……你長官那邊,我會自己去解釋。”
    士兵還在為難著,跪在地上的男人匆匆扯出了幾張皺巴巴的鈔票,塞到了那士兵的手中。
    “軍爺……您就行行好吧。”
    看到幾張百元銀幣大鈔,那士兵瞬間不再糾結,嬉皮笑臉地揮了揮手。
    “上去吧。”
    顯然他壓根就不為難。
    只是和前輩們有樣學樣,順手從這些肥羊身上薅一點毛而已。
    看著那個一臉卑微的父親轉而又抓出一把鈔票想獻給自己,羅斯搖了搖頭。
    “你們跟緊我……那畢竟是我們的船。”
    見恩人不要錢,那父親愣了下,但還是反應很快地匆匆點頭稱謝,隨后拉扯著自己一家人跟在了恩人的身后,去了碼頭旁,遠離了那個瞪著他們背影的餓狼。
    一行人登上了輪船,帶著幾個婆羅人的羅斯本有些緊張,可上了甲板之后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緊張壓根兒是在自作多情。
    站在夾板上的男男女女只有一半是威蘭特人,其他的都是婆羅人。
    看他們那劫后余生的笑容,倒不像是逃難,反倒像是在開慶祝勝利的趴體。
    好家伙。
    這下看來連解釋都省了……
    羅斯忽然意識到自己格局太小,忘記了人也是財富,甚至于是最大的財富。
    東帝國的皇帝怎么可能只帶走機器,而忘掉了南方軍團培養(yǎng)出的人才呢?
    那些留在岸上的東西,包括他從岸上撿來的一戶人家,只不過是陛下認為不值得帶走的破爛罷了……
    那個年紀最小的女孩眨著眼睛,躲在父親的身后偷偷觀察著恩人的臉。
    讀不出那張僵硬的臉上是何種表情,她小聲糯糯地說道。
    “……我們不會給您添麻煩,爸爸帶了一些干糧,我們會自己找個角落躲著……”
    忽然想到爸爸不讓自己說出來干糧的事情,她慌張的捂住了嘴。
    那小心翼翼的樣子讓人心疼。
    羅斯從僵硬的臉上擠出一個很久都沒有過的溫和笑容,伸手揉了揉那孩子蓬松的頭發(fā)。
    “不麻煩,你們跟著我就行了,我會帶你們上岸的……”
    “說起來,我也有個孩子,他和你差不多大,可能比你矮一點點……但可能再過幾年就不一樣了,他至少能長到我這么高。”
    女孩的眼睛一亮,一時間居然忘記了父親平時的訓誡——無論如何也不能冒犯威蘭特人,
    “真的嗎?可以和我說說他的事情嗎?”她用脆生生的聲音說著,那無邪的聲音就像百靈鳥一樣悅耳。
    “當然,”羅斯笑著點了點頭,俯下身蹲在了地上,“如果你們認識的話,我相信你們一定能成為要好的朋友。”
    ……
    另一邊,狼州的曠野。
    趁著蒙蒙亮的天色,坐在敞篷越野車上的灰狼軍總指揮戈帕爾嘴上叼著雪茄,騎著那一字長蛇的鋼鐵洪流沿著南方軍團修建的公路穿過狼州故鄉(xiāng),向著天都的方向挺進。
    世人只知“鐵將”格羅夫,卻不知“鐵將”只不過是他麾下的一條狗。
    扎伊德看那格羅夫看得很準,那家伙就是個空有大志、自作聰明的匹夫,北風行動的時候“挾盟自重”,不聽指揮向前冒進,以為自己使的那點小花招沒人看得透,其實只是沒人說罷了。
    那是他們?yōu)閿挡欢嗟钠凭`。
    所幸南方軍團早被打沒了脾氣,才沒有壞了整盤棋。
    不過處理格羅夫的事情可以放一放,這尊“肉圣”得將它捧起來再狠狠地摔地上。
    也正是因此,他派格羅夫去接手西帆港以及南方軍團的裝備和東帝國的援助,而自己則帶著真正的精銳揮師向東直取婆羅國的心臟!
    戈帕爾的嘴角翹起了一絲冷冽的笑容,心中忽然愈發(fā)佩服那位尊敬的圣雄大人了。
    西帆港的一把火燒出了一進天都的投名狀,而如今猛犸城的一把火又燒出了拉西和阿布賽克的兩敗俱傷。
    即便兩人沒打起來,只是精兵悍將各自坐在了各自的邊境上,也已經不重要了。
    他們埋在猛犸城的眼線已經搭上了月族人抵抗軍的線,趁著拉西分身乏術發(fā)動兵變簡直輕而易舉。
    哪怕兵變不成也無妨,等收拾了婆羅國再去收拾元氣大傷離心離德的拉西也不遲。
    而他們尊敬的家長大人之所以用月族人抵抗軍這枚棋子,也正是看準了這群烏合之眾的費拉。
    無論他們輸贏與否輸贏,這步棋都能將拉西將死在棋盤上!
    至于天都,對他們來說更是囊中之物了。
    隨著南部軍團的節(jié)節(jié)敗退,聯(lián)盟的部隊已經轉移到了大荒漠,準備接手大荒漠沿岸以及巴托亞行省的遺產去了。
    且不說阿布賽克不在天都,整個天都聯(lián)合會群蟲無首,就算他在那里也根本不重要了。
    此人從教育到經濟的一系列大刀闊斧改革已經引起了軍中的不滿。
    之前的“大考”就已經露出苗頭了。
    每想起這事戈帕爾就想笑。
    不給在保衛(wèi)天都中立下赫赫戰(zhàn)功的“屠夫”皮克利安排倆女學生就得了,居然還讓他的寶貝兒子去和那些泥腿子們的孩子爭“大考”的排名!
    這家伙可真敢想!
    也不怕半夜在自家浴室里背后身中七槍?
    雖然此昏招出自卡巴哈爵士之手,并不是大統(tǒng)領親自部署,但這教育委員的人事任命總是你大統(tǒng)領親自部署的吧?
    其他委員就更不必提,卡巴哈爵士好歹只是犯了一碗水端平的錯,還有一些偷偷往自己杯子里倒水的家伙。
    不過,后者的實際危害以及對家人會的“恩情”其實遠不如前者大的,雖然以后宣傳的時候得反著來一下就是了。
    總之,天都已經無力再戰(zhàn)。
    還在做著當上大統(tǒng)領美夢的沙魯克已經替他們策反了尼格利和杜瓦塔,并幻想著此刻的一切就和當初阿布賽克為了對付亞努什連夜召見他們時一樣。
    他以為自己能復制阿布賽克的成功,將亞努什一槍打死在人生巔峰然后取而代之。
    然而殊不知,真正的“阿布賽克二世”另有其人,并且早已將藏在臺下的槍上膛。
    戈帕爾正意氣風發(fā)地望著天都的方向,一旁的副官忽然接到家人會下線組織傳來的消息,湊近他耳邊低語。
    “根據我們眼線的消息,伊舍爾率領的第三萬人隊離開了羊州前線,正在向最近的火車站急行軍……他們可能看出來了。”
    戈帕爾的眉毛輕揚。
    喲。
    是個人才啊。
    可惜了,這盤棋已經下到了最后。
    這顆小卒子要是真聰明,就該干他曾經在西帆港干過一次的事情。
    至于往回拱……呵呵。
    這家伙也是昏了頭,真以為自己是那坐在宮里的“帥”了。
    別說一只叢林小老鼠,就是整個北方野戰(zhàn)軍壓上來,在他的鋼鐵洪流面前也得被碾成紅土,更別說如今的北方野戰(zhàn)軍已經被家人會滲透的千瘡百孔。
    無論是勢力還是實力,他們早就不是當初那條躲在馬州角落茍延殘喘的灰狼了。
    “炸掉北邊鐵路,然后讓格羅夫……”戈帕爾摸了摸下巴,心生一計,笑著說道,“算了,還是讓約卡勒帶著他的第十一萬人隊去吧。”
    “鐵將”格羅夫還得活上一會兒,畢竟那可是他的嫡系,就算要洗澡也不是現(xiàn)在洗。
    至于約卡勒……
    雖然也是家人,也算幫了他們些忙,但畢竟是給阿布賽克干活的家人。
    就讓這塊臟抹布再替他們擦擦墻上的灰吧!
    “是!”坐在一旁的軍官恭敬領命,看向戈帕爾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尊神一樣。
    運籌帷幄之間已決勝千里!
    什么“叢林之鼠”,簡直弱爆了!
    分明這才是“阿賴揚二世”!婆羅國當之無愧的第一軍神!
    ……
    婆羅行省風起云涌,大裂谷的人類會議也是群英薈萃的激蕩。
    不過有一說一,這兒的“英杰”們加起來還真未必有馳騁在婆羅行省大地上的梟雄們有手段和伎倆。
    那片土地就像被“四小販之奸奇”詛咒過一樣,一個二個都聰明過頭了。
    反倒是坐在這間會議廳里的人們更像是人,各有各的人樣,也各有各的抽象。
    人類會議開始不到半小時,坐在會議大廳內的薩倫就已經開始后悔了。
    他的表情可是很寶貴的,一個眼神就能搬空整個西帆港的電瓶車和冰箱。
    有這時間干嘛不做點有意義的事情呢?
    或許他一開始就不該對小輩們各抒己見抱有任何期待。
    這幫人根本不是來討論問題的。
    而是來許愿的。
    在一個看起來斯斯文文的家伙發(fā)表完“獲獎感言以及未來展望”,并將企業(yè)、學院、聯(lián)盟、東帝國等等大哥全都謝了一圈之后,總算上來一個看著精精神神的小伙子。
    和別人不同。
    他的眼里是有光的。
    薩倫好奇了大概兩秒鐘,直到他開了口。
    “……在座的諸位靜一靜,都靜一靜,請允許我來說兩句!”
    他握緊了擱在講臺上的拳頭,用慷慨激昂的聲音繼續(xù)講著。
    “我們所有人都能看得見,在這數年來,聯(lián)盟的成就是有目共睹的!”
    “在楚光先生的帶領下,我們不但干死了掠奪者,干死了變種黏菌,干死了軍團,還……”
    “……既然如此我們?yōu)槭裁床粓F結起來,所有人都加入聯(lián)盟,飛向太空,再去干死蓋亞!如此豈不美哉?”
    他的演講還在繼續(xù),東帝國的皇帝薩倫卻已經不想聽他放屁了。
    偏了下頭,薩倫給了前西方軍團高層——現(xiàn)任新聯(lián)合邦最高外長一個所有人都懂的眼神。
    “這水壩城到底在地圖上的什么地方?你們能不能替我給他們送個大玩意兒過去。”
    新聯(lián)合邦的外長不耐煩地斜了他一眼。
    那眼神已經說明了一切——
    這種無聊的事情要去你自己去。
    吃了一記白眼,薩倫心中暗嘆了一聲可惜,眼睛忽然又落在了某個藍色鐵罐頭上,臉上頓時浮起了一絲使壞的笑意。
    此時此刻,某人的處境可不樂觀。
    看著那個在臺上滔滔不絕尬吹了自己快十分鐘的小迷弟,楚光的腳趾差點沒把花崗巖都給摳穿了,恨不得當場發(fā)動權限之力,將這個混球踢下線去冷靜冷靜。
    然而很遺憾。
    那家伙并不是他的玩家,那句“管理者大人”大概也不是開玩笑的,而是發(fā)自內心的崇拜。
    相比之下,那些總是拿他玩梗的小玩家們反而要正常的多。
    比如此時此刻,現(xiàn)場唯一一名玩家便乖巧的一批,演的比自己還像個BOSS,不怒自威地坐在屬于凱旋城的那把交椅上。
    不過這穿山甲還是不太懂事兒。
    如果是自己的好大兒方長坐在同樣的位置上,一定會在自己尷尬到摳緊腳趾之前,脫下皮鞋狠狠地扔到講臺上。
    其他幾個勢力的代表是不可能這么做的,就連聯(lián)盟的鐵桿盟友企業(yè),此刻都饒有興趣地看著楚光打算怎么化解尷尬。
    也許是聽不下去了的緣故,會議席上傳來一聲不輕不重的冷笑。
    “呵……所有人加入聯(lián)盟,這黃口小兒說的倒是輕松。”
    見有人拆自己的臺,正講到興頭上的周賢霖頓時怒了,兩道眼睛像劍一樣刺向了那聲音傳來的方向。
    只見一個臉上爬滿皺紋的老頭坐在那里,他的身上掛滿了亂七八糟的黃金配飾,一副馬上要和貢品們一起躺進棺材里的衰樣。
    “你是哪位?”
    顯然沒把這個大放厥詞的家伙放在眼里,老人不咸不淡地報上了名字。
    “查理·雄獅。”
    周賢霖愣了一下,回過神來這老頭是誰,就是那個妻妾成群的家伙。
    一想到這,他眼中瞬間浮起一絲鄙夷。
    “我當是誰……一個渾身散發(fā)著腐臭味的封建遺老,一個半只腳踩在棺材里的僭主,怎敢大言不慚的這么和我一個進步青年講——”
    他的話音還未落下,一股撲面而來的殺氣便將他的后半句話給硬生生地噎了回去。
    那老頭什么也沒做,只是用那兩顆黑洞洞的眼珠子盯著他。
    而那從骷髏般的眼眶里射出來的光芒就好像要將他釘死在講臺上,要將他一并拖進棺材里。
    一滴汗水從周賢霖的額前劃過,被那股殺意籠罩的他不自覺地舔了舔唇角。
    不過他的眼神卻沒有半分害怕,反而帶著幾絲興奮。
    總有人議論他殺的不是掠奪者,這下掠奪者倒是自己跳出來了……
    區(qū)區(qū)一個王國而已,這種臭不可聞的東西在他的聯(lián)盟鐵拳面前不堪一擊!
    好在這時有人替他解了圍,坐在臺下的首席咳嗽了兩聲。
    “……小伙子,講完了就下去吧,給你后面的人也留點時間。”
    周賢霖一聲不吭地從講臺上走了下來,眼睛一直直勾勾的盯著老國王,那神態(tài)就像繞著獵物走的鬣狗一樣。
    至于那個老國王倒是一副氣定神閑的表情,幫某人解了圍之后,又恢復了那悠哉悠哉的模樣。
    “老子一直沒想明白……嚼骨部落和水壩城有什么關系?”
    看著背從臺上趕下來的小丑,紅河聯(lián)盟的盟主用小拇指鉆了鉆耳朵,瞥向坐在一旁的垃圾城議長,“你有頭緒嗎?”
    垃圾城的議長搖搖頭,苦笑著說道。
    “我都沒聽說過這地方,話說這大裂谷還真是誰都請……”
    說起來這孫子還真是不怕死,抓起話筒什么都敢講。
    人類會議開個幾天也就結束了,大裂谷又不可能保護你丫的一輩子。
    這家伙是不打算從龜殼里出去了嗎?
    另一邊,看著一臉尷尬的楚光,坐在一旁的首席笑了笑,用開玩笑的語氣小聲道。
    “話說這時間過得是真的快啊……我上次見到獅子查理的時候他還是個孩子,轉眼間再見他已經從一頭小獅子變成了一頭老獅子,而且還帶著一群母獅子來我這里。”
    楚光看了這老頭一眼。
    “別人叫查理·雄獅,不過我也是頭一回見到他還有這一面。”
    首席心領神會地笑了笑。
    “在你面前溫順的像只貓對嗎?甚至我看他還想分一只母貓給你。不過那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年輕的時候再怎么提的動刀,也有老了不中用了的那天……而且誰能活得過您啊。”
    楚光翻了個白眼。
    “這話不是應該我對你說嗎?誰能活得過您啊。”
    首席輕輕笑了笑,又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也是……那各論各的吧。”
    楚光:“……”
    直覺告訴他,這老登八成又是在構思下一條謎語了。
    不想聽這家伙講謎語,他把視線挪開又看向了臺上。
    這次上去的倒是個熟人,是南海聯(lián)盟代表會的秘書長司文。
    這人倒是一句廢話也沒有,上來便是張陽光開朗的笑臉。
    “承蒙諸位的厚愛與信賴,這新紀元太空電梯能落戶在我們家!”
    “我們這里有海島,沙灘,螃蟹,椰子和啤酒,還有大型船舶和裝卸貨物的龍門吊!”
    “別的話就不多說了,總之我們家還蠻大的哈哈,歡迎各位朋友來玩!”
    這大概是整個人類會議開幕到現(xiàn)在最有用的一句話。
    “好!”
    不只首席老頭鼓起了掌,就連薩倫也笑著給了他鼓勵的掌聲。
    大型船舶和龍門吊他還是很感興趣。
    南方軍團的干散貨碼頭太費力氣了,十個奴隸忙活一上午也趕不上那大鐵架子一提一挪,還是聯(lián)盟的港口對他胃口。
    或許一會兒散會了可以訂兩臺回去,剛好新西帆港用得上……
    ……
    會議從白天開到了晚上,中途還休息了一個小時,由主辦方給與會者發(fā)了盒飯。
    總的來說,這個多余的會議上還是討論了一些要緊的事情的。
    比如云間行省的幸存者勢力——大概是企業(yè)的小弟就在會上提出,希望舊軍團勢力能放棄“生產八倍速成長克隆體”的技術,并保證那些沒有心智的克隆人能夠安穩(wěn)的度過余生或者安樂死。
    威蘭特聯(lián)盟的執(zhí)政官雖然表示了贊同,但圍繞在他周圍的保守派勢力顯然不那么認為。
    薩倫辯稱那些克隆人只是長著人樣,并不能算是真正意義上的人。
    至于新聯(lián)合邦的外長則提出,那是新聯(lián)合邦自己的事情,和其他人無關。
    北帝國的皇帝倒是態(tài)度稍微緩和些,那個壯的像熊一樣的男人提出放棄克隆人炮灰可以,但必須保證威蘭特人生存的權利。
    即,他們要建立起足以取代克隆人炮灰的先進導彈防御體系,而且要求企業(yè)和學院拿出他們需要的關鍵技術來。
    這提議本身倒是無可厚非。
    他們需要和文明世界接軌,但也需要自保。
    甚至于包括薩倫在內這所有威蘭特人領袖都清楚,隨著天空的封鎖解除,那些克隆人炮灰被淘汰是遲早的事情。
    在衛(wèi)星的精確定位與炮火的精準打擊之下,那些連躲都不知道躲一下的炮灰完全只能給他們的敵人送肉而已。
    時代的潮流不可逆。
    而想要將這些克隆人炮灰轉化成生產力也是不可能的,他們別說學習的能力,連最基本的正常人的心智都不具備。
    聯(lián)盟已經嘗試過這件事了,并且顯然沒有成功,否則他們早就大張旗鼓宣傳了。
    在索要先進技術無果之后,薩倫退而求其次地要求企業(yè)用經濟援助來換取他們在克隆人以及奴隸問題上的妥協(xié)。
    企業(yè)的理事會成員再三斟酌之后,倒是也答應了下來。
    凱旋城以及威蘭特行省的變化讓企業(yè)重新看到了將威蘭特人拉進文明陣營的希望,以及讓四分五裂的“戰(zhàn)建委碎片”重新聯(lián)合起來的信心。
    威蘭特人已經用行動證明了,他們也是有內生的進步力量的。
    既然如此,何不再給他們一點時間呢?
    酋長之后是國王,故事并不是到此為止就結束了。
    不讓國王之后又是新的國王,不讓他們的盟友成為新的帝國……這才是理想城接下來要做的事。
    為此,東帝國的存在是必須的,至少站在他們的立場上是如此。
    這是企業(yè)理事會掏出的一張明牌。
    不只是楚光能看得見,坐在會議廳前排的所有人都能看見……哪怕是打著哈欠的薩倫陛下,和那個壯的像熊一樣的北皇帝。
    那些能用眼睛看見的姿態(tài)都是幌子,真正的蠢才根本沒機會坐在這里。
    哪怕是沒有坐在這里的提爾。
    那家伙其實很聰明,只是玩的太大了,一點回旋的余地都沒給自己留……
    會議終于進入尾聲。
    大裂谷的首席上臺潦草地做了幾個總結,便宣布這場盛大的會議落下了帷幕,以及下一屆人類會議的章程。
    這種會議可以多弄幾次。
    雖然溝通解決不了所有的問題,但至少能讓彼此了解各自的底線。
    另外,下一屆人類會議將在曙光城舉行,至于舉辦時間待定。
    會議散場之后,所有人都帶著意猶未盡的表情離開了會議廳。
    他們將前往宴會廳享用晚餐,和對上眼的人商量那些還沒商量完的話題,或者決定明天的日程。
    阿布賽克正打算去找楚光聊聊,卻看見猛犸國的沖鋒隊隊長沙瓦怒氣沖沖地向他這邊走來。
    看到那表情,阿布賽克心中便是一沉,意識到可能發(fā)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也正如他預料中的那樣,沙瓦一見到他便厲聲喝道。
    “阿布賽克!婆羅國的統(tǒng)領!我們需要一個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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