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的房間都是刷卡進入的,這一間盛恒飛提前打過招呼,改成用鑰匙鎖的。
葉婉婉聽到鎖門的聲音,跑到門口,使勁晃動著門鎖,怎么也打不開。
房間的電話簡直就是一個擺設,只有電話,沒有線。
看來這一切都是提前布置好的,再看看不省人事的厲君澤,葉婉婉突然間后背發涼。
肖宇鎖門之后,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心里想著,既然事情沒辦成,就把他倆鎖在一個房間吧,等下有好戲看了。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一個是老板,一個是員工,這樣出去,一人一個唾沫星子都能淹死葉婉婉。
既然盛恒飛得不到,那就直接毀掉。
回到包間之后,盛恒飛拍著肖宇的肩膀,春光滿面“你子鬼點子真多,不過還是可惜了。”
“盛總,這之后的事情,不就任由你拿捏了嗎,還愁抓不到她葉婉婉和厲君澤的把柄嗎!”
肖宇一副人模樣,得意的尾巴都要翹到了上。
樓上厲君澤此刻感覺渾身燥熱,雖不清醒,但還有一些意識,他抓著自己身上的衣服,想要脫掉。
襯衫的扣子被一顆一顆解開,露出殷實的胸肌。
葉婉婉從洗手間出來,看見厲君澤這么不顧形象地樣子,心里有種不祥的預福
“好熱,好熱。”厲君澤嘴里不停地嘀咕著。
葉婉婉不敢上前,撥通了段彥禮的手機號。
“喂,嫂子。”
“你在哪啊,厲君澤喝了盛恒飛準備給我的酒,現在他情況有些不對,這個房間門被反鎖上了。”
厲君澤聽到話的聲音,似乎清醒了一點,但還是渾身燥熱沒有力氣。
他強撐著從床上坐起來,低頭看見自己衣衫不整的樣子,以為是葉婉婉對他做了什么。
揉了一下眼睛,葉婉婉正在打電話,看著這個模樣焦急的她,厲君澤此刻心里萌生了一個邪惡的想法。
自己都這么幫著她了,她總要報答一下吧。
“我先讓他清醒過來,你叫人上來開門。”
“好的嫂子,我馬上到。”
葉婉婉掛掉電話,轉身看到坐在床邊的厲君澤嚇了一跳。
“你醒了?”
“嗯。”
“這里有醒酒湯,你要不喝點?”葉婉婉倒了一杯,遞到厲君澤手上。
厲君澤接過醒酒湯,隨手放在了床前,一把拉住葉婉婉的手,用力一拽。
葉婉婉沒有站住腳,乒在厲君澤的懷里。
“想趁著我不省人事做壞事?”
厲君澤聲音低沉,在葉婉婉耳邊輕輕著。
“你干什么,做什么壞事,讓我起來。”
葉婉婉掙扎著,就算厲君澤醉酒,她一個柔弱的女人也沒有男饒力氣大。
厲君澤翻過身,將葉婉婉壓在身下,一個吻狠狠落在葉婉婉的脖頸處。
葉婉婉用力推開厲君澤,卻被他使勁按住,掙扎不得。
“你還狡辯,我衣服扣子難道不是你解開的?”
一聽這話,葉婉婉一臉無奈,自己就去洗個手的功夫,他就把扣子解開了,關自己什么事啊,這簡直比竇娥還冤。
葉婉婉眉頭緊皺“扣子是你自己解開的,不是我啊。”
“不行,你不能壓著我,你快起來。”
厲君澤見葉婉婉十分不情愿,便起身去喝醒酒湯。
“這個盛恒飛,早就對你有意思,你知道嗎?”厲君澤坐在椅子上,翹著二郎腿問道。
“知道。”
只要是個好看的他盛恒飛都喜歡,葉婉婉知道自己只是眾多中的一個。
盛恒飛換女人如同換衣服,只走腎,不走心。
“他在你那杯酒里放了東西,你要是喝了,后果你知道的。”
聽厲君澤這么一,葉婉婉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也不知道厲君澤這次怎么這么護著她。
以前的飯局厲君澤對她不管不顧,喝多了之后就叫叫人給她先送回去,這次居然幫自己擋了酒,還是有藥的酒。
“謝謝你,要不我現在都不知道什么樣了。”
葉婉婉低下頭,像是一個做錯了事情的孩子。
“每次都是你幫忙,我都有些不好意思。”
厲君澤掃了一眼葉婉婉道“還不是你蠢。”
門外傳來一陣敲門聲。
“嫂子,你在嗎?”段彥禮隔著門喊道。
厲君澤聽到聲音,整理好自己的衣服,走上前去開門,發現門居然打不開。
“別費力氣了,打不開,被反鎖了。”
葉婉婉一同來到門口,隔著門對段彥禮道“我在呢,你找到開門的人了嗎?”
“找到了,找到了,馬上好了。”
門外酒店的開鎖師傅,拿著開鎖工具,輕輕松松擰了一下,門就被打開了。
“你們沒事吧?”段彥禮關切地問道。
“沒什么事。”葉婉婉回答道。
“這個老東西,居然用這么下流的手段,好在我提前和我哥了,要不然,就讓他得逞了。”
段彥禮義憤填膺地著,幸虧自己聽到張煒旭的話,否則后果不堪設想。
段彥禮沒有告訴厲君澤張煒旭勾結盛恒飛這個事情,正想著要不要的時候,厲君澤先他一步提出問題。
“你是怎么知道,今事情的?”厲君澤眼神看向段彥禮。
好了,現在不也要了,要不然厲君澤會想盡一切辦法讓他出來。
“就是,今你把我從辦公室趕出來之后,我在樓梯間聽見張煒旭的。”
厲君澤看起來并沒有多震驚,倒是葉婉婉,眼睛瞪得圓圓的。
“張煒旭?”葉婉婉問道。
“對,就是他,他早就勾結了盛恒飛,這個人留不得。”
厲君澤坐在一邊若有所思,他知道張煒旭和盛恒飛勾結的事情,一直在等有合適的理由給他開除。
現在想想這個禍患留不得,今能幫著盛恒飛搞葉婉婉,之后指不定還能干出什么讓他們意想不到的事情。
良久,段彥禮才想起來關心自己的好大哥身體怎么樣。
“大哥,那藥怎么樣,你身體沒事吧?”
厲君澤斜視段彥禮一眼“你要不要試試?”
段彥禮見厲君澤還能開玩笑,那就是沒什么事情。
“今的事情,不能就這么放過那個老狐貍吧。”
段彥禮盛恒飛冒了一把冷汗,這么光明正大的招惹厲君澤,他怕是活夠了。
厲君澤今將計就計,但明就不能保證這個老東西還能不能全須全尾的出現在他們恒眾集團。